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被暴戾元帅盯上后[星际]在线阅读 - 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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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修奇奇怪怪的看了阿尔文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刚刚看着自己的长官和木教授的那副样子,他原本也是打算要退出房间的。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傻大个突然出现,堵住了门口,才妨碍了自己出门。

    后来莫名其妙的这个家伙又将自己拽出去了,不过也无所谓,本来这就是自己的意愿。不过,现在这个家伙看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眼神。

    严修是理解不了阿尔文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天马行空,只觉着这个家伙虽然和木教授一样,都是绿植库里的教授,据说也是个天才,可为什么总给人一种脑子不太好使的感觉,这奇奇怪怪的眼神也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不过有阿尔文在,从来都不会有冷场这样的事情出现。就算严修不善言谈,阿尔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却是个话多的,一言不合就能天南海北的侃起来。顺便有些好奇的打听着最近敖战的情况以及他们去帝星之后的打算。

    碍事的电灯泡都走了,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相爱的两个人。木清锁好了房门之后,转头便直接扑到敖战的身上。敖战喜欢心上人这样的热情,虽然说昨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呆了一整个晚上,但是对于男人来说,犹觉不够。他想时时刻刻都和木清待在一起。

    他当然不会相信木清的所谓的进入帝星是觉得那边有更多值得研究的资源这样的说词,帝星的植被的状况本来就不好,所有木清之前才会离开那里去往边缘星球。所以这次木清回去的原因,就只可能是因为自己。

    他之前明明都已经向木清坦白了进入帝星的危险性,希望可以一个人来处理这些事,可是现在,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却跟来了。

    敖战无奈地揉了一把木清的发顶,叹息着却不忍心责怪对方。

    木清也不是不能不理解敖战复杂的心情,对着男人开口宽慰道:“大不了等到去了帝星之后,我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帝国学院里面任教。咱们相识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大不了不在明面上热络就好,只私下联络,这样也不会有人觉得咱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特殊了。”

    敖战闻言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昨天晚上虽然说不上是纵欲过度,但是木清也觉得身上有些酸软,赖在敖战的身上不起来,东看西看的观察着对方的房间。

    这艘战舰当然比不上当初班克罗夫到来的时候使用的那艘星舰,不止全部都是科技最前沿的设备,又用了高能燃料,所以才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便高速的从帝星到达了边缘星球。

    敖战在边缘星球里的军部能使用的只有这种老式的星舰,落后破旧不说,速度也是很慢的,要到达帝星至少要十几天的时间。虽然时间看起来有些久,不过无论是木清和敖战却都不介意。甚至他们都庆幸着,有十几天的时间可以共同度过。

    当天晚上,木清便悄咪咪地溜到了敖战的房间里,觉得这十几天的时间本来也没多长,自然晚上都要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度过才好。可谁知当他用事先已经拿到的认证卡解锁了房门,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之后,看到的却是敖战正拿着光脑对着面前的那盆花发呆。

    那盆花正是自己抽离了之后,幻化出来的。看着敖战竟然看一盆假花看的那么认真,木清忍不住有些吃味,走过去对着敖战突然惊呼道:“这盆花怎么会在你这儿,我当初可是到处找都找不到!”

    或许是对于心上人的气息熟悉没有任何的防备,或许是因为木清刻意用神识屏蔽了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敖战之前真的没有发现木清的靠近,被人抓了个正着。

    听到木清的话,男人瞬间觉得有些心虚,却还是不得不承认道:“这盆花,当初确实是我拿走的。”

    “哦?所以原来你就是那个偷花贼呀!”

    木清笑着调侃,看着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红了耳朵,觉得真是可爱。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并不柔软的脸颊,哼笑着说道:“说吧,为什么要把这盆花偷走?”

    “因为这是你最喜欢的。”敖战说到这里,眼睛里透露出窘迫。

    “我可记得这盆花丢失的时候,咱们还没有在一起。因为我喜欢这盆花你就偷走了它,难不成,你早就暗恋我了?”

    木清一副了然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却没有想到对面的男人听到自己的话之后竟然真的十分诚实的点点头。这样的坦然倒是让木清难得的有些羞涩,不过更觉得内心爽快无比。

    他凑过去摸了摸自己伪装本体的叶片,轻声说道:“看得出来,你对这盆花照顾的很好。一定都是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做的吧!”

    敖战闻言点了点头,也伸手抚摸着一片叶子,眼神透露出柔和:“是啊,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语气一转:“不过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盆花有些奇怪,我每天都在星网上拍照记录这盆花的生长情况,大多数时候花还是很正常的,但是有的时候,我总觉得这盆花似乎有些奇怪,就好像现在这样。”

    “哪里奇怪?”木清听到对方的话,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故作镇定的对着男人询问。便看到敖战一脸严肃的沉吟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着自己说道:“总感觉有的时候这株牡丹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明明样子没有变,但我总觉得不是原来的那一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