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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 卧槽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系统救命! 系统叮一声响。 陈又心里突突,目标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毛骨悚然感! 系统,叮,可能是上个世界的残留数据没清理gān净导致的。 陈又,扯蛋呢! 他哼哼,好吧我忘了,你没有蛋。 系统, 陈又迫切索求答案,你快告诉我,两个世界的任务目标没有任何联系! 系统,叮,没有。 陈又撇嘴,为什么一点可信度都么有? 他回过神来,何思阳走远了,旁边还多了个狱警,在跟熊刚说话,眼睛往何思阳那里偷瞄。 摆明了是想碰。 陈又低头看手背,他的眼睛一睁,手背上不知何时全是血。 cao,什么鬼东西,锋利到这种程度。 陈又赶紧在系统那儿弄了药止血。 他再望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冲突,狱警抡起警棍,朝何思阳的身上挥去。 何思阳的眼前被一片yīn影遮住了,一条手臂挡下警棍。 男人绷紧了脸,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在隐忍着疼痛。 何思阳蹙了下眉头,他垂放的手指动了动,放进裤子口袋里。 陈又的手臂火辣辣的疼,皮ròu灼烧的厉害,要不是因为他是狗屁的老大,他已经疼的喊出来了。 卧槽,他只是想完成任务回家而已,为什么要各种挡啊。 再这么下去,他可以改名叫陈一挡了。 熊刚问道,没事吧? 陈又额角冒汗,从牙fèng里挤出俩字,没事。 他冷笑,替自己的孩子出头,不知道小孩子怎么惹怒了警官? 那狱警心虚,一张脸成猪肝色。 陈又皮笑ròu不笑,往前走走,就是区长的办公室了,要不我们去区长那儿坐坐? 狱警顿时脸色大变,这种小事就没必要惊动区长他老人家了。 陈又说,既然是小事,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狱警笑笑,好好。 人走后,熊刚拍拍陈又,算了吧,这ròu骨头就别啃了,让其他人头破血流去。 陈又看了眼少年的方向,他立在那里,身子修长,侧脸线条清晰深刻,令人过目不忘。 陈又叹道,这样的妖孽,不但美,还yīn毒,他是我的人。 不知道听没听见,何思阳径自离开了。 陈又咬牙切齿,呸,一句谢谢都没有,长的最好看就了不起啊! 气死我了。 陈又回到房里,一声不吭。 老大不高兴,大家伙也都不敢再有声音。 一个身材匀称的青年大胆地走在老大的g铺前面,弯下腰背。 陈又知道这是号儿房里的日常,原主肖飞很享受这种奴役同类的感觉,他最喜欢的那个已经出狱了。 在号儿房里,人和牲口没什么区别。 大家伙都在看着,陈又硬着头皮坐上去了,说实话,不咋地,可能跟人有关,换个武力值爆棚,牛bī哄哄的,那肯定很过瘾,一两分钟后,他说,行了。 青年手撑在两边,脸贴着地面哭,飞哥,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陈又知道,他点了头,这人就得被拖进厕所喝尿了,你做的挺好的,以后就你吧。 青年破涕而笑,谢飞哥! 有了这差事,在房里的地位就提高了不少,起码不会动不动就被打了。 陈又摆摆手,这地方真可怕。 他这具身体如果是个普通犯人,被人当畜牲在地上爬都是小事了。 系统对他还是有爱的。 东子跟老余闻到药味,老大,你怎么伤着了?是不是为了大嫂? 一点小伤,陈又说,你们以后都别乱喊了。我怕你们被他切了。 那我们喊他什么? 陈又想了想,弟弟。 老余跟东子顿了顿,他们就接受自己多了个弟弟的事,成吧。 老大,楚天那小子闹事,被带去外面的医院了。 陈又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老余说,你走后不久。 陈又问,他伤的很重吗? 老余跟东子都摇头,我们没看到,只是听说的。 陈又眯了眯眼,区里有医院,伤势严重,快不行了才会出去。 以楚天的彪悍身手,一个号儿房里的人全出动,都不可能让他半死不活。 那动静就大了,老余跟东子不可能只是听到风声。 有问题,楚天很有问题。 老大? 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又身上的被子和g单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发臭,发黑,那味儿很冲,熏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感觉自己躺在臭水沟里。 