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单独审讯
之后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林毅送完一餐外卖，看着餐厅大堂的电视机播放的新闻。本市某酒店发生一起命案，死者系麻将桌赌博输钱，与人斗殴被钝器砸中头部致死云云。 小胖子王东东频频摇头：“现在的人啊，闲着没事打什么麻将，你说这死了多不值，是不是，林哥。” 林毅嗯了一声，笑着没说话。 餐厅外面听了一辆警车，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十分严肃地喊了声：“林毅！” 林毅皱着眉：“干嘛啊？” 两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警察二话不说，掏出一对手铐：“干了点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吗？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板娘苏林梅长长的眉毛拧成个川字：“警察同志，我觉得你们搞错了。我们家林毅不可能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林毅耸耸肩膀：“没事，我去去就回。” 到了警察局，两个警察把林毅直接带到了审讯室。 一个黑脸警察和一个埋头准备做笔录的年轻女警察，早在那等着他。 见到林毅，那黑脸警察冷笑一声：“胆子不小哇，送餐员在公共场所打人，而且打伤了好几个人！我看，你们这家餐厅不想干了吧。” “公然违法斗殴，我想想，应该判你个什么罪！” 林毅无语，看样子是那个什么郑伟老板找的关系。 有意思，现在机关单位做事也都开始讲道理，打算拿什么公然打架斗殴给他治罪威胁他。 林毅笑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说我有罪就有罪啊，就是死囚，判刑之前还都叫犯罪嫌疑人呢！你哪来的这么大权利和自信，是国家给你的，还是春哥给你的？” 做笔录的女警察抬头看了林毅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么抬头一笑不要紧，林毅不由得愣了。 这女人长得还真是红颜祸水，穿着女警制服也难以掩盖她火辣完美的身材。 坐着的她完全是一个s形的前凸后翘曲线，腰肢纤瘦挺拔，胸前衬衫隆然有型，衬衫扣子几乎都要承受不住随时可能崩裂开来。 绝美的脸蛋，带着三分英气的瘦直眉，再加上她那诱人的薄薄嘴唇，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这股诱惑。 黑脸警察憋着一股气：“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由着你信口胡说八道？小胡，你先出去，我要单独对他进行审讯。” 被称为小胡的那个女警察站了起来，整理了下文件夹要离开。 林毅叫住了她：“等会儿，我有问题问你，胡警官。” 美女警察有些好奇：“问我？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林毅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三围的具体数值是多少，我想看看自己猜的准不准。” 美女警官胡君宜皱起眉头：“你还真是胆子不小，哼，等你出来以后我再告诉你三围好了。” 警察局对付林毅这种‘悍匪’，向来会动用一些非常手段。 见了一些凶悍人物的所作所为，美女胡警官倒是觉得对付这些家伙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很显然，林毅已经被他归类到这一行列的人群当中了。 铁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黑脸警察提着警棍，缓缓朝着林毅走过来：“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 江南市警察局总署，局长办公室。 叮铃铃！ 办公桌前的电话响了起来，让坐在桌前批阅文件的局长何东德眉头微皱。 通常电话都是由门外的秘书接的，比较重要的才会转接给他，怎么这次直接响了。 有些不耐烦地拿起了电话，对面却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 “你个废物！我一直以来让你关注的那个人，都被你给关进了警察局，你是怎么办事的，这个局长到底还想不想当了！” 何东德立刻站了起来，一连道歉：“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好好好，我马上去请，马上！” 一路小跑地走出了办公室，何东德对着手下大吼：“尼玛一群饭桶，开车送我去城东分局！” 十几分钟后，何东德几乎是开着警车冲进了分局的大门。 很快，一辆豪华加长林肯停在了大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满头白发神情威严的老者，见到这个老头，市警局何东德点头哈腰：“您怎么亲自来了，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 老头哼了一声：“你们做事，我不放心。” 何东德没有说话，示意出门迎接的分局局长等人带路。 等到一行人来到审讯室的门外，却听到紧闭着门的审讯室里传来阵阵哀嚎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痛苦地惨叫着，还伴随着各种凳子和电棍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何东德额头满是冷汗，这要是那人出了什么事，他的政治生涯可就要止步于此了。 “开门，快开门！” 女警花胡君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不禁对刚才那个狂妄的混混是什么背景产生了好奇。 市警局长何东德抢进屋里去，心中狂跳不止，祈祷着千万别把那人打得太惨。 不过，屋里的一幕却让他傻了眼。 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家伙，正双手被手铐拷在铁椅子上，浑身上下冒着黑烟，旁边地上的电棍还滋滋啦啦地响着。 一个脸上带着笑意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桌前，悠闲地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