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赏清欢在线阅读 - 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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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啊!那是自然的!”

    大老板仰头喝尽樽内白酒,眼神中闪现过阴沉,不知李乾徵卖的什么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之前去山沟了。

    一点信号都没有,连假都请不了(嚎啕大哭)

    今天补上,三更。

    第23章 内有玄机

    “我的人需要监工,给一张令牌让他们随时进入,没问题吧?”

    这…

    大老板面不改色,却语气迟疑,余光在银票上瞥了瞥,心一横,笑着朝人使眼色。

    “行,老爷信任我,我自然也信任老爷嘛。”

    李乾徵接过令牌,点点头,却见江吟婳双腿一软,晕晕转转的倒下了。

    “夫人!”

    江吟婳摇摇头,只觉浑身瘫软,似乎被人点了xue。

    “她旧疾犯了,我带她去马车服药。待会儿回来。”

    “这是怎了?快快快,老爷去吧,我在这里等您!”

    大老板眼露关切,手上却暗暗地把那签好的契约收好,等李乾徵把江吟婳抱出去之后,他神色渐冷。

    逐渐沉郁。

    一众黑衣人从屋子四周飘出,毕恭毕敬地跪下。

    大老板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咬牙,重重下令:“看好他们!”

    这流兴堂什么勾当,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这笔单子很大,大的令他兴奋,但也很容易高兴过了头。

    “若是出差错,你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狠狠指着他们,发号施令后,那群杀手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约莫半刻钟后。

    江吟婳被李乾徵架马带去了峦河上游,即,流兴堂的锻造厂。

    等她渐苏醒后,扶着河边树干,视线越清晰,越匪夷所思,待看清前方的李乾徵后才安心不少。

    “刚刚是王爷点了我的睡xue?”

    “是。”

    “那我们这是在哪里?”江吟婳左顾右盼,朝他走去,“不是该在酒席上吗?如果离开,怕是大老板会生疑的吧。”

    “无妨。”

    李乾徵摘下外衫,披在她身上,观察了脚下,走在了前头。

    左边双开滚滚的黄河,这几日似乎有涨水的趋势,李乾徵捡起一块黄土捻开,放在鼻尖闻了闻。

    “今晚会有大,跟紧本王了。”

    二人走到上次来过的锻造厂,门口便有二十人巡逻,手持大刀严阵以待。

    李乾徵周身浸透在黑夜中,人影不清,袖中飞出绿叶,便将附近的几人给打晕在地。

    把衣服拔下来,给江吟婳穿上。

    江吟婳将男人服装套在身上,盘起长发,一双乌黑乌黑的眼亮晶晶的,虽扮做男人,可也别样的清秀文气。

    好看的很。

    二人潜入锻造厂,打铁师傅还在夜以继日的忙活着,大铁锤高高举起,砰砰下砸,台面摆着无数的首饰器件。

    看上去确确实实很正规。

    周围的噪音很大,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越往锻造厂的里面走去,人便越少。

    江吟婳的行动要慢些,毕竟少有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小心踩到铁碎屑,弄出声响。

    “谁!”

    打铁师傅立马左顾右盼,机警异常。

    江吟婳看了李乾徵一眼,两人最先进来时,那些锻造师傅都没有这边的师傅戒备,就好像在防什么一样。

    这锻造厂最里面摆放的物件最少,空旷的很,前面是一睹墙,而那墙周围却站着比门口还多几倍的护卫。

    李乾徵看向那堵墙的眼色深了深。

    “你个小崽子!你是谁!莫不是jian细?”

    打铁师傅揪着江吟婳的头发,拉出去,站在众人面前,周边的护卫立马围住了她。

    李乾徵一掌劈过去,把师傅手臂打折,拉江吟婳入身后,高举令牌。

    “这、这,监工?”

    打铁师傅摸摸脑袋,抡起铁锤,连忙认错:“原来是监工带来的人!是我错了,错了!”

    因着每次监工的人都不一样,所以打铁师傅们埋头苦干也并没注意,所以养成了只认令牌的习惯。

    他们心想,怎的这监工还带个细皮嫩rou的白面书生来?

    “滚!”

    李乾徵黑着脸,面色骇人,并不惊慌,演的真如监工那般,装模作样地巡视了番,在打铁师傅间穿梭行走。

    他发现,门口的锻造处师傅,打铁技艺很是娴熟,可越到了这里面,尤其是靠近那堵墙的师傅,技艺并不好,甚至还很粗糙。

    那堵墙,肯定有问题。

    江吟婳紧紧的跟在李乾徵身后,有些师傅打热了,汗流浃背的便光着膀子,汗臭味儿十足,惹得她埋着头,一刻不多看。

    “这块铁樽杯,是新做的?”

    李乾徵拿起众多器物中最为名贵的一个酒樽,雕刻凤凰明珠,还有牡丹,上面镶着白玉,煞是好看。

    想来,应该是给皇宫贵族做的东西。

    所以还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掂量了下,打铁师傅立马点头:“是的,刚刚出炉呢,现在给散热,待会儿上色。”

    “啪。”

    李乾徵松手。

    那精致玲珑的酒樽,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周围人倒吸口冷气,心疼死了,咬牙切齿地盯着李乾徵这位‘监工’,敢怒不敢骂,打铁师傅哎呀呀地捡起碎片:“监工!你、你……为什么要打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