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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妈老二,老刘去吗?老刘去的话,我坚决不去。”老九又想到了我们的瘟神老刘。 “九哥,老刘来不了,这船是国企,人家体检严格,现场抽血,老刘那病,你也知道的,控制不了呀。”我见老九已经同意了一半,赶紧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嫩妈老二,等我去了要是没有女科学家,嫩妈我可是饶不了你。”老九yin荡的笑了一下之后,算是默许了。 一个老鬼一个大副共同推荐一个水头,公司的人事经理没有面试就很痛快的答应了我们的提议,而老九在家待的时间也太过长久,生活也算是索然无味,收到通知的第二天,也从大韩丹直飞了过来。 “嫩妈老二,你那媳妇怎么样了,离婚了没有,嫩妈日鬼是啥感觉,听着就嫩妈的刺激。”老九穿着一件写有世界和平的长袖衬衫,大大的墨镜把脸遮住了一半,他握着我的手,一上来就对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伤害。 “水头,您好,好多年不见了,您还是那么的强壮。”刘洋朝老九伸出手,眼睛深情的像一汪泉水,表情也暧昧的有些过分。 “嫩妈卡带,你小子都长胡子了。”老九犹豫了一下后握住了卡带的手,毕竟卡带给他的感觉还停留在那年夜里我们偷窥到他与老鬼两人的龙阳之好。 两人估计都想起了当年那一幕不太和谐的画面,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无比纠结。 “九哥,刘洋现在都做老鬼了,你还叫他卡带。”我咳嗽一声,算是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嫩妈都成老鬼了,晚上可得好好喝点,嫩妈老二,你给我弄这科学家船上来,什么航线你还没给我说呢。”老九提到科学家的时候,虎躯明显一震。 “九哥,我预计就在华夏沿海转悠,都是咱自己国家的海域,都是好航线,好航线,今晚上咱兄弟几个好好喝一杯。”我掏出一只红双喜递给老九,心想好不容易把老九忽悠来了,开航前是不能告诉他我们的目的地了,如果老九知道我们去黄岩岛附近的海域,别说船上有女科学家了,就算是有船上全部都是裸女,我估计他转身就会离去。 “嫩妈沿海航行呀?这科学家考察什么玩意儿?”老九接过烟,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口,紧接着塞进了嘴里,泛白的牙龈上是两颗刚镶的门牙。 “水头,我们去黄岩岛海域考察打捞一条明朝的沉船。”刘洋这个不知死活的,心眼实在是太实在了。 “嫩妈黄,黄岩岛?”老九嘴里的烟瞬间掉落到了地上,脸上的表情比见到老刘都痛苦。 “九哥,我们是合法的,合法的。”我哆嗦着身子,给老九解释着。 “嫩妈老二,你说吧,老刘啥时候来?”老九已经对我的话完全不信了,他幽怨的看着我,等着我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他, “九哥,你想多了,这船上有大厨,老刘真来不了。”我赶忙给老九压压惊,老九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屠夫,竟然被我和大厨逼到了这个份上,这事情得他妈的多么痛苦啊! 好在老九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当年在韩国也是打过菲律宾猴子的人,他叹了一口气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和刘洋帮忙把老九的行李放到房间,因为船上人员还没有全部就位,所以也就没有遵循很严格的作息时间,下午还不到4点,刘洋就自己搞了几个小菜,弄了两瓶白酒,也算是给老九接一下风。 酒桌上的老九并没有因为我们要去黄岩岛而感到有什么异常,酒过三巡后,我也把刘洋的爷爷在黄岩岛附近打鱼出现的坏事儿,以及刘洋家祖传日记里记录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九哥,你猜刘洋那个柱子爷爷日记里写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冥冥之中感觉和我们这次航行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呢。”我敬了老九一杯酒之后,随口问了他这些问题。 “嫩妈刘洋,你爸叫刘海?”老九用手揉了揉头顶稀疏的头发,额头上正好下垂了几根,看上去像是传说中很流行的空气刘海。 “水头,这个问题重要吗?”刘洋满脸疑惑的问道,毕竟我和老九对他父亲的名字反响实在是太大了。 “刘洋,你爷爷叫什么名字?”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如果按照这个节奏来的话,刘洋的爷爷应该是叫刘湖?还是刘河?还是刘坑? “小龙,我爷爷叫刘水。”刘洋自豪的盯着我。 “嫩妈流水儿?”老九惊呼一声。 我和老九对视一笑,他妈的就这么yin荡的名字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一集。 “喝酒,喝酒。”我和老九收起嘴边的哈喇子,尴尬的说道。 刘洋的性取向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流水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也只能是迷茫的盯着我俩,不知道为什么他爷爷的名字会引起我和老九的沉默。 我们当然不能拿死去的革命战士开玩笑,三人喝完最后一杯酒,又接上烟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也就散开了。 机舱里的检修完毕之后,船体做了一次大的喷砂打油,一切准备就绪,船名也在最后喷涂了上去:whitewhale(白鲸) “九哥,你说这船怎么起一个鱼名?是不是因为这名显得船跑的快?”我第一个表现出了疑问,这么牛逼的考古船,搞一个这么没有涵养的名字,弄的我们好像和动物一样低俗。 “嫩妈老二,我们这一趟过去,怕是不那么容易回来呀。”老九盯着我们的动物船名,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