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全后宫没一个能打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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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弦歌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时候,脑子忽地一疼,接着一些并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叶弦歌靠着突然得到的记忆将身边的人忽悠了过去。

    原本她想捋一捋眼下的情况,奈何一整天寝殿内都有人守着,因此只能等到现在,她照着这个身体原本的性子,在就寝时将那些人都遣离了,才有时间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处境。

    依·作者有话要说·华:  开新文啦啊啊啊!

    酒酒这次写的是甜文,甜文!!

    我要让你们爱上男主!!

    谢谢各位观众老爷的支持,留言发红包,爱你们!!

    另外:因为带有游戏元素,我会尽量写得好理解一点,但是元素其实不太多,不影响观看的!

    这一章出现的元素解释。

    战场:游戏里面一个玩法,双方对立阵营的人互排,进入一个地图对战。

    NPC:游戏中除了玩家之外的角色,属于游戏角色,不受玩家cao控。

    第2章 懵球

    在得到的记忆中,叶弦歌发现,这个身体的原主和她同名同姓,不过是煜阳一个小主簿的女儿。

    景明元年,在先太后的懿旨下,进行了当今圣上继位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家人子采选,原主因生得标致齐整,且家世清白,竟运气好的一路过关斩将,将许多贵女越了过去,在最终殿选时被先太后做主留下。

    当时留下的还有好几位家人子。

    因着当今圣上在采选一事上并不上心,就连殿选都没去,全权交由先太后做主,故而眼下后宫中,这五六个宫嫔皆是当初殿选时留下的。

    原主虽然最终过了殿选,但因着在诸位被留下的家人子中并不算拔尖的,故而当初拟定位份时不过封了个从九品的采女,比之散号的承衣高了一品。

    如今圣上登基已经四年,原主却只升了半品,眼下正是正九品选侍的位份。

    而当初和她一同被留下,同时随居在这永绥殿的季美人,因着会来事,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谁说的话作数,所以在先太后仙逝的前一年,被一路册封至如今从二品淑容的的位份,迁入了永绥殿正殿中。

    而在太后仙逝后,她又一直紧跟着唯一位列妃位的吴妃,也就一路顺遂至今。

    但比起季淑容,原主便要差上许多了。

    她家世不显,当初采选时便未想过自己会被留下,因而入了宫后便极为小心谨慎,生怕一着不慎行差踏错,因而经常将自己关在东配殿中,几乎不同旁的宫嫔交流,也极少出去走动。

    唯有每岁的冬至、元正夜宴,抑或是旁的阖宫夜宴上才会出席。

    正因如此,她入宫四年,才只升了半品。就这半品,还是一年前先太后病危,太史局向陛下呈了奏疏,说太后病煞,需喜事来冲,陛下这才下了旨,除大赦天下外,还依律大封六宫,原主这才从待了三年的采女位置上,挪到了选侍。

    叶弦歌此时已经在寝殿内转了一圈了。

    一个选侍,寝殿虽则不大,但对于叶弦歌来说,已经是豪宅了。

    要知道她没穿越前,租的房子也就是三十多平的单身公寓,还是那种阳台和厨房在一个地方的。

    眼下这个寝殿光是rou眼看上去也有一百多平,对于单人来说已经是住得非常舒服的了。

    从寝殿放了贵妃榻的另一边绕回置了架子床的这边,叶弦歌又溜达到闷户橱前,接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并未合上的妆奁盒上,安置着镀了水银的铜镜。

    叶弦歌自醒来后便一直躺在床上,也没机会看一眼这个身体,眼下靠近了镜子一看,便猛地吓了一跳。

    只见两掌见宽的铜镜中,印着一位柳眉杏眼的美人。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眉不画而黛,唇不点则朱,一双杏眼中脉脉含情,仿佛随时有熠熠星辉闪动,只是颊边带了几分苍白,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瞧上去反而替她增添了一些病弱的美感,愈发惹人怜惜。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副十分好看的面容,便是眼下不施半点脂粉,也显得素净利落,而不会叫人觉着平庸。

    叶弦歌盯着镜中的人看了半晌,最终才有些不敢置信地念叨出声。

    “这张脸……和我的也太像了吧?”

    没穿越前叶弦歌就经常因为自己的相貌而被夸奖,尤其是这双柳眉,生得十分好看,每每出去都会被人问修眉的技巧是什么。然而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动手修过眉,这双眉都是自由生长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意外穿到这个身体里,同对方的长相肯定是不一样的,因此还打算多照照镜子,熟悉一下新的面容,不曾想这一照镜子竟然发现原主的脸和她生得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两者之间的气质。

    原主本身自带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而叶弦歌则是正常的性格,虽然生得偏柔美一点,但性格却一点也不含糊,该彪的时候都是完全不打折扣的。

    尤其是打游戏的时候,一旦上头了,可以直接和对立阵营的人在地图频道对喷,完全不怂。

    因此即便是同样的一张脸,生在原主和叶弦歌身上,看上去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

    “真奇怪。”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叶弦歌从椅子上站起,接着回到架子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