妈的,这都快十一月份了,管教怎么还没通知换被子? 那些人gān个屁事都拖拖拉拉的,在年前能换就不错了。 东子把自己的被子一扯,老大,盖我这个吧,我的gān净点。 陈又翻了个白眼,哥们你也不害臊,你的被子都结硬壳了。 不用了,你盖吧。 东子还以为是老大心疼自己,老大,那我真盖了啊。 求你了,赶紧的! 陈又背过身去催眠自己,我盖的是柔软暖和的新被子,铺了白白的棉花,被太阳晒过,全是阳光的味道。 嗯,真舒服,睡吧。 没过一会儿,一股臭味凶残粗bào地横扫整个房间。 陈又从美梦中惊醒,吐血身亡。 他对着高高的天花板长叹,这日子过的还不如猪。 看来只有澡堂能救我了。 第26章 蹲大牢(6) 每个月的月初几天是犯人们最开心的日子,他们把身上厚厚的灰一搓再一刮,整个人都敞亮多了。 因为人多,容易出乱子,因此所有犯人都要在狱警们的严格监督之下,维持好秩序,分批排队。 澡堂非常大,陈又带着东子老余进去时,许多双眼睛穿透雾气,停在他们身上。 陈又就不用说了,绝对的男人味逆天,帅的一bī,东子也是脸长腿长,身上各个地方都很长的一爷们。 三个人比较起来,老余的形象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他胜在口碑不错,用过的都说好。 大家齐声喊,飞哥。 陈又嗯了声,同胞们,你们洗你们的,不要管我,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走一走,看一看吧。 东子指着一处,老大,去那边。 陈又说,你们先去。 东子抓头,老大,你要做什么吗? 你这问题把我问住了,我都不好意思回你,陈又挥动胳膊,踢踢腿,我要热个身。 来澡堂让犯人们开心的不止搓灰,还有一个原因,周围雾气蒙蒙,耳朵眼睛都模糊了,你也朦胧,我也朦胧,你请我吃棒棒糖,我送你一朵花,画面那是多么和谐有爱。 陈又已经看过不下三场温馨画面,他挥挥手,让他们继续。 雾里出来个汉子,脸上被热气熏的有一坨红,飞哥,我可以给你搓背吗? 陈又的眼睛往下,当即就叉叉掉了,不可以。 汉子虎躯一震,掩面而泣,难过的消失在雾里。 过了会儿,又有不少人送到陈又嘴边,讨好的意味明显,想抱上大长腿,指望自己在监狱里的生活能过的好一点。 陈又蛋疼,他又不能吃,通通打发走了。 我有我的苦啊。 哗啦水声将一切杂音遮掩的模糊不清,陈又逛了一圈,又是一圈,一排排的怎么都那么黑啊,真的很不好看。 他唉声叹气,无jīng打采的坐进池子里,背靠着边沿。 不开心。 已经没有什么能救到我了。 陈又抓后背的动作一顿,不对,何思阳家的那只也许还能救到他。 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过来。 东子跟老余一人一边,都有人在伺候他们,很懂的享受。 陈又快睡着了,听到身上的水不停的动,耳边有声音。 老大,我跟老余给你把脚上的泥抠掉吧。 陈又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用,我自己抠。 他用手去够脚丫子,又是抓又是搓的,越疼越慡,你们抠的不gān净。 被嫌弃的东子跟老余满脸懵bī,老子之前不都夸他们抠的好吗? 陈又的眼角一抽,我好像又露破绽了?他把头伸进池子里,洗脸洗头,再出来时,脸上的表qíng全没了。 都玩儿去吧。 东子跟老余不约而同,没啥好玩的。 平时来的新人里面有好玩的,这回来的两个都没法惹。 至于那些老人,很难找出一两个有新鲜劲的。 陈又说,右手边有一个的屁股非常翘。 闻言,东子去了。 陈又搓着手肘上的黑泥,从门口进来,左边的第三个,背又白又瘦。 有恋背癖的老余上去了。 陈又闭上眼睛,手痒,就捏捏自己这具身体的胸肌,腹肌,各处肌ròu,过过瘾。 有脚步声来回的响,陈又把眼睛撑开一条fèng,透过那个fèng看去。 哥们哎,别在我面前晃了成么,我不想看你的屁股。 可惜年轻人听不到他飞哥的心声,失望的叹气,灰溜溜的走了。 陈又也叹气,你说你,就不能转过来吗? 一个个都是死脑筋,怎么就不会变通呢? 陈又继续搓泥,脖子,手,前胸后背,上上下下,他连鸟窝都仔仔细细的打理了一番。 没过多久,水上就飘着一层脏污。 陈又感觉自己再泡下去,脏东西还能泡回来,他明智的起身,到一个管子下面冲洗去了。 所有犯人都在磨蹭,等着狱花大驾光临。 肯定会出现的,毕竟这次不洗,就要到下个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有很大的sao动,大家伸长脖子去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