第41页

    了。rdquo;

    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对不对？rdquo;

    我没有任何诡计。我说的是实话。rdquo;她的声音甜甜的，只是避开他的

    目光。

    梅森叹口气：我还从来没有背叛过一个委托人，不管他是有罪的还是

    清白的，rdquo;他说，我总是努力记住这点。但是，我向上帝保证：这回我真

    忍不住要不管你了！rdquo;

    她坐在床上，手帕依然缠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稍后，他又说道：我离开你家在下山回来的路上，在你打电话给我的

    那家杂货店停了一会儿和店员谈了谈。他看着你走进电话间，这当然是很自

    然的。一个女人，穿着夜礼服，罩着男外套，浑身湿漉漉的，午夜后走进一

    个通宵杂货店的电话间，很自然地会引人注意。这个店员告诉我你打了两个

    电话。rdquo;

    她睁大双眼看着他，但什么也没说。

    除了我，你还给谁打了电话？rdquo;他问。

    没有别人，rdquo;她说，rdquo;那店员搞错了。rdquo;

    佩里middot;梅森戴上帽子，帽沿压得低低的。他转身对爱娃middot;贝尔特凶狠地

    说：无论如何，我得让你摆脱这件麻烦。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做。但我至少

    会要你不扯进麻烦。只是，上帝作证，这要让你花钱！rdquo;

    他猛拉开门，走了出去，进到门厅，然后又是用力一甩身后的门。这时，

    黎明的第一束光亮正染上东方的天空。

    12

    当佩里middot;梅森找到哈里森middot;伯尔克的女管家时，晨曦正镀上建筑物的顶

    端。

    她大约有五十七八岁，身子很胖，眼光中充满了憎恶的敌意。

    我不管你是谁，rdquo;她说，样子很粗暴，我告诉你他不在这儿。我不

    知道他在哪儿。他出去直到午夜左右才回来，然后接到一个电话，就又出去

    了。从那以后，电话就不住地响了一夜。我没去接，因为我知道他不在。深

    更半夜让我起来，脚太冷。况且我也不喜欢这个时候被人从床上叫起来！rdquo;

    他回来后多久有电话来？rdquo;梅森问。

    时间不长，如果这真的和你有关的话。rdquo;

    你认为他在等这个电话吗？rdquo;

    我怎么知道？他回来时我被吵醒了。我听见他开门关门的声音。我正

    要再睡着，电话铃响了，我听见他说话。之后我听见他跑到楼上他的房间。

    我想他要上床睡觉，不过后来我猜他是正往行李箱里放东西，因为今天早上

    这衣箱不在了。我又听见他跑下楼梯，摔上前门。rdquo;佩里middot;梅森说：那么，

    我猜想全部情况就是这样了。rdquo;她说：没错，就这些！rdquo;说着把门砰rdquo;

    地关上。梅森钻进他的车子，在一个旅馆前停下，去给他的办公室打电话。

    当他听到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的声音时，便说：梅森先生在吗？rdquo;

    不，他不在，rdquo;她说，您是准？rdquo;

    他的一个朋友，rdquo;他告诉她，弗雷德middot;约翰逊先生。我想快点儿和

    梅森先生联系上。rdquo;

    我说不上来他在哪儿，rdquo;她说得很快，不过我想他很快就会来这儿。

    有几个人都在找他，其中还有一个叫保罗middot;德雷克的，我想可能和他有约。

    也许他很快就会来的。rdquo;

    那么好吧，rdquo;梅森不经意地说，我再打电话吧。rdquo;

    您没有什么话让我转达吗？rdquo;她问。

    没有，rdquo;他告诉她，我会再打电话来。rdquo;

    他拨了德雷克侦探事务所的号码。保罗middot;德雷克接了电话。

    要是有人能听见的话，就别胡言乱语，保罗，rdquo;梅森说，因为我感

    觉有不少人想问我一些我现在不想回答的问题。你知道我是谁？rdquo;

    是的，rdquo;德雷克答道，我这儿给你搞到了可笑的情报。rdquo;

    说。rdquo;

    我去了这家伙的家。就是那个住西69 街的，我发现了可笑的情况。rdquo;

    说下去。rdquo;梅森告诉他。

    这家伙午夜稍晚点儿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告诉他妻子说有要事出城

    一趟。他往衣箱里塞了些东西，大概差15 分钟1 点的时候，一辆汽车来接他，

    他坐上就走了。他对他妻子说他会再跟她联系。今天早上她收到一封电报说：

    lsquo;一切都好，不要担心。爱你。rsquo;，她就知道这么多。很自然的，她有点儿

    担心。rdquo;

    很好。rdquo;梅森说。

    这对你有什么参考吗？rdquo;德雷克问。

    我想有的，rdquo;梅森说，我得想想这件事。这件事非同一般。你有没

    有搞到洛克的什么新东西？rdquo;

    德雷克的声音透出兴奋：我还没有搞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佩里。不

    过我想我已找对路子了。你记得惠尔赖特旅馆的那个女人吗？那个埃丝特middot;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