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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几点回去的车啊?” “干嘛啊,这就赶我走啦?”程mama瞪他,“下午三点。” “妈,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陪你去火车站吧,万一错过时间了。” “行,诶,等等,我充电线落在你们寝室了。我去拿。” 回到寝室,程mama正卷她的充电器,看了一眼墙上连着的多孔插线板,却发现插线板没有开。她摸了摸,沾了一手的灰。 程mama面色凝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思渡把mama送到车站就被她赶回来了。 他不知道当他坐上回程的车时,母亲就打车跟在他后面。 他在车上给谭轻打电话,“我一会儿就回去,嗯,晚上吃什么?我们去逛超市好不好?酸奶都喝完了。” 挂断电话,他轻松愉快地哼着歌。 他不禁想,他会说服母亲的。谭轻那么好,对他也那么好,她为什么不喜欢呢?一天不同意就缠mama一天,mama爱他,总会心软。 虽然卑鄙,但是无可奈何。 两天后,谭轻突然打电话来说要出差培训。 “什么培训要那么久?”思渡很不高兴。 “乖。晚上锁好门窗,早上别喝冰水。我这儿还有事。” “谭轻,你电话是不是坏了,声音好轻啊。还是你身体不舒服啊?” “没有。我先挂了。” 谭轻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些青肿,吓了思渡一大跳。谭轻轻声哄一边掉眼泪一边给他擦碘酒的程思渡:“谁知道啊,搬货的板车突然就从上面朝我冲过来了。我当时没注意,还好,不是很严重,也没那么疼。” 谭轻当晚还带思渡去了一家平常不会去的高级餐厅吃饭。 入了夜,思渡钻进被窝里把床暖热,羞答答招呼谭轻进来。 “暖和吗?你脖子怎么那么冰?”思渡抱住他。 十几天没见,他就想死他啦。 谭轻闭着眼睛:“我很困。” “哦,那你睡。” 谭轻半夜醒来,借着月光看到思渡睁开的眼睛,皱眉问:“怎么还不睡。” 思渡小声说:“谭轻,楼上昨天招贼了,我有点怕。不过我守着你,你可以好好睡。要是有动静,我会立刻报警。” 谭轻一看手机,凌晨两点。 他心口滋味复杂,揉揉思渡的头发,“没事,你睡。我睡够了,我守一会儿。” “我们以后换个好点的房子。楼层高一点,要带电梯,我不喜欢爬楼梯。” “嗯。” 谭轻听思渡说以后,总觉得有些恍惚。 后来思渡总记得那一天。 他们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说了很多话,想买房子,想结婚,想去旅行。 他们才二十多岁,太年轻,太美丽,也太天真。 临近年关的时候,思渡拖着时间迟迟不肯回家。 “我回家了,谭轻你也回家吗?” 谭轻说:“当然啊。” “我没有听你给爸妈打过电话诶。你们关系不太好吗?” 思渡用清亮的眼睛看着他,好像绒毛未褪的红嘴小动物。 谭轻表情复杂,只是略低了低眉,满不尽心地笑了一声:“一般般吧。” 思渡拖着行李箱回家过年。 谭轻留在了这间公寓里。 思渡在过年的时候避开家人耳目偷偷到阳台给他打电话:“谭轻,新年快乐哦!我们家今年的年夜饭还不错,有我喜欢的猪rou炖粉条,还有酱牛rou。可是没有粉蒸rou,mama说rou菜够多了。你们家晚上吃什么好吃的?我好想你哦,我在家每天都要带亲戚小孩儿玩,他们太皮了,我想回来。谭轻,你想我吗?” 谭轻吃了口蛋炒饭,“嗯,想你。” 程思渡就在电话那头笑起来。 “能视频电话吗?” “我这边信号很差。” “哦。”程思渡又说了一遍,“我很想你。谭轻,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年,明年你也得对我这么好,听见了没有?” “嗯。” 年初的时候,思渡还没回来,谭轻自己去雷峰塔转了转。 他第一次求签,求到了很不好的签文。 他沿着小径往山脚下走,从神话回到人间的时候,觉得自己想清楚了。 思渡拖着行李箱回到小公寓的时候,小公寓里莫名少了很多东西,似乎被整理过了。 谭轻端出来一份粉蒸rou,是他最喜欢的,咸糯油香。 “谢谢男朋友!”思渡狭促亲昵地叫。 思渡正往嘴里塞第二块粉蒸rou的时候,听到坐在对面的谭轻说:“程思渡,我们分手。” 还不等思渡反应,他又说:“公寓也退了,你今天搬出去正好,不用收拾那么多东西。” 思渡近乎干呕地把粉蒸rou吐到了垃圾桶里,可怜又茫然地说:“谭轻,你在说什么啊?” 我怎么听不懂啊?谁和谁要分手?谁要搬出去啊? 谭轻把钥匙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钥匙交给你,房东这两天会来取。好好保重。” “谭轻,你他妈的在说点什么!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才几天功夫啊?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程思渡大为光火。 谭轻很轻地说:“行了,程思渡。我想分手了。” “我哪儿做得不对吗?你跟我说啊,我可以改。别跟我说这种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