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柳慕江清楚地记得那块巧克力的味道,和它外包装上粗糙的广告语:“低廉的价格,无法超越的口感”。她想,这句话用来形容陆雱也是合适的。 即便物价飞涨,十年前那块巧克力的价值也不抵摸一下他的腹肌。毕竟现如今,去脱衣舞厅看猛男跳舞,往他们低腰内裤里塞的也都是红彤彤的纸币,更何况他们的身材与陆雱的相比,并不值一提。 被抵在墙上的柳慕江,还在眩晕,不知是因为陆雱夺走了她的氧气,还是因为兴奋,她就像一只在沙滩上被烈日炙烤的鱼,等待着他的救援。 她的一只手撑在陆雱的胸膛,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腹肌。 色欲熏心,女人好色起来更可怕。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是硬邦邦的,胸肌鼓起,隔着两层衣服摩擦着她的rutou。她的内衣早就被他硬揪出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柳慕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颗rutou站立了起来,yingying的,痒痒的。手下的rou体是guntang的,真实的,腹肌块传递出安全感,他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混着汗味,包围着她,冲昏了她的头脑。 不是人工香水的复杂味道,是男人原始的麝香。 再多一点,柳慕江想,她需要更多一点。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呼唤,陆雱往后稍微退了退,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把脱下了上衣,露出整个上半身。柳慕江的呼吸骤然提起,心里那个声音变得更加强烈:“上啊!快上啊!”她的脸因为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只被蒸得半熟的大龙虾。 陆雱拿起她的一只虾钳,放在了自己的左臂上。柳慕江不由自主地握了握,嗯,是想象中的紧实。 陆雱把她的另一只虾钳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双眼睛望着她,无声的挑衅。 柳慕江低头看着自己被放置在危险边缘的手,她看到了那只手正在一点点的变红,即将被蒸熟的,那种诱人的红。 她很好奇,陆雱的裤子里藏着火炉么?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赤裸的上半身,是一块块肌rou,组成了好看的线条。他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小腹处隐隐约约的毛发,沿着中间的腹肌往裤子深处延续。 这个男人,真要命。 柳慕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手探了下去,是和那些假体不同的触感,热热的,烫烫的,带着生命的脉搏,在她的手中跳动。不需要任何前戏,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个人,这双眼睛,这身肌rou,这根yingying的东西。这一切,都是他的味道。这味道在空中无限蔓延,膨胀,挤满了每一丝缝隙,绵绵密密地压过来,却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她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无处可逃。 为什么要逃? 柳慕江主动吻了上去,像一只饿了几天的小狼,下意识地舔舐着他,夺取他的呼吸。 “上我,陆雱。” 今晚的第一次并不是很顺利,他的尺寸过人,鸡蛋大的guitou抵在xiaoxue口,两瓣xuerou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别怕。” 陆雱亲亲她的耳朵,温柔的语气,手上把持的动作却强硬得不容置喙。 xiaoxue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耻毛,滋润着硕大的guitou。 她足够湿了。 陆雱挺腰往前送,头部稍稍进入了一点,撑的xue口微微撕裂。湿润的液体蕰过伤口,加深了这种刺痛,让人混淆,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 柳慕江的眉头皱起,陆雱也不好受。 她太小了,他刚刚送入一个头部,四面八方的xuerou就像有意识般地紧紧吸住他,爽意伴随着疼痛。 寸步难行的炙热,两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汗,汗珠点点,像打了一层高光,在灯光下反射出不一样的色彩。 熬过了那段疼痛,身体不断涌上更多渴望。柳慕江主动勾起双腿,盘上陆雱的腰,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往下一拉。身体的重量加上惯性,整个yinjing顺利插了进去,发出“扑哧”的一声。 自下而上被贯穿的疼痛迫使柳慕江抬起了脖颈,她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像沉水之人抓住了救命之木。 脖颈相交,水乳相融。 勾引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柳慕江被陆雱压在床上,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鞭笞。 她敞开她的身体,任由他驰骋。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玻璃上蒙了一层雾。屋外寒气四起,屋内热气蒸腾。 男和女的故事,从十年前起,如今仍在延续。 言言:作者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裤裆里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