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金钱
凌朔自然是听懂了意思,露出少许笑容:“岳父放心,我会让着她的。” “可沁人呢?她刚刚还跟着过来了,怎么不见了。”沈丽珍往身后看了看,没看见喻可沁的身影。她转头对喻正非说道:“女儿一听到你住院了,马上赶了过来。一定是怕你骂她所以不敢进来,你看,女儿这么关心你,你却对她……” 说到这她又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因为有凌朔在场,所以后面没接着说下去。 喻可沁在病房外听得一清二楚,眼底弥漫上了一层厚厚的苦涩。现在知道父亲没什么大碍,也该走了。不然等会凌朔出来,想走都走不了。 凌朔似乎能够隔空猜到她的想法,和喻正非寒暄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出了病房,果然不见喻可沁的人。 赶到医院楼下,才将正准备出医院大门的喻可沁拦住。 “想走?” “你要干嘛?” “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嘛?” “我们要离婚了。” 他那幽暗深邃的双眼神正深沉的注视着她,嘴角泛起冷笑:“没有我的同意想离婚,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需要你同意,爷爷同意就行了。”她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不想和他多说一句。 每多说一句就会想到他和玉依那晚发生的事情,这段回忆在她的心底插上了一根刺,稍微想起,就会很痛。 见她对自己陌生的就像无关要紧的陌生人一样,凌朔的心里很不爽。他最讨厌她每次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非常讨厌! “你现在住在哪?” “和你有关系吗?”她摆着一张冷脸,瞅了他一眼想要走。 凌朔高大的身躯不费力气的将她拦住,漠然的抬起眼:“现在凌氏的情况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在外面就不怕被记者看到?” “我自会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提醒!凌氏变成现在这样和我脱不了关系,我会帮你想办法。” “你能想出什么办法?”他轻轻睨了她一眼:“倒是你爸挺替我们关心!” 他的话中之意喻可沁又岂听不出,顿了顿,抬头看他:“他的意思并不代表我的意思,不要把这两者强加在我的身上。还有,凌总,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就不怕被那个记者跟踪了或者正巧撞到了呢?” 这一声凌总让凌朔的眼底蒙上了一层阴霾,喻可沁甩开他拦住的手,疾步如飞的远离了他的视线。 为了不让父亲再度生气,在喻正非住院的这几天她并没有去医院。只是每天打电话询问一下父亲的情况,得知稳定后她心安了。 离齐欣冉给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她正想着联系齐欣冉,没想到她比自己更加积极,打来了电话。 还是上次那家咖啡馆,喻可沁这会比齐欣冉还要晚到。 齐欣冉已经叫上了下午茶和甜品,坐在那悠闲的品着茶点,吃着蛋糕。看样子,完全不是因为毁容而导致心情低落和颓废不已的人。 她对她的愧疚渐渐消散了一些,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怎么,想好了吗?”她放下精致的茶杯,手放在桌上。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直钢笔,看上去像是用给某人的礼物。 喻可沁并没有多在意,淡淡道:“我已经提出离婚了。” “提出了?”她显然有些意外,挑了挑眉,质疑的问道:“我要怎么相信你?” “等我们离婚了你不就信了?”喻可沁看了一眼外面,说道:“我已经提出离婚了,你呢?” 齐欣冉沉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纸袋放在桌上,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钢笔盒,说:“钱在这了,你拿去。现在凌氏变成这样,你选择收我的钱离开凌氏,这个选择对你来说是对的,难道,你就没有对他或凌家有一丝的愧疚吗?” 喻可沁微微蹙眉,看了桌上的纸袋,狐疑的望着她。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只见齐欣冉将旁边的钢笔盒放进了包里。手指在里面动了动,又恢复正常。 “齐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并不是因为钱才答应你这件事情。你答应我只要我离婚你就会让你爸撤销凌氏的终止合作,钱你拿回去吧。” 齐欣冉侧了侧脸,不动神色的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将钱袋推向她。 “我们齐家不差钱,这钱就当是我替凌朔给你的离婚费。不过现在你们一天还没离婚,我是不会和父亲说的。”她轻蔑的睨了喻可沁一眼,起身提起包准备离开。 喻可沁低头,拿起钱袋,看了看。跟着起身,叫住了齐欣冉:“你等一下,这个你拿着!”她走过去,将钱袋递给她,比她先一步的离开了咖啡馆。 她看着喻可沁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想和我斗?喻可沁,这次你还真是给我演了出好戏呢!” 喻可沁一个人走在路上,心情低谷到了极点。明明她并没有和齐欣冉交易,只是想让她帮助凌氏。可为什么,却是慢慢的负罪感? 他和玉依之间缠绵的关系,根本不是一个外人能够插足的。 原以为凌朔真的只是当玉依是自己的meimei,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从小到达的感情。她每天在他身边,难道他对玉依就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 在家的时候时常想着这些问题,现在这些问题倒是不攻自破了。除了真正的血缘关系,男女之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兄妹下的关系。 回到林晴家,闷闷不乐的回房间躺着。望着天花板发着呆,心里无尽的苦楚。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父亲说齐家已经派出了律师,律师由爷爷去解决了。 她就这样袖手旁观?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为什么要凌家去承担?不行,她应该一个人去面对,不能再给凌家添麻烦了。 “可沁!”林晴拖着一张憔悴的脸站在她面前,嘟着嘴抱怨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夜生活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