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桀骜在线阅读 -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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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黎明偏头又看了眼在边儿上,一个劲儿使坏逗史溟玩儿的正乐呵的贺子兴,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女孩儿又怎样?男孩儿又怎样?都是她的孩子,都是她孩子挑中的人,她又有什么好说的?

    吃完饭,史溟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着,贺子兴坐他边儿上,不时用手指戳着他微红的脸颊笑着,黎明洗碗拾倒桌子进进出出,就光见贺子兴不停的欺负史溟,忍不住说了句“神经病”。

    “我……我去洗把脸。”史溟头有点晕,尤其贺子兴还坐他边儿上一直笑眼弯弯的跟他说着话,底下的腿还总时不时的碰他,弄得他浑身上下都开始难受。

    “你吃饱了吗?”贺子兴看着站水池那儿拿凉水冲脸的人,挺遗憾的问着。

    “吃饱了,”史溟被冷水一刺激,也清醒了,他接过贺子兴给他递过来的擦脸巾擦了擦脸。

    视线透过窗户,现在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无边夜幕,史溟回头,看了眼黎明,又转头看贺子兴:“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啊……”贺子兴有点儿失望。

    但他和史溟也都清楚,史溟是不可能在他家留宿的。

    如果史溟是贺子兴一般的同学哥们儿,黎明会挺大方的叫人住下了,可这人是自己儿子喜欢的人,贺子兴干事儿一直都没个谱,现在长大了,黎明就更觉得自己管不住他了,万一今晚贺子兴真在家里给她折腾出点儿什么事,黎明觉得她这摇摇欲坠的中立的位置也要偏了。

    所以,黎明也就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只招呼着贺子兴去外边送送史溟。

    “早点回来!”黎明对着要出门的两个人挺不放心的说了句。

    “知道啦!”贺子兴在楼底下喊了一声,然后就关上了大门。

    关上了大门,贺子兴也没领着人往外走。他抬头先看了眼楼上的监控,然后避进死角,拽着史溟的手腕就往另一条小路走。

    “去哪儿?”凉水冲了脸,管用也就管用那一小会儿的,史溟脑子还是有点晕乎,也就没多想。

    “去车库,”贺子兴一本正经的说:“我换灯泡,正好你在,我们俩配合一下就能装上,等换完你再走。”

    “嗯。”

    史溟揉了下太阳xue,跟着贺子兴走到车库门口,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开锁。

    贺子兴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形修长,拨弄着那串钥匙的样子时很好看,拨弄的他眼睛也有点看得重影了。

    史溟闭了下眼静静沉了口气,他这半年熬夜看电脑屏的时间过多,导致他本就近视的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了,尤其头脑一晕,再集中注意凝神认真就很难。

    “怎么了?”贺子兴推开车库大门,回头看史溟:“头晕得厉害?”

    “没,”史溟轻眨了几下眼,缓过劲儿来:“我近视得有点厉害了,以后可能真要配个眼镜去了。”

    “配吧,”贺子兴站在门口,偏头仔细瞧着他微红的侧脸,眼底闪着光,他笑了笑:“哥,你该配个金属细框的。”

    “嗯?为什么?”

    “挺符合你这斯文儒雅的气质,”贺子兴勾着嘴角:“不过你是假斯文,别人不知道,我现在可知道你有多坏了。”

    史溟知道贺子兴说的什么意思,他低低笑了声:“那我改改?”

    “别,”贺子兴凑近史溟的耳侧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含混:“哥,别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史溟耳朵被人咬的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声:“行,那就按你说的。”

    “那必须的!”贺子兴松了嘴,伸出胳膊,揽住人肩膀就往里走。

    他家的车库是地下车库,门在地上,现在两个人就这么顺着路沿往地下走,越往里走越黑,他跟他妈聊天时说的灯坏了,就是说的刚进去往下走这段的声控灯坏了。

    等两个人完全下地踏进黑影一片的暗库时,贺子兴的手就忽然滑到了史溟的腰间,微微收了收紧。

    “哪里的灯坏了?”

    史溟试图看清点儿什么,但奈何这片儿地方比夜还深,他头晕视力也不好,就忍不住伸手去摸墙。

    但墙没摸到,史溟的手在刚触上贺子兴肩膀的时候,就被人攥住了手腕揉进了怀里,他条件反射挣扎了几下。

    “哥!别动!”

    贺子兴使足了劲儿摁住他,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闷声笑道:“这回,你得听我的……”

    贺子兴的声音一直都是低沉厚重的,搁在谁耳边低语轻诱哄着,谁都会受不了,史溟脖子耳根没一处不是红烫发热的,他回搂住贺子兴,下巴隔着他的肩上吻了他一下,顺从闭眼。

    “嗯,你来。”

    ……

    “cao!”贺子兴黑着脸踢了脚垃圾道口边上的墙,回头看了眼在身后低笑系腰带的人。

    “别笑了!”贺子兴满脸不高兴的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史溟扬着嘴角,朝他宠溺的笑笑:“贺子兴,你真可爱。”

    贺子兴瞪着他不说话。

    史溟笑了声,走过去抱了人一下,哄着:“好了,你还太小,不合适。”

    贺子兴仍旧瞪着他,面目狰狞的磨了磨牙:“那你之前总勾引我怎么说?”

    “那也不能第一次就Yao啊,”史溟揉了揉下他的脑袋:“你不在乎,我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