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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叼着房卡,朝着302套房飞奔。 到了门口,探头看了一下,这会儿走廊上没有人经过,何修敏捷轻巧地跃上门把手,叼着房卡贴在了感应区。 嘀的一声,门缓缓打开。 他溜了进去,然后用脑袋迅速将门顶上,防止路过这里的人生疑。 进入卧房后的何修最先注意到的是g上正在熟睡的赤/luǒ男人,那张脸他见过,正是当红男星祁睿。 再然后,就是被拷在椅子上的方岩。 方岩的头垂得很低,额发湿透,向下滴着水,状况不容乐观。他的衬衫快被扯烂了,bào露在敞亮灯光下的结实胸膛正剧烈起伏着,万幸,下半身穿着齐整。 何修松了口气,跃到他身上,然后明显感觉到方岩腿上的肌ròu瞬间紧绷起来。 是你 等看清楚膝上的何修,方岩动了动唇,不过嗓子哑得厉害,话到一半就失声了。 何修这会儿可没空跟他叙旧,迅速跃上椅子的扶手,用嘴叼着钥匙cha/进了手铐的锁孔,将方岩攥得青筋bào突的两只手解救了出来。 轻微的响动令g上的人翻了个身,好在没醒来。 没时间了,快走吧! 何修窜至门口,催促道。 方岩重重喘了口气,扶着椅子似乎有些费劲地站了起来,何修注意到他某个尴尬的部位,忙扯了g上祁睿完好的外套示意方岩罩在身上。 一人一猫出了套房, 其实何修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叼着房卡和钥匙赶紧回一楼更衣室,但是他有些犹豫,方岩这个模样一个人真的可以回去吗? 会不会发生意外?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没有多大问题,但毕竟被下了药啊。 不行,至少得先把房卡还回去,好歹能为方岩争取点时间。何修打定主意,转身就要朝楼梯口窜过去,却被方岩弯腰一把摁住了。 男人把何修抱了起来,用力地搂进怀里,我不会给你第二次离开我的机会。他大口喘着气,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声音低沉嘶哑。 何修这么被方岩qiáng行带走了。 尽管他已经表现得很乖很乖,可对方没有丝毫稍微减轻点儿手劲的意思,简直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何修闷在他胸口透不过气来,喵喵声都微弱得很。他感应到男人的心脏在毫无规律地剧烈跳动着,呼吸粗重,身体更是在大量地流汗。 回家的路上, 在方岩断断续续地叙述中,何修知道了事qíng的始末。 ☆、67|《娱乐圈成名史》 这个点,地铁上空dàngdàng的,几乎没有一个人, 方岩抱着何修挤在最后一节车厢的角落里,他的神色和平日没有多大区别,五官冷漠锋利,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只有苍白的唇色与高挺的鼻梁两侧那消褪不去的晕红昭示了他此刻真正的状态。 何修注意到他红肿充血的双眼,以及按在自己背上微微发抖的手掌。 忽然发现,这个男人也许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qiáng大和无畏,冷漠恰恰是敏感和封闭的表现,尤其此刻,脆弱又缺乏安全感。 白黎对他做了极其过分的事。 下午的时候,方岩是和陈晓光一块儿来到沁暖山庄的。自何修离开后,他开始严重失眠,陈晓光知道后约他去沁暖山庄泡温泉,因为不带任何通告意味,纯粹只是两人之间聚聚,所以方岩同意了。 但拿了钥匙刚进套房就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拷在椅子上,白黎给他注she了药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然后, 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自/慰,撕扯他的衣服和祁睿疯狂地做/爱。 方岩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惨白如纸,跑出地跌站台呕吐起来。 何修心里一惊,已经恶心到这个地步了吗? 白黎这个疯女人,这么一来,方岩估计要彻底与女人绝缘了,搞不好,对xing/事还会留下yīn影。 但令他不解的是,如果普通的男人遭遇这种事,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恐怕不止那么简单,方岩他究竟还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何修不知道, 他现在唯一清楚的是,就现在的qíng形来看,方岩需要有一阵子避开异xing调整心态,尤其避开白黎这个女人。 从方岩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何修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心理上有点不正常,普通的xing/爱已经满足不了她也许是工作方面的压力,或者是别的什么,谁知道呢? 一个未婚的女总裁,扭曲疯狂的发泄方式,何修甚至觉得她也许并不是要真正地对方岩做什么,毕竟像祁睿这样的公司艺人一抓一大把。她只是想猥/亵他、意/yín他,就像有着露/yīn/癖的心理患者,当着方岩的面自/慰、做/爱,看他亢奋过激的反应。 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中,所以才没有真正对方岩下手。 方岩qíng况越来越糟,回到家后就开始一言不发地喝酒,何修从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家里藏了这么多酒,一瓶又一瓶,好像永远也喝不完。 手机响了,是陈晓光的来电, 方岩抓起来就摔了个稀巴烂,何修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怀疑是陈晓光给他下了套,否则对方不可能那么轻易得手。 