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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她也别无怨言,她会带着孩子好好生活下去。 闻及此,占夜总算出声问道,“谁说我有新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明天又要忙一天,不知道能不能更,会晚上六点来评论区通知大家。 昨天说要回复的评论今天还没空回,等我今晚晚点再来,大家先休息吧 还她灵音·还会为你生好多孩子 绵音一愣,喃喃道,“昨日那女妖……不是叫你夫君吗,她还大着肚子……” 他们还在首饰店挑首饰,若不是新妻,那就是新欢? “她说的夫君是岩赫。”占夜从容地解释,“这数月来我们都在一起,昨日岩赫有事,只有我和她一起来皇城。” 岩赫两三日前去送镖还未归,而那顾客夫人的生辰在即,只有他和栗浅二人出来挑首饰了。 绵音听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生出一丝欣喜来。 那女妖不是他的新欢,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 “从前是我错了,不应该那样对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绵音轻握住他一只手,眼神恳切地凝视他,“然后我们重新开始,白头偕老,好吗?” 占夜摊开手掌,那颗火红的解咒珠躺在他宽厚的掌心里,他定定地望着她,缓缓道,“把它吃了,再说一遍。” 绵音犹豫的望着他掌心里的解咒珠。 这珠要是留着,说不定还能用来换回他的妖力,若她就这么吃了,他的妖力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绵音犹豫开口,“我要是吃了,你唔——” 她话说到一半,占夜已经找准间隙直接把解咒珠塞进她嘴里,并运送妖力让她把解咒珠吞了下去。 绵音震惊地瞪大眼,感觉有一颗圆滚滚的东西顺着喉咙滑进腹中,他拿开手后没多久,她只觉喉间奇痒难忍,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占夜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一杯水下肚后她渐渐不再咳了,两人静静地对视良久,都像是在屏息等待奇迹的到来,绵音尝试着说话,“我……” 这次一开口,果然发出了声音,两人皆是一惊。 绵音的神情由震惊慢慢转为惊喜,不可置信地用轻颤的声音道,“我……我能说话了!我能发出声音了!你听见了吗?” 占夜点点头,被她的快乐感染着,亦是惊喜不已,听着绵音清脆的嗓音,眸中闪着欣慰的亮光。 他这十年来的执着之愿终于得以实现,这么多年来付出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十年前她的声音稚嫩甜美,十年后她的声音褪去了稚气,更添了灵气,也像柔软的羽毛扫过他的心房,明明那样轻,却重重拨动了他的心弦,犹如天籁。 十年前他立志要还她灵音,十年后,他做到了! “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绵音说着说着,一脸的欣喜慢慢垮了下来,痛心地哭着说,“可这是你用一半妖力换来的呀,呜呜……”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这失而复得的嗓音尤为沉重。 “妖力还可以再修炼的。”占夜爱怜地抚摸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螓首。 绵音抽了抽鼻子,攥住他的衣袖,眼泪汪汪的央求,“那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还会为你生好多孩子的!” 占夜被她一脸哭丧还一本正经的神情逗笑,抬手抹去她满脸的泪水,薄唇一勾,“好。” 他愿意再相信她一次,再…… 爱她一次。 孕中房事(上)|休书作废·深情勾引 绵音止住泪水,吸吸鼻子,底气不足地看着他问,“真的吗?” 他真的能原谅她,然后重新开始吗? 占夜倾身过去,在她前额印下一吻,许久才离开,“真的。” 绵音隔着眼眶里的薄雾望着他认真的俊颜,终于破涕为笑。 饿了一日加上跟占夜重修旧好这一大喜事,绵音晚膳时胃口大开,吃得比平时都多。 灵巧自是替他们感到开心,找店小二又是点菜又是加被子,又是备热水的,忙得不亦乐乎。 餐几上,占夜看着绵音不断往嘴里送芹菜,转眼间半盘芹菜都进了她的肚子,不禁好奇,“你不是不喜欢吃芹菜吗?” 绵渊给他的单子上,芹菜就在绵音不喜爱的菜里,在夜狼国时有芹菜的盘子都不会摆在靠近她的面前。 绵音就着爽口的芹菜吃下一口白饭,点点头道,“我以前是不喜欢,可是自从怀了身孕后就开始喜欢了,还有香菇,现在也喜欢,一见到这些菜就觉得开胃!” 这应该就是医书上说的,妇人怀娠后口味会变得独特吧。 占夜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你点了一盅香菇炖鸡。” 昨日她点菜时他就觉得奇怪,怎么数月不见,她净点些不爱吃的菜,难道因为变故的打击连口味都变了? 绵音眯眼一笑,夹了些土豆丝到他碗里,“你也吃多点。” 晚膳后,绵音拿出那张她贴身保存了数月的休书,对占夜说,“现在,这张纸也该消失了。” 占夜没想到她还随身带着休书,心中五味杂陈地点头。 绵音正准备撕了休书,占夜却突然把休书拿了过去,淡淡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一施妖力,那休书就在他手中化为灰烬。 他自己立的休书,要亲手作废才算圆满。 绵音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掌心,顿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这休书虽令她心碎,却也陪了她数月,是她思念占夜时的精神寄托,突然就这么没了,她还有些不习惯。 净身过后,两人双双躺在榻上交换自己这数月来的情况,烛光和一室温存的气氛融合,整个厢房都罩上满满的浓情蜜意。 占夜他们目前住在皇城郊外的一处宅院中,并不常来皇城,他决定先陪绵音休息两日,等她的护卫谢林归来,他们再一同前往郊外宅院汇合。 谈话间,绵音一直靠在占夜那熟悉又温暖的怀中,听着他磁性的声线,享受这失而复得的一切,心中一直悸动不已。 夜渐深,占夜欲熄灭烛火,刚抬臂却被绵音按住,他回头看去,只见绵音一只柔荑探入他衣襟内,缓缓抚摸过他的胸膛,被她摸过的地方酥麻四起。 他正欲说些什么,她已抬头献上香唇,深深吻住他,许久后才放开,而她唇离开了,香软的身子却还贴在他身侧,柔软的rufang蹭着他的手臂,无声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如此暧昧明显的暗示,他怎会不懂? 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深了些,占夜轻握住她在自己胸膛上点火的手,低低地说,“你怀着孩子,今日又动了胎气,还是不要为好。” 况且,他也怕一个不小心会伤了她。 “不会的。”绵音锲而不舍地劝,“每回看诊时大夫都说这孩子康健得很,胎气很稳的,而且今日大夫也说并无大碍,你不是也还为我运功稳过胎气吗?” 她自己的身子自己了解,这孩子在她腹中隔三差五就动上一动,康健得很。 “可是……”占夜仍放心不下,万一伤到 ρΘ18Η.νīρ(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