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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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默笙的大腿上挨了一针,瞬间坐了起来,龇牙咧嘴瞧着大腿上的针,颤抖着。 “这样是不可以的。”刘珠儿惊的紧忙上前按住了杜默笙身上的xue位将银针拔了出来。 “娘娘,我,我实在是,刚才一个不小心,我……可有的大碍?” “大碍倒是没有,不过小腿会酸麻上几天罢了,这次表哥可以休息的时间更久一写。” “小的该死,小的甘愿受罚。”吴飞紧张的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刘珠儿笑笑,将银针扔在了那边的消毒液里面,对吴飞说,“这些东西不是随便乱用的,扎坏了有生命危险,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要先搞懂那些xue位。”因为这里的中医xue位很少,许多的地位只是模糊的一个概念,很多学医的人也是不想行医的过程中因为xue位找不准而避免用针刺疗法,不似她的书中所标注的那么详细,差了一点点都有可能造成危险。 “是,娘娘,小的不敢随意乱动树上的东西了。” “动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暂时要先熟知里面的内容和利弊,有些东西你用在了健康的人的身体上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知道了?” “是,娘娘!” “起来吧,我说过在我跟前不需要跪来跪去的,我不喜欢。” “是,娘娘!” 吴飞站起,瞧着杜默笙依旧在不住颤抖的小腿,深吸一口气。 刘珠儿则熟练的开始给他的小腿梳理着上面的xue位,不多会儿时间就起了效果,舒服的放下,杜默笙就笑了,“珠儿,我要是残废了,吴飞那小子可要给我当腿使唤了。” 刘珠儿笑笑,看着杜默笙的脸色,满意的点头说,“你倒是残废不了,不过看你的气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借着腿不舒服的时候再继续躺着吧,有人伺候多好啊!” 杜默笙无奈的摇头,抓着床边坐了起来,“不成,殿下那里已经交代清楚了,我今日就要过去,不去怎么能行?!” “去倒是可以,我叫林慕阳背你过去。” “娘娘。杜大人,由小人来背吧!”吴飞低头主动说。 刘珠儿笑着看向他,又看向杜默笙,征求杜默笙的意见。 “呵呵,不必,我走走就到了,去了也是坐在椅子上,不炫耀走路,你们都别cao心,我能行。” “恩,依照表哥的意思去做吧,吴飞跟着就是,我会叫慕阳也跟着。殿下交代,一切都要小心。”此时正值征战,朝中有无主事之人,杜默笙虽然只是三品,可现在似乎也只有他还算是重要的官臣了,并且是太子特指而去任命,大家都知道杜默笙在朝中的位子是如何的重要,自然就少不得他的出面。 “表哥,一切小心。”刘珠儿不放心的继续交代。 杜默笙点点头,眼中满是泪光。十多年的逃亡,终于换来了的平静,在今天的日子里,他也可以坐上朝臣的高位,施展自己的才华,自然要尽心尽力,更应该回馈身边的表妹和太子。 他紧紧的握着刘珠儿的手,这个从小只听说却没见过的表妹,他的meimei,他对她重重点头,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无形的交易和共识,无需多言。 夜里的时候,刘珠儿早早的穿戴好,飞快的往石屋那里赶。 石屋的木门是开着的,看样子是左右早早来过准备着了,夜里风有些凉,她站在门口等了片刻觉得浑身很冷,不得已走近了石屋之内,看到了里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的陈设。 站在门口愣了很久,她才走下去,坐在了石凳子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温茶,惊的四周望了一下,左右才离开没有多长时间才对。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准备好一切。 刘珠儿深吸一口气,端着茶盏暖着自己的手,继续等着温熙玄的到来。 等待无疑是焦灼的一件事,刘珠儿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感觉已经快要天亮了还是没有瞧见温熙玄的身影。她不断的在屋内徘徊,不时的叫邹可可出去看看,可依旧没有温熙玄的半点踪迹。 当她最后一次从外面回来对刘珠儿摇头的时候,刘珠儿终于按耐不住,走了出去。 迎着夜里的冷风,刘珠儿看着漆黑的天幕,瞧着这偌大的树林,除却呼呼的风声一点踪迹都没有。 她急了,担忧着是否温熙玄在途中出了什么事情,翻身上马,就要往那个方向走。 背后紧跟着的邹可可亦是双眉紧,担忧的紧紧的跟着。 “可可,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或者我们的消息有误呢?” 