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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就是,要喝下一杯用节目组精心挑选的辣椒榨出来的辣椒汁,当然我们也有准备牛奶和冰块给你们救急。” “请问,你们确定好惩罚人选了吗?” “要不是我们每个人喝一点?这样可以互相分担。”岑葵提议。 “不用了。”池笍举起手,“我来吧,我们组会输都是因为我太磨叽的缘故。” 柏常用不赞成的目光看着她,“我来,你不能吃辣。” 池笍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不能吃辣的设定应该是原身的,她自己倒算不上一点都不能吃,至少是麻辣香锅能吃中辣的人。 “我来。”池笍没接受柏常的好意。 她走上前,把那一盘辣椒放进榨汁机,摁下开关的瞬间,透明的杯壁上满是喷溅而出的红色液体。 “池笍,你可以加一些水,这样味道淡些。”导演提醒。 “不加水我可以少喝一些。”池笍说。 这和喝中药是一个原理,能一口闷的苦,绝对不来第二口,反正一口也是辣,两口也是辣,长痛不如短痛。 池笍紧闭眼,将那一量杯的辣椒汁灌入喉咙,火辣的灼烧感从舌根一路烧到胃里,她难受地皱起了眉头。 此时的池笍,一双清澈的眼被辣得满框湿润,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泪珠,鼻尖红得像圣诞小鹿,浅色的唇活生生被辣红了好几个度,像是厚涂了一层正红色的口红。 “张嘴。”柏常走上来,手上拿着冰块。 池笍透过湿润的眼看她,一副无助可怜的样子,她是真的辣惨了,连耳朵里都直嗡嗡响,所以当她看见柏常手里的冰块时,也顾不上什么授受不亲的事,张嘴就含了一块下去,连舌尖不小心舔到了柏常的手指都没注意。 柏常动作停了一下,刚才指尖上guntang滑腻的触感快得仿佛只是她一瞬间的错觉,但等她收回手,看清手指上那一抹水光的痕迹后,才真正意识到,那不是幻想。 “牛,牛奶……”含了一块冰,池笍终于能张口说话了。 她抖着手去扯牛奶盒子,却发现人一着急起来在,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行,扯了半天连个手指粗的口子都没撕开。 “这里。”柏常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池笍忙双手捧住杯子,就着柏常的手,大口灌入冰凉的牛奶。 “呼……” “还是很辣吗?”柏常盯着池笍有些被辣肿的唇。 “辣……”这种事,池笍想逞强也逞强不了,她转头盯着导演,眼神有些幽怨的样子,“你们哪儿找的辣椒,也太辣了。” 导演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刚才我建议你兑点水来着。” 其实原本来打算,就算嘉宾兑牛奶和冰块他们也不会阻止,谁知道池笍这么生猛,刚才抱着杯子一顿猛喝的样子,差点把他这个见多识广的中年大叔都给吓一跳。 有了池笍的“壮举”,惩罚总算是告一段落,节目组开始第二轮游戏。 “又来?”池笍一口牛奶差点卡在嗓子里。 “放心,这次我们不吃饼干了。”导演安慰她。 “这一次我们要选择的是制作琴身的木材。” 她们所在的拍摄地,就是国内十分有名,盛产相思木的村庄,村子里的人不多,但手艺人却占了大多数,基本上随便抓一个出来,都会些木工活,做点精细的小型乐器更是不在话下。 池笍也是注意到了这点,所以被分了面单琴也暂时不算慌,如果能得到上好的相思木来做,还是能弥补一点音色上的缺失。 普通来说,制作尤克里里木材的种类有五种,相思木、桃花心木、云杉木、枫木、沙比利木。 其中属相思木最为珍稀,它不止纹路漂亮,做出来的琴音色稳定厚重,高频音也十分稳定。 较次一些的是桃花心木,算是相思木的平替,也是市面上用的最多的木材种类,除了在演奏高频时表现不如相思木出色,其他方面短板并不明显。 五种木材中,最廉价用到最少的便是沙比利木,用它制作出来的琴,声音延展性弱,共鸣声不够饱满,弹奏时会显得曲子十分单薄。 节目组也很快搬出了她们的第二个游戏——听歌识曲。 第二轮游戏里输掉的队伍会获得沙比利木,胜利者则是能抱得稀有的相思木。 “一分钟内,队伍听歌识曲数量多的获胜。” 池笍总算松了口气,这题她会啊! 于是……节目组创办这么年以来,从未见过的单方面碾压场景出现了。 “Where do we belong,where did we g……” 池笍:“《give us a little love》。” “在距离城市很远的地方……” 岑葵:“这个我好像……” 池笍:“《阿楚姑娘》。” “Moving on we’ll never feel the same……” 池笍:“《Over U》。”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新宿……” 池笍:“《月半小夜曲》。” 这还不算夸张的,好几次,池笍只是听了个前奏就立马抢答了,别说对手,甚至连队友的表现机会也一点都不给。 “《Early to Bed》。” “《春光》。” 导演助理:我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切歌机器。 一分钟过去,所有人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苏婉婉撞了撞俞舒的胳膊,“舒啊,我们要不弃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