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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90

    他那物太大,我只觉后xue如同裂开了一般,我的眼中迅速积蓄起了雾气,积蓄的太多,终于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掉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泪水溅湿了他,他终于移开手掌,我不顾滑下的泪珠,回眸倔强地望向他,道:“我——”

    但刚说了一个字,竟然被他捂住了嘴。

    谢时洵的眸光愈发晦暗,用可以称得上平和的语气道:“不想让你发出声音,你便一个字都不要想说出口。”

    他说着这样的话,却用与语气截然相反的力道贯穿了我。

    随着谢时洵反复抽插的力道,我只得身不由己地摇晃着,我听到自己发出的悲鸣鼻音,简直连自己都鄙夷起来了!

    又过了许久,谢时洵终于放开了手,我却已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有一声声呻吟溢出唇边。

    不知被他顶到哪一处,我的腰身陡然一软,交杂着怨怼悲愤,不合时宜燃起情欲,我一时间不知是何等滋味了,挣扎着被他按在腰后的双腕,剧烈地喘息道:“太、太子哥哥……让我碰你一下……就一下……”

    谢时洵顿了顿,忽然仿佛抚摸一般抬手抚上我的侧脸,然而还不等我反应,他原本温柔的动作忽然加深了力道,按着我的侧脸直抵在地上,他也就着插在我后xue的姿势埋下身子,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层叠繁复的衣衫下,宽大的袖口垂到我面上,他的衣服布料依旧是很软和的触感,我曾经是最喜欢手欠去摸的,但此刻它覆盖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我只觉得他衣冠齐楚的样子,更衬得我不堪了!

    谢时洵冷道:“我说过,不喜欢男宠碰我。”

    闻言,在这好似穷途末路的情境下,我反倒生起一股困兽的怒火来,喘了口气,也强自冷笑道:“哈……这算什么?惩罚么?那你用错了方式,我觉得还挺爽的——”

    此言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咫尺间,谢时洵的呼吸停了一瞬,传来气息上的微弱变化,他应该是笑了一下。

    我被他按着侧脸抵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他俯下头,细细吻着处于他掌下的我的鬓角。

    极近处,传来带着细微气流的耳语,“很好,记住你方才所言——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明明最后那句是在训斥,却不知为何从他此刻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带了几分情色的亲狎含义。

    说着,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面颊,移了下去握住了我的性器。

    尽管是在此番情境下,我的身子仍是不争气极了,心底再如何抵触,前面被他一碰便高高地翘了起来,激动地无法言说。

    性器被他略带凉意的手握在掌中,上下爱抚着,我正喘着气,只觉他的性器蹭过我后xue那不可言说的一处,我的表情约莫已经扭曲起来,见谢时洵似乎在我面上观察什么,我连忙用额头抵着地毯扭过脸去,不肯让他看到。

    突然间,那一处被他狠狠一撞。

    “啊!”惹得我惊叫一声,本能地剧烈挣动起来,即便到了此刻,他都不肯放开我的双腕,我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他给的一切,不论我想不想要。

    谢时洵直起身子俯视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现下的处境,实在要命。

    前后的敏感处皆被他一次次的撩拨着,我几番想要挣动起身都未能成功,只得无力地用肩胛和侧脸抵着地毯,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身处狂风巨浪的一扁舟之上。

    我闭起眼,心想,谢时洵不知为何转了念头,竟然愿意带给我欢愉。

    这欢愉,太危险了。

    我生怕坠入着无尽的情欲中,再也没有思考之力,我艰难道:“太子哥哥……你慢、慢一点啊……啊!”

    话刚出口便被他的动作冲撞得破碎不堪。

    他很专注地望着我,道:“莫要说话,劝你省些力气。”

    我怔了一会儿,然而思绪混乱,并不能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我只在心中颠来倒去地想:如果是太子哥哥的话……如果是他的话……

    我终于放弃地闭上双眸,近乎臣服地将自己的全部感受交给了他。

    快感如海浪般不停歇地涌来,我忍过几轮,已然彻底迷失在快感中。

    在这样的快感中,并不需多久,我就被弄得神灵出窍,几乎到了极限之际,我张开口,胡乱道:“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让我……让我——”

    在这yin靡声响的撞击中,谢时洵忽然覆下身,舔了舔我颈后的鞭痕,那一处又是疼痒又是酥麻,敏感至极,被他这样一弄,我一时恍惚,前面骤然精关失守,极为兴奋地xiele出来。

    我无神地睁着双眼,见谢时洵抬起满是白浊的手掌看了看,随后递到我唇边,他虽然未发一言,我却知晓他的意思,登时脸上发起烫来,死死抿着唇不肯张口。

    谢时洵也不急,见我不肯张口,他从容地抚上我的脸颊,细细地将白浊抹在我脸上,我惊愕间,他甚至好整以暇地分开指缝,一根根的修长手指拭过我的唇。

    擦净后,他再次抚上我的性器,这一次,比起方才的激动不已,我却觉出一丝恐惧来,我刚刚xiele出来,性器被人一碰就极为敏感难受,他却专挑我最敏感的那处不肯放过,指尖抚着我的guitou来回辗转,我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别碰我……我不行了……”

    谢时洵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我身上每一道鞭痕,他含混道:“还早呢……继续。”

    我惶惑却毫无头绪,“你……”

    然而后面的话还未出口,身子被顶得一晃,耳边已然再次充斥起那黏腻到令我无地自容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