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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愿意这么演,温秀也乐意配合。 她这次要看看阮灵想搞什么鬼。 还要问一问,什么情况,她以为以阮灵的眼光什么以及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应该也差不多大的年纪,现在她脸上乌漆麻黑的,但也能明显的看出,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阮灵扑到她怀里,哭也是真哭的,嚎也是真嚎,把自己满脸花猫脸,哭得眼泪哗哗的,上面的木炭黑全给染到了她大衣上。 温秀轻拍了下她脑袋。 “起来,我带你去酒店。” 阮灵:“?” 温秀道:“你不是让我安排你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毕竟你是阮灵的jiejie,怎么称呼啊,还有,把你的俺改成我,现在大城市,哪个像你这样自称?” 阮灵从善如流:“你叫我施佳徳,我娘没好好给我取名字,说男人都当不得真,好的时候能帮衬一下,不好的时候就一脚把你蹬了,爱情都是假的,正好她姓施,于是把阮姓改为施,后面就给我添了佳徳两个字,不细纠,还是很有味道的。” 温秀把施佳德这名字在含在口里,冷静咀嚼品味半天,才道:“佳佳,这样称呼你可以吧,你现在跟我去酒店,把衣服换掉,脸洗一洗。” 阮灵道:“不用,不用去酒店,那多浪费钱啊,就在这公司,我去洗手间把脸洗一下就行,这衣服还没坏呢,我继续穿。” 于是温秀找来总经理带路。 总经理在前面介绍公司的一砖一瓦,又跟温秀说了一下公司的员工,都是非常棒的,非常不错的,然后在见缝插针的表示自己态度认真,工作一丝不苟。 温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明白了。” 眼见前面的洗手间到了,总经理也不可能一直跟着人进女厕所,于是自己先去外面忙,让温秀有事直接叫他就行。 温秀今天来,一直拎着包,还在高铁上面补了下妆,结果也见人,把满脸的乌漆麻黑给抹到她身上,现在脸上的妆也有点花了,她就在洗手间,先拿起东西,按着阮灵的头,然后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着脸上黑黑的地方,耐心又温柔。 阮灵一直家里蹲,没怎么出门晒过太阳,她还买了好多面膜护肤品放家里,天天没事就保养脸,所以在刚进大姐家里把脸洗干净以后,那大姐就直接惊呆了。 现在温秀慢慢的将她脸上擦干净后,那雪白的肤色,一双怎么也压不住的狐狸眼,夺人心魄。 温秀呼吸微窒。 她靠的太近了,在刚一个乡下土包子小老妹的印象,眨眼间变成一个朝思暮想的人,那谁的冲击力,也没有本人遭受的冲击力大。 只是这个朝思暮想的人,长开了。 眼尾狭长被湿湿嗒嗒的纸巾擦拭得透着薄红,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又暧昧至极的对比,她的轮廓褪去了稚嫩青涩婴儿肥,现在尖尖的下巴,不算特别大的狐狸眼被她突然凑近给吓了一大跳,眼睛一瞬间瞪得溜圆,圆润可爱。 五官更显得精致漂亮,有一种未经雕琢的纯天然美感。 活脱脱的像上个身体长大了的模样。 如果温秀还是一年前的她,或许会被这样貌给混淆,说不准还真能被阮灵给骗过去,至少大两三岁,不可能有人一夕之间,就蹭蹭蹭的抽条了。 她可能就真信了,这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妹,或许会去查,要想去年她知道了都没立马查,后面阮灵出了篓子,她才去搞清楚的。 阮灵道:“你看着我干嘛,擦啊。” 温秀道:“最初见你还以为是哪来的村姑,结果现在擦干净了脸,发现确实跟你meimei有点像。” 她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擦了擦阮灵的嘴角。 阮灵抿了抿嘴。 温秀用毛巾给她擦干净了,又给她画了画妆。 阮灵疑惑道:“你出门,还带着化妆镜,准备随时补妆吗?” 她记得温秀以前不这样啊。 怀着这样的疑问,又看着温秀对着镜子,用眉笔细细描绘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还扑了扑粉。 她脸色有点白,只有带了点腮红,才能感觉出红润健康的颜色,阮灵以为那是碰了冷水的缘故,毕竟初春还是有点冷的,这水温也不热。 温秀就带着她,一路打车去了坐高铁时就定好的酒店。 她这边自己没开车,原本经理像派一辆车送她俩,温秀拒绝了,她跟阮灵靠得不是很近,两个人一前一后,阮灵就看见她对着出租车招了招手,停下来,坐上去后报了个地址。 那地址离这不算太远,等到了位置,去前台拿了房间卡。 前台妹子说:“有需要可以打电话哦,房间里面有前台电话。” 温秀带着阮灵上了四楼。 这次她定的是一间高级套房。 她打算给这个“土包子”见见世面。 房卡一扫,门开了。 宽敞明亮,入目一片奢华。 温秀定的是县城里一家高级奢华的酒店。 主打得是欧式城堡风格。 豪华的布艺,浓重而不失精致的色调,随处可见的古董花瓶与壁画,充满了温暖平静的金色元素,水晶灯搭配墙面雕花,相得益彰,以一种欧式宫廷风格精神面貌,全然展现在眼前。 阮灵也正如温秀所预料的那样,各种做着吃惊夸张的惊讶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