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在线阅读 - 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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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各自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疑,竟然连他们都没有查出来这钟叙的真实过往?这就值得深思了。

    旁边他们三人的悄悄话并没有被先一步因为钟叙的话转过身的两兄弟听到。

    钟叙面对冀望和冀苏探究的眼神,钟叙倒也坦然,以往经历这种东西,3039随时能够帮他编纂出最合理并且查不出任何漏洞的资料,所以钟叙倒也不怕。

    “布恩比联盟国在十多年前收容了一件异常事物,那件东西应该就跟复活相关,那异常事物一出现就被秘密收容了,他们国家里知道的人也不超过五个。”

    冀望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钟叙看着他,歪了歪脑袋说:“梦境里的场景你是看到的?我是暗蝶的人,只不过暗蝶交到你手中后,我就退出了。”

    这是钟叙在刚刚才编纂好的借口,但倒也不怕查。

    冀苏可不知道梦境里发生了什么,所以听到钟叙这话他皱了皱眉,而冀望却是了然的点点头。

    “跟我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完,冀望一把抓住钟叙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后带着他就往陵园外走去,体现在是一点都没有想要理会冀苏墨铎他们的意思。

    看着冀望二话不说就把人控制在手里的样子,这这是防着他们呢,冀苏对上墨铎他们无奈的神情,也是叹了口气。

    “得了得了,快跟上去吧,我们都要对冀望他进行收容了,他这态度不是正常吗?”

    淳于文最先转身,招呼着其他三人快步跟上去。

    前方,钟叙被冀望抓着肩膀往前走,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肩膀,但却换来冀望抓得更紧的回应。

    钟叙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的说:“我又不是犯罪者,也不用这样钳制我吧?”

    “你不是。”冀望给出肯定,然后又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跟我回宫前发生任何意外而已。”

    对于这个解释,钟叙最后只能耸耸肩无奈的接受了。

    走出陵园,冀望被钟叙推进了他自己乘坐过来的专属座驾,他刚坐进去,冀望也从另一边跟着坐了进来。

    坐好好冀望立刻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开车。”

    说完,冀望也不去管身边的钟叙,自顾自的闭上了双眼。

    到现在,冀望也没有询问过钟叙的名字,这些对他来说似乎都并不重要。

    坐进车子的钟叙此时心中有些复杂的感叹,因为这车子钟叙只是一打眼就看出来正是他从前经常乘坐的那辆,与其说这辆车是冀望的专属座驾,还不如说是他的;这辆车子说来还是冀望特意让人设计了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刚收到还不到一年呢,但在这个世界,这辆车子也只能说是进三十年前的老车了。

    钟叙怎么也没想到,冀望竟然一直在用,而且还用了这么多年。

    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在车门内的装饰上划过,那熟悉感是一点都没变,即使这车子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快三十年的历史,给钟叙的感觉却还如新的时候那样。

    他的手指来到记忆中车门内的暗扣处,轻轻一压。

    咔哒。

    清晰的响声在车内响起,钟叙动作一顿。

    坐在他左手边的冀望更是第一时间转头朝他看了过来。

    “你做了什么?”

    声音很冷,但能明显的听到里面的不快。

    钟叙念头急转的连忙解释:“我习惯的到一个地方先检查出口的门,刚才检查时发现了这暗扣,抱歉。”

    冀望皱眉,然后倾身的凑到钟叙近前,然后垂眸的看向车门内打开的暗格。

    在冀望凑过来到时候,钟叙下意识的后仰了脑袋并收胸缩腹,尽量避免了跟冀望有所接触,但不管他怎么避让,冀望凑过来的一瞬间,钟叙还是闻到了冀望身上淡不可闻的檀香味,还是老山檀的。

    能够第一时间确认这味道是什么,那完全是因为这香味是他自己的最爱,焚香的温暖中带着若有似无的奶香,这是他最喜欢的香料。

    钟叙纳闷,冀望从前身上是连一丝香味都不喜欢有的,怎么现在也喜欢上檀香了?

    就在钟叙心里还想着这疑惑时,他面前的冀望已经打开了暗格,并把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一副金属边框的眼镜。

    钟叙只是扫了一眼就没兴趣了,这眼镜他想起来是他众多眼镜里的一副,似乎当时被他顺手放进了这车子的暗格里。

    他只是再次在心里感叹着,没想到这个世界里,不仅是车子,就连暗格里的东西都给他保存到了现在,这些应该都是冀望的功劳吧?

    自己死去那么久都有人这么惦念着自己,钟叙感觉自己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冀望真的是他宝贝徒弟了,之前自己真是错怪他了啊。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钟叙注意到身边冀望拿到眼镜后已经半天没说话了。

    他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冀望出神地拿着他的那副眼镜翻来覆去的看着,动作轻柔得不像是在抚摸死物,反倒像是是碰触着活人一般。

    这样的冀望看得钟叙有些起鸡皮疙瘩,他摸了摸手臂,然后才开口的打破安静。

    “那什么、这眼镜不会是我师父的吧?”钟叙明知故问。

    冀望手中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才把眼镜收好放到了自己的内兜里,这才转过头来看向钟叙,问道:“我从来没听到过虚之提起你,他什么时候收你这个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