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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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施比她更快一步道:“外祖母,您说了最疼我了。这点小要求,您肯定会同意的对不对?” 话都说到这份上,若是拒绝,岂不是自打脸? 太后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师施自是注意到了太后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她不是草包嘛,那这些聪明人怎么好意思与一个草包较真呢? 她只好把希望寄在皇帝身上,然而皇帝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离谱。他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几分像的脸,想到昌宁,心底软了一下,便道:“封公主于理不合,如此,便加封郡主吧。” 于是,师施来了一趟皇宫,不但要到了一块封地,还加了品级,成了长乐郡主。 虽然那块地很小,又穷又荒,但师施依旧很高兴! 待到她走了,太后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怒道:“皇帝,你怎么能答应她那么荒谬的要求!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记住了,你只是舅舅,一辈子都是舅舅!” 皇帝脸色也不好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 “这圣旨都下了,朕金口玉言,岂能言而无信?不过是块贫瘠之地,和一个没什么用的爵位,母后何必如此在意?若不是……长乐得到的可不止这点东西。母后,儿臣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先回了。” 说罢,便转身走了。 太后看着他毫无犹豫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至极。 *** 而这头,师施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想了想,没有回锦华苑,转身便去了师桓的院子,这个好消息,她必须要与未来的皇帝说说。 顺便培养培养兄妹感情。 师桓正在睡觉。 他的伤势不轻,高热反反复复,师施走了没多久,他用了吃食,便又睡下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大肥章哦,大宝贝们快表扬我啊!我需要你们的鼓励哈哈哈。 师施:坚持草包人设不动摇!(大声喊)我是个草包,我自豪我骄傲! 师桓:我不要meimei这种愚蠢的生物。 第6章 殊色 那个女人有着雪白的肌肤、碧绿的眼睛,身段妖娆丰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但长得再美,也掩盖不了她的出身。 一个地位卑贱的外族女奴,若无法得到主人的青睐,便注定了这一身只能是个人人可践踏的奴隶。 这便是师桓的生母。 她长得美、身段好,会跳舞,幸运的被主家选上,当做礼物送给了彼时刚袭爵的卫国公师容凛。 为了更好的活着,她费尽心思朝上攀附,终于爬上了师容凛的床。 可惜,等待她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肮脏可怕的奴隶营。 一个貌美的女人想要在奴隶营活下来,能干什么呢?无非是用身体去换来苟且偷生。 不久后,她便怀孕了。 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出生在奴隶营中的孩子,注定悲苦,几乎没有孩子能活下来。可许是师桓命硬,他竟然挣扎着长大了。 他没有名字,他的母亲憎恶她,是他的存在让她过了很长的一段苦日子,也毁了她耐以生存的美貌和身子。 那些人叫他狼狗儿。 可他活得还不如狗,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那个女人虽然厌恶他,时常打骂他,但到底是没有赶走他。她心情好时,会把食物分给他,那是师桓难得能饱餐的日子。 当然,她的心情大多数时候不好。 于是,师桓大部分时间是饿着肚子的。 女人勾搭上了一个管事,他们得以住在一间单独的棚子里。只是后来,她年纪大了,没了美貌,还得了病。 那管事没多久便厌了。 时隔几十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梦中,那些人的脸却格外清晰。 简陋的小棚子里时不时传来鞭打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声,瘦瘦小小的孩子趴在门框上,小脸木然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她快死了。 她的皮肤不再白皙,碧绿的眼睛不再璀璨,缠绵不断的鲜血从干裂的唇里流了出来。 那么艳,那么红。 那挥鞭子的管事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倏然回头,看到他,突然舔着唇笑了。 “小崽子长大了。” 他又瘦又小、身上还脏兮兮的,但是没有被泥土遮住的地方却是胜雪的白。 床上的女人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似在说:“快跑!” 男人的手却已经朝他伸了过来。 黑瘦肮脏,像是从地狱而来—— *** “呀!” 师桓倏地睁开了眼睛,伸手狠狠一抓,随即一道软糯糯的惊呼声响起。 “痛痛痛,哥哥,你快放开我!” 眼前终于清明。 入目的是精雕细刻的木床,以及一双含着泪泡儿的猫儿眼,正可怜兮兮带着控诉的望着他。 身体的感受永远比意识更直接。 他粗糙的手心里正捏着一只娇嫩精致的柔荑,那手小得可怜,他随意便能把其握在其中,尽情把玩。 仿佛他微微一用力,便能轻易把它折断。 师桓无意识的用力摩挲了几下。 那滋味,煞是美妙。 “嘶……疼!” 女孩的呼痛声终于惊醒了快要被恶潮淹没的理智,师桓陡然惊醒,掌心的小手试图逃离,他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师桓脸色微变,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师施的手终于得以解脱,泛着火辣辣的疼,都被捏红了。她心痛的把手放在唇边吹了吹,心里后悔死了。 她方才见师桓睡得不甚安稳,似是在做噩梦,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秉承着好meimei的原则,师施拿出手帕贴心的要为他拭去冷汗,谁知手还未碰到,便被师桓给用力拽住了。 不但如此,醒了后,还暴力捏了捏。 “哥哥,你这是做的什么梦啊?”也太狠了吧,差点把她手给废了。 明明方才吃了痛,但吹了吹手后,感觉不怎么痛了。她又不记痛,坐在了床边,好奇地问。 非常的自来熟。 她离得实在太近,一股子独属于女儿的馨香幽幽飘进师桓的鼻间。 手心里似乎还残存着方才那嫩滑的触感,比之豆腐还要嫩,是用金钱富贵才养得出来的娇贵。 与他,云泥之别。 见师桓不说话,师施伸手就要去戳她。 只是手还未碰到,便见师桓倏地朝后仰,厉声道:“你干什么?离我远点!” 吓了师施一大跳。 尤其是师桓的脸上带着明晃晃的警惕和嫌弃,弄得师施好受伤。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这般嫌弃她呢。 尤其是男人! 谁不想得到她的青睐和靠近?这师桓倒好,仿佛她是有毒的蛇蝎,若不是床的空间有限,怕是要立时跑得更远。 “哥哥,你好凶!”她委屈巴巴的控诉,把自己被捏红的手在师桓面前晃了晃,小声呢喃,“不都说你是个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君子吗?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她声音虽小,但师桓天生五感敏锐,又习过武,耳力远强于普通人。闻言,眼神闪了闪。 上一世,他确实是很多人称赞的如玉君子。 可那已经是他回到国公府,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如今他方回来不久,师施为何会说这些话? 说起来,自他醒来后,他发现他这个meimei的态度确实奇怪得很。不但没有如上辈子那般排斥欺辱他,对他温柔了不少,甚至还有点讨好。 手心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理智也慢慢回归。 师桓收回了自己锁在那小手上的目光,抬眸,带着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弄伤你了。我不习惯被人触碰。” 他长得极好,不笑时便已经是人间殊色。 如今一笑,好似积雪消融、百花盛开,美不胜收。 师施看直了眼。 在心里酸溜溜的想着,倒是真长了一副好皮囊,不过还是她更好看!不接受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