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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轻侯心底恨铁不成钢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还伸手安慰般的抚了抚他的背。 “咳!” 一个干咳声打破了这有着些许暧昧的气氛。 唐观站在他们面前,仰起头道:“这里是御花园,你们就不能注意点吗?” 简轻侯从假山上跳下,又回身把云槿带下来,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唐观顺手把捡起的书册递给简轻侯,道:“太后找你们。” “我们?”云槿惊讶道,“母后还叫了我吗?” 唐观点点头道:“前大将军他们也来了。”唐观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简轻侯。 简轻侯心下了然。 他道:“那我们就先去了。”他拉着云槿离开。 云槿被拉着走了两步,回头道:“小罐子不一起来吗?” 唐观道:“我还有些事,就不再去了。” 云槿和简轻侯一路来到了太后宫。 还未进房门,里面就传出了一阵男人的说话声。 云槿先是一惊,随后便发现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在简轻侯通传而入的时候,云槿明白了,那天看到的两名奇怪男子此时正坐在太后的下首,与之交谈。 太后的神色有些冷漠,又有些怀念。 “母后。” “姑母。” 云槿和简轻侯齐齐打了声招呼。 太后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那天的蓝衣男子开口了,他今天穿的还是蓝衣,“今天是云槿的生日,我们是来祝福你永远幸福快乐的。” 云槿眼睛一亮道:“你还记得我那天的话啊?”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 简轻侯道:“据闻先帝已离世十七载,但前辈的行为举止都与传说中的先帝十分相像,不知前辈作何解释?” 蓝衣男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第一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没错,我就是……” 太后突然凉凉地开口了,“轻侯真聪明。来,哀家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哀家的前夫,云楼。死了十七年了,今年特地还魂来看看儿子。” 云楼:“……” 简轻侯:“……”虽然被夸奖聪明但为什么还是感觉被讽刺了? 云槿看向云楼的目光立刻变得惊悚了。 云楼无奈道:“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太后淡淡道:“不好意思,这几年来还没找到解毒药。” 云楼举手认输。 云槿期期艾艾地问道,“……你,呃,或者父皇?真的是鬼吗?” 云楼:“……” 云楼无语地看向太后:“这就是你养儿子的水平?” 太后斜了他一眼,“怎么?不满意?” 云楼叹息道:“早知道就我来养了嘛。”这小皇帝怎么看怎么都是有点蠢的样子啊。 他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降了不少。 云楼立马朝前大将军绛宗郝安抚一笑。 太后见此,翻了个白眼。 绛宗郝倒是很受用,把冷气收回了一点。 太后道:“我是采取放纵溺爱式的教养方式,有意见吗?” 云楼干笑道:“没意见。” 当初绛宗郝一直催促他出宫,他本就在皇宫呆腻了,一时冲动便答应了。事后想来,始终有些对不起贺庄,他知道贺庄不待见他,这些年来的慰问书信也从来没回复过。养孩子这件事,他便也不能过多置喙了。 云槿显然还没放弃刚才的问题,趁着对话的空隙,又问了一遍,“父皇真的是鬼吗?鬼可以晒太阳吗?前些天我还看到他和这位叔叔一起逛院子呢。” 云楼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鬼。” 绛宗郝扫了他一眼,直言不讳道:“这孩子看着机灵,怎么说话有些蠢呢?” 云槿:“……” 他的玻璃心碎成渣渣。 居然被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嫌弃了。 简轻侯不悦道:“大将军,你的话是否太不敬了?” 绛宗郝面不改色道:“我连皇帝都敢上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简轻侯:“……” 太后正准备拿茶盅的手一顿。 云楼的脸色未变,耳根却红得发紫。 云槿震惊得看向前大将军,好似他的头上长出了一朵花。 绛宗郝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正在这时,匙香进来通禀,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的生辰到了,又长了一岁,我要祭奠我逝去的青春。 但是表哥说他比我还老,小罐子和云桩都比我老,我又开心了一点。 后来我们被母后叫了过去,里面坐着前几天的两个男人。 温和的那个居然说他是我的父皇。 可他十七年都没来看过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我想死啊... 前几天看到一男的发帖子说穿女的加厚黑丝很保暖,就在网上买了2条,今早穿上去上班确实比较保暖,还蛮有弹性的,就是第一次穿勒的DD有点痛, 可是...尼玛的,晚上跟同事去泡澡我忘记自己穿的是黑丝了啊. .你们能想象我在一大群老爷们面前把裤子脱了,他们石化的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