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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替身渣攻恋爱后,白月光回来了_分节阅读

    江衍错愕地看着他,心里猛地一震,不知程见渝是不在乎还是相信他。

    程见渝歪过头看着他,微微笑笑说:“你办完了?一起回去吧。”

    这个笑容好看的过分,如清风明月拂山岗,江衍着魔似的点了点头,回过神看着泥塑木雕般的周觉青,声音清晰有力,“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离开这里了。”

    周觉青茫然失措,眼里希冀渐渐染起,似看到了大好星途在眼前展开,又能回到光鲜亮丽的娱乐圈了,江衍漫不经心地继续说:“贝信鸿和王真在牢里日子过的不好,一个老婆孩子的生活,一个为了出狱,要揭发泄露剧本与敲诈勒索的主谋人,两案并列,你要享受牢狱生活了。”

    “不可能!”周觉青混乱摇摇头,不可置信蹲下身,两手抱住自己的脑袋。

    江衍居高临下看着他,淡定地道:“你坐牢损坏公司形象,根据合约条例自动解约,五个亿照赔不误,早早点凑齐钱,否则罪加一等。”

    周觉青不肯相信,不敢相信,怨愤抬起头,程见渝靠在墙边,目光平和如水一样看着他,程见渝这五年几乎没什么变化,年轻清俊,比第一次见更添干净,像来自雪山纯净泉水,清冽冰冷,容不下任何杂物。

    周觉青恨他恨的要命,最恨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穷编剧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程见渝站直身体,睨一眼他,眼里的怜悯让周觉青更受不了,这种浓烈的恨无关程见渝做什么,归根结底,他恨的程见渝骨子里的一种东西,明明一文不值,却充满韧性,无论面对什么问题,都能从善如流的解决,像是早已绝种的贵族。

    只要有程见渝的地方,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那些导演监制制作人,嘴里念着程见渝的名字,视如珍宝一般,可是周觉青呢?他有钱又美貌,却连那些人眼都入不了。

    一想到要面对围起高墙,暗无天日的牢狱,就觉得头皮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落到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想不通。

    程见渝换辆白色飞驰,米色真皮座椅味还没散,降下车窗祛祛味,江衍坐在副驾驶,看他神色平静的把着方向盘,似乎对方才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江衍抱着手臂,抑制心里忐忑不安,想和程见渝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还担心错过这个好机会以后解释又变成过期。

    红绿灯路口,程见渝瞥一眼他不断交叠变换的大长腿,感觉到江衍焦虑不安,古语有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谈恋爱也是一样,根本没把那条信息当回事,纯属顺路路过,看看周觉青又有什么新把戏。

    五年交往虽然一地鸡毛,但他了解江衍人品和道德观,背叛这种事江衍干不出来。

    “江衍,我相信你。”

    江衍悬在胸口的气一下松了,一手松松安全带,凑上去,险些亲到程见渝,摸摸细腻脸颊,指腹摩挲着,轻声说:“刚才吓到我了,你真的没生气?”

    程见渝又不是气球做的,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没生气。”

    “我不应该给他写歌。”江衍捏捏他的腮帮,靠近距离,微凉鼻尖在程见渝脸上蹭了下,“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写。”

    程见渝扯着嘴角笑一下,让江衍蹭的痒痒,“嗯,行了,马上绿灯。”

    江衍一把勾着他的后脑,这回直接亲一口程见渝温热柔软的耳后,如同划着火柴,那块皮肤像火烧过样烫,穿过车窗凉风一吹,似凉似热,程见渝忍不住揉揉那块皮肤,说不出的奇怪。

    这一年来,程见渝在这方面像个修道士,克制自己,不去想起那些过往,从来没有好好释放过,和江衍这招轻车驾熟的老司机过招占不到便宜。

    一切从电梯里开始,江衍先是将他摁在光亮电梯镜面,一手垫在他后脑勺,略低头继续刚才的吻,缓慢轻啄,温柔的像要化成水,程见渝警惕心松散,不咸不淡看着江衍着迷的样子,直到几秒之后,他伸手推动江衍的肩膀,江衍却攥住他的手腕,强行与他十指交叠,紧紧捏着他的手。

    程见渝尚未意识到不对劲之时,江衍的吻骤然携带攻击性,捏着他下颚迫使更深入的交流,温热的呼吸交织,富有技巧的恶劣攻势之下,程见渝气息骤乱,小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

    走出电梯,他睨一眼吊儿郎当的江衍,边调整呼吸边掏出钥匙,入户门“咔擦”一声响,下一秒,江衍搂着腰,高大结实的身躯将他压在门上,漆黑深沉眼睛看他几秒,说不出的情愫激流,直白入骨,程见渝以为他又要亲上来时——

    江衍忽然蹲了下去,抬起薄薄眼睑,放肆舔舔嘴唇,然后……

    第79章

    五月的沪市难得下雨,淅淅沥沥浇着玻璃窗,蒙上一层柔和滤镜,这个点超过程见渝生物钟时间,他生活规律,是个很少赖床的人,除非起不来。

    厨房里噼里啪啦炒菜响声,能嗅到食物香气,他睁着眼睛直直看着雪白天花板,翻过身整张脸埋进枕头,深深呼吸一大口气,捏着拳头一锤一拳锤枕头,直到手指震的发麻,直到江衍戏谑地问:“你在干什么?”

    程见渝动作停顿,克制调整呼吸,双手撑着床端正坐起来,江衍系着围裙靠在门框上,眉目周正清爽,嘴角含着戏谑地笑。

    “枕头有点塌,我松松棉花。”程见渝淡定看着他,没有情绪地说。

    江衍瞥一眼圆滚蓬松枕头,眼梢弯的更深,垂下眼低低地笑着,“现在吃饭,还是等会?”

    程见渝迈下床,过度开发的身体反应强烈,腰眼又酸又涨,小腿绵软无力,堪堪站稳脚步,“我去洗漱。”

    他掠过不怀好意的江衍,径直走进主卧洗手间,“咔擦”锁上门,转身靠着冰凉瓷砖墙,缓缓吐口气,觉得这事发展的太快了,江衍唇舌功夫过于精彩,他清心寡欲一整年,从未享受过这样舒适服务,精虫涌上脑,大意失荆州。

    不能否认的确挺爽,他不拘泥与条框,可有的事情必须得有仪式感,否则拿什么来纪念?

    没过多久,程见渝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睡都睡了,江衍长得不赖,身材和体力万里挑一,当做是缓解工作压力的方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