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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吧!”宗懿豪迈地一挥手,众婢仆们就跟得大赦似的,呼啦啦一瞬间就撤出了上房。 待房间里只剩下宗懿和游莲时,宗懿默不作声开始自顾自解腰间的蹀躞带,脱自己的外袍…… 游莲被这阵势给吓着了,她敏锐地嗅出了危险的味道,便双手抓紧床尾的立柱,义正辞严地质问宗懿: “yin贼,你要干什么?” 宗懿手下不停,他扯扯嘴角,皮笑rou不笑:“你都在叫yin贼了,还问我要干什么?” 游莲惊呆了,她实在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已经臭成这样了,依然可以激起蛮夷的兽性?看来蛮夷果真是蛮夷,就连忍耐力都是超凡的! “禽兽……”游莲咬牙切齿,她的眼睛里射出了鄙夷的目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如若宗懿敢用强,今天就算拼他个玉碎,游莲也决不瓦全! 宗懿脱下自己的外袍,露出一层轻薄的中衣,不出游莲所料,宗懿又继续脱下那层中衣,露出一身彪悍的腱子rou。 好在宗懿在脱到裈裤的时候就不脱了,这让游莲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宗懿弯腰提起地上的水桶,热水冷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全倒进澡盆,也不管水温合适不合适,一把丢掉手里的桶后,宗懿迈开大步朝床头的游莲走来: “你实在太臭了,就算你自己能忍,本王也忍不了了。你不要婢女们帮你洗,那么,本王就勉为其难,亲自帮你洗吧!” 眼看宗懿一步一步靠近,游莲直觉关键时刻已到,便如炸毛的猫一般,紧绷起周身的每一条神经。她站直起身,紧紧抱着床尾的立柱,竖起眉毛对着宗懿喝斥: “你,给我停下!不许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宗懿压根不听,脚下也不停,他几大步走到游莲身边,伸出手来钳住了游莲把在床柱上的手,就把她往澡盆的方向拖。 游莲怒了,一个金蝉脱壳抽回自己的手,换了一个地方再度把紧那床柱。 宗懿没有吭气,一招锁肘,紧跟着一个别腕,把游莲那只紧握床柱的手给毫不留情地掰了起来—— 五指间传来关节反向扭曲导致的咔嚓声。 游莲拼死挣扎,可是她的肘部被宗懿固定死了,丝毫动弹不得。 游莲才被烘烤了几天,好容易灌了一肚皮的汤汤水水,又没吃干饭,本来就没了力气,完全吃不住与宗懿这样近身格斗。五指撕心裂肺的痛,游莲绷不住了,惨叫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宗懿的目标初步达成,他一把搂紧游莲的腰,拖猪仔一般把她继续往澡盆方向拖。 可是不等宗懿走两步,游莲气沉丹田,一个仙姑杠枝,竟再一次挣脱了宗懿的禁锢,飞身扑回到了床尾的立柱旁。 因用力折腾了这几下,游莲只觉心尖一阵狂甩,浑身虚汗直冒。她倔强地抱紧那根床柱,大口喘气…… 宗懿转头,看见游莲契而不舍地寻那根床柱,忍不住笑了: “你就那么喜欢那根柱子?要不要本王给你砍下来,你天天抱着?” 游莲不说话,只自那床柱后射过来两道犀利的目光。 宗懿叹了一口气,作无奈状想了想,开口说道: “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这根柱子,你就抱着吧。”说着宗懿走上前,弯腰一把扯下游莲腰上的裙带,抖抖顺来直接缠上了游莲紧握床柱的双手…… 游莲吓坏了,惊叫一声想反击,可是下身的裙子伴随宗懿抽动那腰带又掉了,吸引住了游莲的注意力。游莲穿的还是许多天前,在雁栖湖游船上扮歌姬时穿的石榴裙,裙带再度被宗懿扯下时,石榴裙应声而落,露出乌糟的短亵裤和亵裤下两条同样乌糟的两条腿。 来不及考虑清楚究竟是先抱柱子还是先提裙子,游莲的双手已经被宗懿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手动不了了,游莲的心里禁不住开始恐慌起来,她惊叫着朝宗懿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宗懿自然不会听游莲指挥,他二话不说摸上游莲的领口,双手一个用力,“嘶啦啦”一声响,游莲那薄如蝉翼的襦衫便一分为了二,露出那件穿了多天,已经变黑的蜻蜓戏荷塘肚兜。 游莲惊惧不已,想起自己的两条腿还能动,双臂一用力,游莲把自己从那床柱上吊了起来,她抬起双腿直接向宗懿的脖颈剪去。 那力道,快、准、狠,绝不留情。 就在游莲的双腿就要剪上宗懿的脖颈的一刹那,宗懿不知从哪里突然变出来一对子午鸳鸯拐,双手握了,别在两肘外,左格右挡直接劈开游莲来势汹汹的剪腿。 柔软的皮rou怎么能够跟铁棍对冲?游莲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缩回了腿,嘴里嘶嘶嘶可劲抽冷气。 宗懿一不做二不休,闷头捡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襦衫,拧吧拧吧拧成绳,再把游莲的双腿给绑在了床脚上。 四肢都被绑上了,游莲反倒不吭声了。 她定定地看着宗懿的脸,眼底的神色复杂。 宗懿把游莲的腿给绑妥帖了,便直起身来,后退两步,一脸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战斗成果”。 “我们给今晚的游戏起个名字好不好?”宗懿特意地用那种挑衅、嗤笑,又色眯眯的语气对游莲说: “海棠一树!听上去特别适合现在的阿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