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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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腿脚一软,一落地又是一晃。

    齐奕伸手扶住了他,“他是仙君,必不会受重惩,你只是个外门,二十仙鞭抽下来,都不一定能走出惩戒堂。”

    他蓦然有些晃神,青年玉润的脸庞落在自己肩头,单薄的身形,瘦窄的腰身竟撑不起那宽大的外衫,仅是一拃余宽,近在咫尺,微微伸手便可牢牢攫于掌心之中。

    “师尊留给我问鸿剑,便是在等我御剑回去!”

    齐奕回过神来,神情一暗。这小外门不是别人,不是可以任他欺压的炉.鼎玩物,这是他师弟的弟子。

    放他回去了,便又是师弟的了……

    齐奕面不改色,昧着良心道:“你师尊已将你托付给我,往后我带你在凡间修行,暂时不必回宗门了。”

    “师伯你不还托我跟着云凛君,向你汇报他的行踪?”江煜软下声音试探。

    齐奕无动于衷。

    江煜撑着剑冲出了门,还未逃几步便被赤鸣鞭追了上来,缠住了腰身。

    齐奕扬手一收鞭,将江煜重重抵在院中的一棵树上。一树米粒般的花瓣连带着树叶,纷纷扬扬,散于二人之间。

    那腰段又细又软,赤鸣鞭绕了许多圈却也不敢用全力。

    “你敢回,我就将你身上这些肮脏的印记通通告诉他!”齐奕压了过来,紧紧逼迫着他。

    “他知道的。”江煜不惧他的视线,扬眉回视。

    “他知道?”齐奕动作一顿,霎时千百种带着颜色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师尊与徒弟……他蓦地想起自己曾经没收过小外门一本云凛君秘图!

    “你俩!”

    齐奕目光顿时一冷,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复杂,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生。

    “亏我还想过好生敬你待你!”

    他伸手掐住了江煜的颊rou,逼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你师尊将你交付与我,既然他没有好好教你,今日我便替他履职。”

    赤鸣鞭遵从主人意志行事,尚不用齐奕召唤,鞭尾已然从两襟之间钻了进去,沿着肌理四处游走探索。

    “是他先碰的你,还是你先惹的他?”齐奕抵住了他的额头,冷笑着自问自答,“当然是你,那日在师弟床上见到你,我就早该想到。”

    鞭条上的细碎而坚硬的短刺爬过江煜微密的神经末梢,一点一点拨弄着他的意识深处。

    “他没有……”江煜伸进了手想要揪出那尾作恶的鞭。

    “他没有什么?”齐奕生得近乎男女之间的媚气标致,气力却是大他几倍,轻而易举制住了他乱动的双手。

    “他没有这般碰过你?”他缓缓凑近江煜的耳畔低喃,伸手重重捻上了落在他脸上的花瓣。

    齐奕突然很想看一看这雪肌为他染上颜色的样子。

    二人摒着气息对峙,谁也没有注意到杂乱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了。

    “官爷,就是这家,卖了快十年了也不见个人影来……”负责带路的一邻家妇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到底是多次出入酒肆扫.黄除恶的官爷,神经强壮极了。他轻咳两声道:“先停一停啊,官府办事,我办完了你们再办。”

    “见过这人么,出逃的皇子妃。”那捕快拿出了一幅画,冷哼一声,“看仔细了,这人可有刺杀圣上的嫌疑。”

    齐奕不知皇子妃一事,被人打断,神色不虞地扫了眼画像,又看了看江煜。

    像又不像,哪哪都像但性别又不像。

    原是宫廷画师未见真人,听着描述,擅作主张给江煜加上了前凸后翘。

    捕快心中起疑:“你俩什么关系?”

    “师徒!”“道侣!”两人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谁也不肯改口。

    那妇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当初卖这院子,籍账上登的就是师徒,这师父姓禹。”

    齐奕瞥了她一眼,只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江煜心中一动抓住了关键,卖了快十年,姓禹,这院子是师尊多年前备下的?

    那捕快只是奉旨办事,例行询问,不再逗留转身去了下一家。倒是邻家妇人慢着性子,一步三回头,经不住好奇地回望他俩。

    齐奕厌恶被人盯着看,一拂袖便回了屋。又生怕江煜跑了,让赤鸣鞭悄悄缠上了他的脚踝,延续的很长很长。

    “劳烦这位jiejie……”江煜拦住了隔壁那妇人。

    她见江煜生得白净漂亮,又唤自己jiejie,态度不由得放缓了许多,然而……

    “你这有没有蒙.汗药?或者是……迷.魂药?”江煜努力回忆自己看的小说中的各种药名。

    妇人脸僵住了,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这陌生人上来便问蒙.汗药,宫中恰巧又逃了刺客……

    江煜知道是被误会了,连忙摆了摆手又换了种问法:“有没有烈酒,一杯倒的那种?我师父好饮酒。”

    妇人还是警惕脸。

    江煜一咬牙。

    “实不相瞒,我与我师父也确实是那种关系。”他一抬眼,水雾朦朦,满是惆怅无奈,“他已经许久不肯碰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第34章

    那妇人一脸恍然大悟,看着江煜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同情,这般水灵的人儿竟也讨不得他男人欢心?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种事啊不是你的错,许是他根本就不能行人事!”那妇人嫌弃地瞥了眼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