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发疯地喊叫着徐汉平的名字。 一个没注意,出了车祸。 就此结束了悲催又短暂的一生。 就此结束了一生……了解到这里,闻夏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不会穿进书中,延续原闻夏的命运吧……就在这时候令她脑壳疼的对话声,又传了过来。 她循声看去。 居然看到了徐汉平和张玉勤。 她瞬间想起来了脑中的信息。 现在是一九七六年。 这个时候原闻夏刚刚喜欢上徐汉平不久。 听说徐汉平昨天淋了雨,夜里发了低烧,身体有点虚,第二天还照常去上工。 她立刻向生产队请了假。 背着二十斤红薯,步行了五公里路,去县城黑市换了极少的大米和猪rou,特意为徐汉平做了香喷喷的红烧rou盖浇饭,要给他补身体。 做好之后,装进搪瓷缸里。 趁着知青社员都去上工了,她悄悄地把搪瓷缸送到知青点,放到徐汉平的窗台上。 想到徐汉平又会吃她做的饭,她内心雀跃。 转身偷偷离开时,脚下一个不稳。 重重地摔在知青点的墙角处。 直接摔晕过去了。 很快被其他知青发现。 送红烧rou这事儿也因此败露了。 她的名声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一点点变差。 很多人背地里传她和徐汉平睡过。 这话也传到了奶奶和弟弟的耳中。 促使了她和他们的关系开始恶化。 可以说,此时此刻就是女配悲剧人生的开始。 闻夏心头一紧。 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 她倏地站了起来。 看着张玉勤一手托着搪瓷缸,另一只手伸进搪瓷缸中去捏红烧rou,她立刻大喊一声:“住手!” 话音一落,张玉勤果然住手了。 她和徐汉平等人同时看了过来。 闻夏大步走上前,一把抢过张玉勤手中的搪瓷缸。 直截了当地问:“你偷吃我的红烧rou干什么?” “这是你的?”张玉勤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没错!”闻夏不加掩饰地承认。 “你的红烧rou怎么在徐知青的窗台上?”张玉勤故意问。 “因为我有事儿来麻烦徐知青。”闻夏说。 “什么事儿?”张玉勤问。 闻夏灵机一动,说:“问字。” “问什么字?” 张玉勤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问。 一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样子。 真是不当自己是外人。 闻夏很想撕这丫的。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她得给自己送饭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不然,她的结局和书中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着张玉勤说:“伟大的毛.主.席说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最近在看旧报纸,报纸上有几个不认识的字,我过来向徐知青请教。” “你会看报纸?”张玉勤一直都看不起闻夏。 “为什么不会?”闻夏反问。 “看得懂吗?”张玉勤阴阳怪气:“上面的字认识吗?” “就是不认识才来问的。”闻夏坦坦荡荡地说。 张玉勤笑说:“那你要问的字肯定很多了?” “不多,就四个。我不会白白麻烦徐知青,我特意做了一份红烧rou盖浇饭,如果徐知青给我解惑了,我就送给他吃。”闻夏说。 张玉勤哼笑,笑中净是讽刺。 闻夏不理她,转头看向徐汉平说:“徐知青,问你几个字。” 徐汉平眼中闪过不耐烦,问:“什么字?” 这么明显的不喜欢,傻姑娘原闻夏怎么看不出来呢。 唉,真是单纯啊。 闻夏说:“我写在地上给你看?” 徐汉平无所谓地说:“写吧。” 闻夏当即拿起一根树枝。 一笔一画地在地上写了四个字——狖轭鼯轩。 别的知青认不认识这四个字闻夏不知道,但是徐汉平和张玉勤这两个人肯定不认识。 他们参加高考时,完全抓瞎。 是原闻夏跑到市里面在新华书店排了一天的队伍,抢了本考试丛书,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 他们才低空飞过录取线。 考上了首都一所普通大学。 其实他们肚子里根本没什么墨水。 果然这四个字一写出来,徐汉平和张玉勤都拧眉了。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闻夏佯装很好奇的样子问:“徐知青,张知青,你们学识渊博,一定知道这四个怎么读?是什么意思?” 其他知青也上前查看,似乎也不太认识的样子。 徐汉平张玉勤语结。 闻夏故意做出了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徐知青,张知青,你们不会不认识这四个字吧?” 徐汉平张玉勤二人一向自诩读书人。 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水湾生产队的社员,觉得这些社员都是一群没见识的乡下人。 这下被乡下人给难住了。 两个人脸上都露出难色。 “哎呀。”闻夏紧紧抱住搪瓷缸,说:“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了,那这一搪瓷缸的盖浇饭,就不能给你们吃咯。” 闻言,徐汉平张玉勤心里暗暗不爽。 闻夏笑说:“那我就不打乱你们了,我去问别人咯。” 张玉勤不爽地白了闻夏一眼,将脸偏向一旁。 闻夏向前走两步。 走到徐汉平跟前,停下来。 抬眸看向徐汉平,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自信尽现,明艳又迷人。 可是她的语气却是nongnong的不屑,说:“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不过尔尔。” 说完,闻夏大步离开。 徐汉平像是被雷击中似的。 呆在了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 年代文!苏、甜、爽、事业感情并进,日更。 第2章 坦白从宽 狖轭鼯轩? 不过尔尔? 这些是出自于闻夏的脑子吗? 徐汉平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