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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Alpha。”蓝斯纯黑的眸子微微一动,瞥向凯文,意有所指道,“我怀疑我是否会有。” 凯文心虚地别开视线,这事儿怪他,他知道。 “我能满足的只剩下杀戮欲了……”蓝斯哀叹,一只瘦长的手掩住面孔,难受地侧倚着床柱,避开那些已干涸成咖啡色的血迹。凯文明白,长时间得不到有效缓解的发情热会害蓝斯的关节与肌rou软得像烂泥,蓝斯没力气。可蓝斯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忍到这一波发情热过去,那很难熬。 侧倚床柱的姿势凸显出蓝斯腰肢与臀部的线条,衬衫下摆与丝袜上沿之间的浑圆之处就像两枚烂熟的水蜜桃,淡粉色的、生着绒绒细毛的桃皮颇为勉强地兜着两兜软嫩丰盈的果rou,稍稍一碾、一揉,就会爆出甜蜜的浆液…… 天啊…… 凯文气喘得像头被红布挑衅的斗牛,他不敢抬眼睛了。 AO有别,平时蓝斯进入发情期时凯文总会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直到抑制剂将那些水蜜桃味儿清理干净,凯文似乎是第一次离发情的蓝斯这么近,而且是在这么私密的场景下。他意识到这场谈话进行得多么艰难,他的血液不受控制,疯狂得像一群横冲直撞的苍蝇,他得分出百分之九十五的精力去教化、惩戒自己的Alpha本能,让那个wu秽的器官别再因为哥哥兴奋起来。 “……听着,哥哥,我不可能放任你犯下谋杀罪。”凯文艰难地运转已被水蜜桃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脑子,“再多的理由,不可能,伤人罪也一样,这是最后一次。” “他是个通缉犯,”蓝斯煎熬地咬着嘴唇,辩驳道,“他的罪孽比我深重得多……” “法庭会制裁他。”凯文自有他不可撼动的道德观,“帝国早已废除了私刑,我们没有权利审判他。我会想个办法把他转交给警方,不会牵连到你。”他扯一扯蓝斯的袖口,示意他去小沙发上坐,“我得在天亮前把这些床品处理掉。” 蓝斯不肯动弹,他倔强地抬了抬下巴,用一种挑衅式的语气道:“你阻挡不了我的本能,你难道能24小时监控我的行踪吗?” 凯文咬了咬牙,粗声道:“我能。” 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他非得看好哥哥不可,他不大敢向父亲和爸爸求助,因为他不确定他们的反应。 他怕父亲会以故意伤人的罪名亲手将哥哥送进监狱,或是为防止哥哥犯罪将他扭送进疯人院禁闭治疗。他的父亲夏佐.兰德尔是一位尊贵的选帝侯,凯文见过他那面挂得密密麻麻的功勋墙以及媒体们满是溢美之词的人物访谈——《夏佐.兰德尔,英勇无畏!》《兰德尔家族骑士精神再放异彩!》……父亲嫉恶如仇,十九年来他一直是凯文的榜样。 凯文不敢想。 说不定父亲会对蓝斯动粗。 而他的Omega爸爸,伊莱.德文希尔,是那么的慈和、善良、纯洁,凯文认为他是天下全部美德的聚合体,想到爸爸会因蓝斯的反社会人格流露出心碎与失望的神情,凯文的眼圈就一阵发酸。 但是上述的一切绝不会发生,凯文会撑起这个家。 他叹着气,将蓝斯卧房中的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他打开全部的窗子,让夜风吹散甜美的Omega信息素以及血腥味。当他像个扫洒女佣般忙前忙后时,蓝斯抱膝委顿在小沙发上,他喷了不少用途不大的抑制剂,煎熬地等待这一波发情热褪去。 像是为了彰显自己遏制哥哥犯罪的决心,凯文从仓库中拖出一张行军床,用它堵住蓝斯的卧室门,和衣躺了上去,他们折腾了一夜,东方已露出鱼肚白。 “你在做无用功。”蓝斯趴在已彻底更换过床品的大床上,恹恹地,与弟弟隔空相望。 “直到我们找出解决办法前,”凯文的眼神执拗又天真,“我会一直看着你。” 蓝斯翻身背向他,拒绝交流。 凯文脑中思绪纷乱,拥挤得快要从耳孔迸出来,考虑到他接下来将要承担的重任,他用在军校学习的睡眠法强制自己打盹儿。这招不是经常管用,可他太疲惫了,肌rou一松弛下来,他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一种警戒的睡眠状态。 或许是因为今夜遭遇了太多的刺激,也或许是卧房中残存的Omega信息素在睡眠中刺激了凯文的腺体……在从黎明至清晨的短暂睡眠中,凯文做了一个香艳而无耻的梦。 他梦见他掀起蓝斯身上的薄被,钻进被窝,从身后搂住蓝斯,撕咬他白净的耳廓,粗重地喘息着,热烘烘地喷吐着各式wu秽、yin亵至极的脏话,他伸出猩红的舌头,毒蛇般嘶嘶tian舐蓝斯后颈的腺体。 蓝斯单薄的身体在他怀中紧绷、挣扎,可凯文用一条手臂就能将蓝斯禁锢得动弹不得。 “不要……”蓝斯哽咽,噙着泪求饶,“别碰我,求求你……我不舒服……” 可凯文很变态、很se情地吸住他吐露哀求的嘴唇,封堵他的声音,将那两片唇瓣吮得鲜红。 梦里,他一边rou躏着帝国的玫瑰,一边吐出连恶魔都会深感亵渎的污言秽语。他擒住了水蜜桃,恶狠狠地将它们捏出汁水,揉弄、掴击它们,这水蜜桃弄不烂,他手都酸了。 蓝斯逃不脱,也不敢喊人,小声地哭了起来,鼻尖和眼眶红得惹人怜惜,可梦中的凯文不太算人,他叼住蓝斯的后颈,牙尖刺破腺体,一次又一次注入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