邹可可摇头,“娘娘,或许殿下临时有事耽搁了吧,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对,这一路都是咱们的地盘,见不到半个温懿的人呢。” 刘珠儿点点头,尽管听邹可可如此说还是担忧着,她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屁股,奔跑着上前,左右张望,远远地,似乎看到了火光。 “可可,那是不是火光?” 邹可可站在马背上使劲的瞧,一点头,“是呢娘娘,是有火光,看不清楚是什么旗,我们再等一等就能看清楚了。” 刘珠儿勒紧马僵,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渐渐走近的火光接近着,跟着,一串错乱的脚步声慢慢的接近着,暗卫打马上前,瞧见了刘珠儿的身影翻身下马,跪地请安,“娘娘,殿下到了。” “恩!” 刘珠儿突然感觉无比的激动,她似乎有些紧张,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马鞭子,停止了腰杆子等待着。 温熙玄的马在队伍的最前方,瞧见了刘珠儿在这里等他,加快了脚步,一阵风呼啸而来,刘珠儿就看到面前的黑影铺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睁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坐上了温熙玄的马背上,背后便是他结实的胸膛。 “你来迟了。” “是你来早了。”温熙玄呵呵一笑,很抽马匹,带着刘珠儿往石屋的地方赶。 石屋之内,点燃着摇摇晃晃的火烛,温熙玄与她相对而坐,两个人许久没有说话。 温熙玄却一直笑着,看了她的脸很久,从怀里掏出了一只自己雕刻的发簪,插到了刘珠儿的发髻上,“回去照照镜子吧!” “呵呵,一定很难看。”刘珠儿用手摸了摸,凸起的棱角分明,圆润之下该是怎么样一个图案? “恩,难看的东西配难看的人正合适,戴着不许摘。我这就要走了。”温熙玄说完了话,站起身,抓着桌子上的宽刀就要走。 刘珠儿愣了一下,茫然的看着他,半晌才追出去,“殿下,这么急?” “恩,前边紧要,我要赶时间。” 赶时间还要绕个弯路过来,刘珠儿笑笑,快走几步,对他交代说,“一切小心。” 温熙玄站住,回头看了看她,摆摆手,“恩,等我回来。” 刘珠儿没有回答,已经回过头去的温熙玄更是没有看到她答应之下的重重点头,翻身上马,一阵呼喝,闪身离开了这里。直到那个身影渐渐的消失,隐没在漆黑的天幕之下,刘珠儿才将视线收回,又抬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发簪,微微笑着,可能这样的微笑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竟然是那样的甜蜜和满足。 邹可可上前,看了看天色,紧张的催促,“时间不早了,该走呢,城门要关了。” “啊?……哦,走吧!” 原来才到了关城门的时间,真的是她来早了。 两个人回到了京都之内,屁股才做热乎,那边的花氏又来了。 可刘珠儿没有心情见她,随意的打发走了,到了内室去沐浴,却走到镜子跟前,看着脑袋上的那只红木的发簪微微发笑,心中道,“还不错。”不管是做工还是纹路,都与她的样貌相配,主要的是他亲手而做。 她似乎有些不舍的摘下来,不过沐浴还是要全都摘下来,她小心将发簪收在了首饰盒子里,脱了衣裳,坐在温热的浴桶里面,浅浅的睡着了。 当邹可可将她推醒,她才意识到刚才做了很长的梦。 穿好衣裳,翻开首饰盒,瞧着那只躺在那里的发簪,抿着薄唇,心中嘀咕,“原来也不全是梦。” 温熙玄快马加鞭的奔跑着,因为他饶了远路,所以离开京都之后为了能够赶上大部队,不得不翻山而行,山上的道路崎岖异常,坡陡路滑,马蹄子踩在上面异常的难走,并且,天公不作美,竟然还下起了大雨。 雷声阵阵,惊醒了正在床榻上熟睡的刘珠儿。 她豁然起身,坐在窗户边上瞧着外面的大雨,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拍打在地上,窗户上,一阵阵的闷响,她的心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的沉闷响声。 “殿下!” 她默默的念叨着,想到今日的日子,不禁大惊。 “可可!” “……”无人回答,只有清晰的鼾声和外面雷雨交加。 “可可?” 邹可可的身子一跳从床上坐了起来,“啊,娘娘!” “我问你,殿下的药可都带上了,是不是正好到了今日就没有了?还有,今天是十几?可是十五月圆之夜?” 邹可可愣了一下,低头摆着手指头算计着,突然脸色发白的大叫,“哎呀,已经过了两天了。” 刘珠儿怒的敲打了一下面前的窗台,惊醒了外面睡着的丁香,她挥舞着手里的宽刀踹开房门跑了进来,惊恐的看着屋内,大叫,“抓刺客。” “……”刘珠儿和邹可可茫然回头,可刘珠儿转瞬间又缓过神来,抓着挂子上的披风和衣裳交代说,“走,给殿下送药,我们走山路,会近很多。” “什么?娘娘,现在下大雨呢,山路不好走啊,而且殿下也走的山路,咱们就算是飞也跟不上了。”邹可可惊叫。 刘珠儿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二话不说的冲进了大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