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虫族之跨越时空的救赎在线阅读 - 第168章

第168章

    安柯墨瑞漂亮的眼眸中眼波流转,一点点浮上恶劣的笑意。

    他将请帖送回普叙赫的手上,轻笑道:“告诉古拉提元帅,这场宴会,我会去的。”

    这么有趣的宴会,当然要拉上他亲爱的雄主一起啦~哦,不对,应该说,是穆恩勒特公爵即将带上他的俘虏雄虫保镖一起参加~

    “好的,公爵。”普叙赫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接过暗红色的请帖,恭敬地再次行了个礼,然后才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

    普叙赫才刚刚离开,李筠就完成了自己上午的训练,半跪在模拟训练场上虚拟的血液上,剧烈的喘息。

    模拟训练器自动关闭,眼前血流成河还掺杂着腐烂气息的场景消失,只余下一片空旷的训练室场地。

    “哥哥!”安柯墨瑞起身跨过训练场,哒哒哒地跑向还半跪在地面上的李筠,眉眼间染上了焦急的神色:“哥哥没事吧?要不要墨墨去找普叙赫管家?”

    李筠低着头,重重地喘了两口粗气,抬起头对安柯墨瑞轻轻笑道:“没事,不用找普叙赫管家,墨墨要相信哥哥啊,哥哥现在只是有一点点累,需要墨墨来帮帮哥哥。”

    “哥哥要我怎么帮?”安柯墨瑞蹲在李筠的身边,认真地看着他。

    “哈。”李筠低低地笑了一声,身体稍稍往后一仰,就从半跪变成了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被汗水湿透的黑色背心紧紧贴在身体上,暴露出了他那一身漂亮不夸张且充满了力量感的肌rou。

    安柯墨瑞的视线直接就黏在了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这漂亮的线条感和随着呼吸起伏的生命力,都在不断地吸引着安柯墨瑞的注意力,让他纤细白皙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起。

    他想起了在第五星时的那三个月。

    在那三个月里,他的确是被这个刚刚进入筑巢期的黑发雄虫翻来覆去地欺负。

    但是,在这期间,他也没少在这个雄虫身上揩油。

    尤其是那一身柔韧顺滑又无比坚硬的八块腹肌,完全摸不够!

    脑子里面想过诸多现在这个场景不能使用和出现的东西,安柯墨瑞感觉自己的腰身和双腿又开始有些发软。

    “墨墨,过来给哥哥抱抱。”李筠在剧烈喘息之后,声音里带着些低沉沙哑,好似在勾引眼前这个已经有些定力不足的亚雌。

    漂亮的小亚雌成功被他蛊惑,软着身子倒进了居心叵测的雄虫怀里。

    李筠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紧,轻轻喟叹一声,满足地亲吻着小亚雌银白的发丝。

    ……河蟹幻想……

    “哥哥!你别……”而小亚雌有些颤抖和惊慌的声音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乌龟幻梦……

    ……河蟹乌龟一起走……

    李筠眸色一暗,漆黑的眼眸迅速被满满的占有欲填满。

    那种仿佛要将他就地解决的恐怖欲望让看向他眼睛的安柯墨瑞心脏微颤,大脑瞬间滋生出了逃跑的想法。

    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在故意和他的大脑作对。

    面对这样恐怖的眼神,身体不仅没有任何听大脑话的动作,反而更加……

    “墨墨……你又不听话了。”

    李筠亲了亲安柯墨瑞的红唇,眼眸深深:“我们回家了,今天的上午茶,我想吃小软包子。”

    “哥哥……”

    ……(河蟹夹着乌龟一步一步地爬过去)……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喂养活动过后,李筠搂着怀里小亚雌的腰躺在干爽的床单上温存。

    李筠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安柯墨瑞柔软的腹部,摸着摸着,他就突然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他家的小软包子,什么时候肚子里有馅儿了?

    这不是还没吃饭嘛?

    “墨墨。”李筠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哥哥?”安柯墨瑞在他肩窝蹭了蹭。

    李筠犹豫了一秒,耿直地问道:“墨墨,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一瞬间,房间里原先温柔甜蜜的气氛凝固住了。

    “哥哥,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刚刚没听清。”难得,安柯墨瑞的声音不再是甜得发齁,反而充满了平静。

    “咕咚。”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柯墨瑞的声音,李筠的大脑莫名传来了一瞬间的危机感。

    但是他却并没有意识到这股危机感的由来,反而又摸了摸安柯墨瑞白嫩嫩的肚子,语气肯定道:“真的,墨墨你肯定胖了,肚子上都有rou了。”

    “……”

    安柯墨瑞被他的话气得牙痒痒,抬头,张口狠狠地咬上了李筠胸口的肌rou!

    “嘶——墨墨……墨墨!疼!”李筠被咬了个猝不及防,胸口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

    安柯墨瑞在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后就松开了他,恨恨道:“你这就是活该!”

    然后他推开一脸懵逼的雄虫,落着身子气呼呼地下了床走进浴室,并且重重地甩上了门!

    谁让他说他胖了的?!这个没花一块星币的白给雄虫居然敢说他胖?!

    安柯墨瑞觉得自己没有咬死他都算是自己虫美心善!

    李筠щ(Дщ):???

    李筠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揉了揉胸口上那个被气狠了的小亚雌咬出来的血印子,又看了眼被气炸了的炸包子重重关上的浴室门,委屈又迷茫地躺在床上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