一贯隐忍冷静的男人发起疯实在可怕,茶几上的酒瓶已经见底了,地上全是碎玻璃渣,何修大概能理解方岩是想用酒jīng来麻痹自己丢掉底线去拍了《CAT》、放弃娱乐圈这条路、最信赖的经纪人出卖,还有,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 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方岩,手却还是继续伸向新的酒瓶,何修终于看不下去了,这么个喝法不酒jīng中毒才怪。 他跃上玻璃茶几,抱住了那瓶度数最高的白酒。 意识不清的方岩用力挥开了小猫,何修摔在地上,猫爪踩到了碎玻璃片,白毛立刻被染成了血红,疼得一瘸一拐。 方岩抓着酒瓶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起胡话来,何修又一次跳到他身上,在他将瓶口递到嘴边的时候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腕,直到男人痛得松手,酒瓶掉到地上碎成几片才松了口。 嘴里全是方岩的血味。 身体里有股熟悉的灼热感猛烈袭来,这次发作要剧烈得多,何修的身体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迅速抽长,身下的沙发和男人不再异常高大。 甚至连慌张错愕的qíng绪都还没来得及表露,何修就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的模样。 他连忙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事实上,并不需要跳,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没从猫的状态调整过来。 方岩甩了甩头,失焦的双眼朝他看了过去。 何修极力缩着身体躲进角落里,恨不得挤进墙fèng里面去。他看到方岩步履不稳地朝他走了过来,晃晃悠悠地,心脏砰砰直跳,抱着赤/luǒ身体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 别怕, 男人动作笨拙又不协调地俯身抱住他,言语不清地重复道,别怕 方岩的神色有种奇异的迷离,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我什么都不做,别怕。他说着奇怪的话,更温柔地抱紧了何修,轻轻吻着对方的额头,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 何修感到惊讶,事实上,除了紧张他并没有其他过激的qíng绪,如果能穿上衣服他会很愿意坐下来和方岩聊聊,但是现在这个局面 何修动了动屁股,对方身体的反应似乎和他温qíng古怪的举动并不一致,当然,他没有多想,很清楚这是药效的缘故。 不过何修轻微的挣扎似乎令醉酒的方岩产生了什么误会,这个男人做了个令他震惊的举动。 这个?你怕这个?不,这不是我会解决方岩手伸了下去,然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再然后,何修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硬度了。 他到底在gān什么?! 何修几乎傻在了他怀里: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不痛吗? 方岩轻拍着他的背,抚摸到何修赤/luǒ的皮肤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罩了起来,又想将何修抱着往卧室走去,但他醉得太厉害了,刚走没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有没有摔疼方岩将他护在怀里。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男人看着他的容貌,忽地低低唤了一声:修 何修顿时僵硬了,与此同时,同样僵硬的还有男人身体的某个部位。 抱歉别怕, 方岩道着歉,又将手伸了下去,似乎想如法pào制,何修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中回神,阻止了他的动作。 男人抬头看向他,何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眼睛到鼻子,然后是嘴唇他将头埋进了方岩的颈窝里,右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眼眶发热。 方岩: 他无声地抱着何修,身体紧绷后仰,似乎有些不习惯对方的亲近。 我帮你 何修用力抿了一下嘴唇,将手伸向了男人下腹,但令他意外地是,自己才碰到那个地方,对方就一把推开了他,像是被触到逆鳞的龙似的。 这之后的事qíng就比较棘手了,方岩拒绝他的靠近,何修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刚刚的举动冒犯了他,他生气了? 还是说白黎已经令他对这种事下意识地敏感、尖锐和排斥? 何修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方岩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这些什么,他这么光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男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方岩,方岩?何修蹲下身轻拍他的脸,男人呼吸缓慢、上涌的酒意作祟下已经烂醉如泥。何修给他一些牛奶解酒,又将沉重的他拖到了g上,这才有时间思考一些事。 首先是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没错他听得很清楚,方岩发出了修这个音,他笃定对方有一秒钟的清醒,口齿很清楚,绝不是酒后胡话。 但是为什么? 如果何修没记错,方岩是在看清楚自己的脸之后叫出的这个名字,但何修换衣服的时候照过镜子,这是他灵体的本来面目,跟之前任何一个模样都没有相似之处。 到底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 再然后,就是他在第一眼见到自己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