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身体出去跑挨打
饥饿几乎是她最煎熬的时候,整整一天没吃饭,跪在墙角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双手背在身后,肩头的发尾垂落在锁骨,肚子时不时的传来哀嚎。 好饿。 好困。 跪着的五个小时,双腿撑不住,只能勉强的用额头抵住墙壁,虽然知道季予川看到她这样一定会惩罚她,但她累的根本不想顾忌那么多。 “谁教你的跪姿?” 一道寒声从背后侵来,卜早直起腰背刚想说话,突然胳膊就被拽住,猛的提起来往外拉,她撑着已经麻痹的双腿,哭哭啼啼被拖拽着跟上。 “太累了,太累了对不起。” 男人一言不发,高大的背影走的疾步飞快,她晃晃荡荡的步伐,脖子上的铃铛甩的脆响,将她拽到了大门前。 “出去跑。” 卜早瞬间乱了,死都不肯出去,跪下来朝他哭着求饶,“我会跪好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呜呜季予川,主人,主人!” 冷漠的眼神撇着她,没一丝爱意,像整个人掉入冰窟。 季予川上前打开门,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硬是抓着大门把手不肯出去,哭的撕心裂肺哀嚎,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 抽泣声越来越大,卜早眼睛哭肿,整张脸憋的一团青红。 “我让你出去跑!” 季予川抬起脚踹在她的小腿上,没收敛的力道瞬间将她踹的整个人趴在了地面,被丢出了大门。 砰! 门重重的合上,外面夜色大浓,寒气逼人,刚才的力道让她的下巴磕在了地板上,卜早委屈的扯着嗓子大哭大叫拍门,可上一次也是这样,他没有一丁点对她的同情。 是她做错事了,如果没做错,季予川就不会这样惩罚她。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她晃着一瘸一拐的腿站起来,身体生来娇软,只是一脚,大腿便开始红肿起来,卜早拖着疼痛的大腿开始绕着别墅跑,两个白馒头的双乳在胸前弹跳着晃动,铃铛声也甩得飞快。 顾不得疼痛跑的依旧很快,寒气扑面而来吹打在身上,她冷哭的抱着手臂,光着脚几次差点被石头绊倒。 “呜……呜呜,呜。” 花园里时不时传来微小的啜泣声,季予川就站在窗前,看着她狼狈的捂住胸口边哭边跑,已经是晚上了,天色沉黑让她的羞耻感也没那么强烈。 跑完了一圈,卜早拍打大门求着,“主人放我进去吧!我跑完了,真的跑完了呜呜!” “跪着。”大门旁的门铃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主人,呜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啊,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羞耻的裸露身体在外,她不想在门外多待一秒钟,膝盖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满腿的淤青和伤疤,哭的瑟瑟发抖,身体颤动格外厉害,一边啜泣着,不停道歉。 大门距离别墅花园的前门还有一段距离,前门小路弯曲,两颗葱绿的大树遮挡在花园前门,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现她裸着身体跪在那里。 可哭声还是太明显了。 刚从超市买完食物回来的男人,走在大路时,便听到里面的花园传来哭啼声。 他撇头看去,路灯暖色的光反射在镜片上,眼睛眯起,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貌似看到了一具光裸的rou体,娇小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不停颤抖。 他瞳孔微微紧缩,看着围墙上别墅的位置:3-1。 不是那个看着像高中生小女孩的家吗? 这么一看,跪在那里的人貌似真的是她。 男人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已是初秋的天气,什么衣服都没穿,怕不是被家里面的人赶出来罚跪的,做错什么了,这么被对待?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正准备过去时,瞧见大门突然打开了,女孩儿站起来哭哭啼啼的抱住那个男人,被搂着肩膀重新关上了门。 一切又都恢复了寂静。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男人手里拿着令她最为恐惧的粉色手拍鞭,指着墙壁命令,“趴在墙上,双手举起来。” 卜早泪眼婆娑的摇头,珍珠般硕大的眼泪顺着下巴流下来,“呜……” “去!”他拧紧眉头怒吼,“再有下次让我重复第二遍,你可以试试什么后果。” 娇软的身子在冰冷空气中发颤,委屈扯着嗓音嘶哑的大哭,一边趴在冰凉的墙上,双手举高在头顶,整张脸压在白漆墙面。 啪! 真皮鞭用力扇打在青紫的臀部上,伤痕加重骤疼,她在第一下就受不了的捂住屁股,哭声哀求,“痛,不要打了,痛啊!” 这次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拽着她的头发,踢在腿弯处让她跪下,脑袋咚的磕到了墙壁上,咧嘴大哭哀嚎,身子被迫趴下去,鞭子啪啪在臀部上扇打了六次。 卜早疼的尖叫,刺耳的声音几乎让人耳鸣。 按着她的脑袋压在了地面上,她的身体在他手里,被折磨的岂能是完好无损,鞭子拍着她的脊背警告。 “你每一次的犯错,我不会提醒你,记住了,如果你没错,我不会打你,身上任何一个伤口,都是你不听话造成的!” “是,是……呜啊!” 卜早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太疼了,疼的根本受不住挨打,原本娇粉色的皮肤,已是各种淤青和伤口,脸侧结痂的疤泛着疼痛,她张大嘴哭的太大声,把脸上的伤也给崩裂开。 哭声越是大,他打的越是用力,屁股打废了,还有背部和胳膊,甚至是大腿内侧,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落下过他的毒打,逃不过一遍遍的挨打,卜早疼的不得已在地上打滚,她只能用力哆嗦着咬牙死死忍住。 最后一鞭扇在了yinchun上,从牙缝中逼不得已挤出一阵哭声,季予川扔下了鞭子,撑着双腿起身站起,高大的身体俯瞰着四肢着地,趴着的女孩儿,不过是抬起一只脚就能踩死的小东西,却一而再再而叁的惹他这么生气! “既然不哭了,就把鞭子放回原来的地方。” “是,是。” 眼泪糊了满脸,涨红的脸蛋折磨的凄惨无比,张嘴咬住鞭子棍,颤颤巍巍的身体时不时的想要倒下,满是淤青的臀部撅起在空中扭动,铃铛伴随着她的步伐甩动清脆。 走到茶几前,放下鞭子,拉开抽屉,再将东西完好无损的放进去。 以为会因为她的受伤季予川就会放轻力道,可这次,偏偏没有。 她终于知道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