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在线阅读 - 第107页

第107页

    阿鱼:你还是不敢。

    白鸥:你还是单身。

    阿鱼:orz....

    感谢在20200821 16:26:52~20200821 23:23: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卖小鹤仙的 5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9739984 10瓶;头顶轰哗小烟花、729.团粉小甜心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我恋爱了。

    白鸥的身体底子的确不错,没几天就能下地了,奈何身边跟着个寸步不离的小皇帝,他但凡下地溜达,李遇就跟在后面急得眼眶红。

    好在前两日张太医来看过,得了张太医的准话儿,说是沾水都没问题了,就是别泡得太久,实在要沐浴,完了还是要用药水清洗伤口。

    李遇这才算是把心放下。

    白鸥闲不住,在寝殿里困了这十来日,觉得自己就快要长蘑菇了,刚得了太医的首肯,就张罗着要去竹林里安置一张吊床,嘴上说的是要带李遇去乘凉,大抵也是自己想放风。

    李遇起先是不答应的,就怕白鸥太能折腾,又撑破了伤口。

    昨天夜里陈安的书信终于进了广明宫,白鸥之前敲山震虎,总算起了预期的作用,扑食的饿狼全都吓成了夹尾巴的狗。

    混迹官场的老油子没有人傻,没谁愿意做那只出头的鸟,为大家谋了“福利”,回身再自己舔了“疯子”的刀口。

    江南的事没有再遇到太大的阻力,有陈安老成细致地安排着,这本来就是他的强项,银粮基本分发了下去。

    梅雨季节也到了,临安迎来了第一场雨。

    白鸥最担心的那场吃人的瘟疫,终于没有来。

    许是大家都心情好,许是又过了两日,李遇看见白鸥的确生龙活虎;今日白鸥再去摆弄他让小姚寻摸来的那堆支吊床的小玩意,李遇没有再拦着。

    白鸥长舒一口气,一边开心地哼着小曲儿,一边又在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没出息。

    这还没怎么着呢,怎么搞得自己跟个“妻管严”似的。

    可他实在也是没招,李遇一跟自己红眼眶,他就只能挠头。

    他暗地里总结了半天,还是怪自己没有经验……

    可是这经验要累积起来,实在比游戏里打怪升级难多了。

    那夜晕倒后的事,李遇掐掉了下跪的那一段,同白鸥说了个大概,白鸥心里感叹,张太医只怕真的是把小皇帝当晚辈来疼惜了,对外将事情瞒得格外漂亮。

    宫里都传着皇帝身染恶疾,还会传染,连小姚都不按规矩去下人房歇息了,就留宿在广明宫。

    周哲翎退避三舍,大概正筹谋着若是李氏唯一的血脉倒了,旁支的该扶哪一个上位;连带着立后的事也不再提起,又让白鸥和李遇少了一桩烦心事。

    就连成日里安排在周哲翎身边的眼线也都尽量能避就避。

    大家都不过谋份差事,混口饭吃,有谁愿意真的拿命来搏;连皇帝染上后十天半个月都没有起色的恶疾,自己若是沾上了,还不得小命不保?

    白鸥虽是在寝殿里闷坏了,可对李遇来说,这已经是十八年生命里最自由的空气了。

    广明宫里一角四方的天突然变得安然顺遂,他们的眼睛和生命里好像就只剩下彼此。

    可偏偏这么好的机会,有人因为之前缺课太多,恋爱成绩还是没有及格。

    偌大的寝殿什么都不缺,就是龙床只有一张,李遇每晚都趴在床边攥着白鸥的手睡觉,他再也没吃过药,每晚都睡得很好。

    但就是没提过上床歇着的事,说是怕睡着了不知道,再碰到白鸥的伤口。

    白鸥心想,这龙榻大得恨不得能跑马,李遇小小的一只缩在墙角,给块豆腐也碰不碎,这么就能碰着自己了?

    他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第一次在李遇寝殿闹的那个大乌龙。

    当时小皇帝咬着后槽牙愤愤地同自己说:“你这是想再爬上朕的龙床?”

    现在这龙床他是爬上来了,可是床上的人却没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阴差阳错”!

    算了,孩子还太小,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嘴上一个字也不敢提。

    就李遇那张委委屈屈的小脸儿,要是真嘟着嘴不愿意,搞得自己好像是要骗人上床的老流氓……

    其实也没真的想要怎么样,小皇帝细皮嫩rou的,长得显小,看着总比他教过的学生还要嫩,虽说已经满了十八,看着总像十五、六……

    也不能太罪恶了……

    只是……

    谁不想把心爱的搂在怀里,抵足而眠,呼吸相融。

    道一声“晚安”,再道一声“晨好”。

    不过也就想想罢,真搂着了也不见得是好事,毕竟自己灭火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张太医只是偶尔来,小姚也是出了名的识趣,这些日子寝殿里总是只有两个人,连李遇也跟着白鸥闲得惫懒。

    白日里只要小姚不来催,他就懒得束发,一身夏日里单薄的寝衣松垮垮地挂在那副单薄的身子上,赤着脚满殿溜达。

    秀气的双足常年不见阳光,生得雪白细嫩,“嗒嗒嗒”地在白鸥面前一溜小跑,活像一只欢快的鹿。

    寝衣只有一条腰带松松地系着,迈起步子来就灌进了风,豁开一大片衣领,更显得那段藕白色的颈子那么长,那对精致的锁骨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