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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渊视线从她小脸上移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回她,“嗯。” “哇,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野生的小鹿诶。”她看着他,再叹。 季临渊视线锁着她,脸上漾着宠溺的笑,“那我们过几天去趟芬兰再回国。” 小鹿跑远了。 慕言蹊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像是这会儿忽然又良心发现自己的“职责”,重新抱住他,挂在他身前。 嘴里还不忘答应着,“好,说不定我们人品爆发还能看见极光呢。 季临渊轻笑一声,搂着她继续往楼上走… …… …… * 在梅杰夫,慕言蹊才知道,季临渊还是一个滑雪高手,那种只滑黑道的滑雪高手。 让她这个只敢滑babe道的小透明,实在汗颜。 幸好,他不仅是滑雪高手,还是个很棒的滑雪教练。 至少两个星期之后,她从babe道滑到了红道…已经很天分了吧。 在梅杰夫雪山小镇的这段时间,每天睡到午饭时起床,滑雪,喝下午茶聊天,或是去开车一小时外的小镇闲逛,两个人就这么闲散的度过了这半个多月。 临走的前一天,季临渊拥着慕言蹊站在阿尔卑斯山上,眺望着瑞士的方向,轻声的对着她道:“他挺好的。” 慕言蹊没再多问,抬头看着季临渊笑笑,“嗯”了一声。 接着她回抱着他,笑的温柔,“我也挺好的。” 她的意思是,他们都不用为她担心。 季临渊在漫漫白色中,俯身吻住她。 他知道。 …… 回国之前,他们真的拐到芬兰去玩了三天,看到了芬兰驯鹿,也人品爆发的看到了炫目的极光。 玩了将近一个月,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国。 只是慕言蹊玩高兴了,可苦了国内的各大媒体记者。 她代表中国去参加“中外名画家联展”,走时就备受关注,好多媒体都跟着去了,可慕言蹊低调,不是必要的时候,总是躲着他们来。 眼看着联展结束该回国,他们在机场外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人,小道消息是确实还没回国,可到底是去了哪里,谁也无从得知。 只好每天都在机场外守着。 终于… 在守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终于把人给等到了… …… * 到南城机场时,时间已经入夜。 即使在应如是的提前示意下,早有心里准备,当慕言蹊刚迈下两级台阶看着乌泱围上来捧着话筒和摄像机的记者们,眉间仍免不了微微蹙着喟叹口气。 季临渊去等行李,她想着提前出来应付下记者,一会儿好早点回去。 反正这次采访她躲也躲不了的。 …… “抱歉,刚刚的问题您能再重复一遍吗?” 慕言蹊黑白分明的双眼注视着刚刚冲着她喊出来问题的男记者,礼貌的开口。 她声音不大,音色柔和却有力,与生俱来的恬淡气质,竟让喧哗不已的机场口都似多了几分沉寂。 被‘点名’的男记者瞅着慕言蹊闪光灯下的明眸皓齿,有一瞬的晃神,愣了一秒钟随即开口,“自从联展结束后,就有传言您在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时表示,您先生有到现场支持的消息,”他停了停,声音又大了些,“从没听过您结婚的事,对于这次传言被结婚,您有什么想要澄清的吗?” 这位男记者说出的话虽是问句却声音笃定,想是觉得她今年也不过才刚满23岁而已,现在的女孩子对婚姻大都避之若浼,尤其是像她这样出色的女孩子,哪会这么早就踏进婚姻‘坟墓’的? 男记者的话音刚落,其他媒体记者手里的话筒和摄像机器便直冲冲的杵到她面前等答案。 慕言蹊本身在媒体面前曝光的机会就很少,以往在机场从未被他们逮到过,虽然“联展”是很重要,但感情生活啊…可是网民们最喜欢八卦的事。 慕言蹊看着四周大家翘首企盼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左眼角下方的那朵樱花瓣衬着她的目光柔软又温和。 她对着摄像机微微颔了颔首,轻道一声: “有。” 记者们看见,模样更是有些急不可待。 “我想澄清的是,”因为站在台阶上位置稍高,慕言蹊回头往机场里看了一眼,当看到男人身姿颀长的身影时,微顿了一下,随即移回视线,重新面对着那家媒体的镜头浅显的笑着缓声道:“那不是谣言,我先生确实去了。” 慕言蹊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一阵唏嘘声,接着问题一个个就跟连发的机关枪子弹似的,一一蹦了出来。 “准确的说,”慕言蹊没再理会他们接下来的问题,只温声继续道出自己想要说的话,“我们回国之前刚过完我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话说完,季临渊已经推着行李从机场里面走了出来,慕言蹊趁着他们愣怔的瞬间,迎着季临渊走过去,握住他朝她伸过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相携着往车子的方向走。 一记者回神,跟一旁的摄像师喃喃道:“那那那人不是传媒帝国的季临渊吗吗?” 他是慕言蹊的丈夫?!!! 摄像师看着一外国男人帮他们开了车门,两人上车,外国男人又把两人的行李塞到后备箱,才又绕到驾驶座开车走了,才结结巴巴的回他,“是是是啊…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