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1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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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唐包子翘着脚坐在圈椅里,手里捧了碗冰镇的莲子羹,捏着个小巧精致的银勺,垂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碗里的莲子。 她没搭理外头的喧闹声。自从她说要在乾清宫里头zuoai后,那群男人就炸开了。 估摸着没见过这么个蛮横的主~ 这不摆明了为难人吗? 乾清宫那是什么地方? 旧时内廷正殿!皇上老子待着的地方,里头埋葬了多少起起伏伏的秘密?又有多少污秽之气留在里头冤魂不散? 若说是以前,皇帝要真来了兴致,想要在乾清宫里头搞一搞,也就晚上搞一搞了。 可这现在紫禁城大开放。全国通南北往,全部都是四处慕名而来的游客。白天一开门,不到闭门四五点,就不歇停过。 那晚上呢? 晚上就更不行了。整个紫禁城阴森诡异,乌鸦黑压压一片鬼叫。莫说是zuoai,就是让你门口待这么几分钟都头皮发麻。 紫禁城早关闭是有原因也是有由头的。守紫禁城的人也不敢黑漆漆夜晚,在这深宫内殿里头转悠,何况还要两个人搁乾清宫里头胡搞? 怕是到时候没搞上,先送了半条命。胆小一点的,身下那阳具别指望翘的起来,硬成条。 就算有胆大妄为的,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国家财产,公共建筑,早不是私家花园,随便你瞎折腾。 可这傅俭熔忒奇怪。居然听了以后眼睛发光,神色一扬,蹲着身子笑的乐不可支,手竖拇指,对着唐包子连喊着:“绝。” 你丫傻了吧?所有人均是这一疑惑。 傅俭熔一答应之后,就带着唐包子和顾佛离开警局。 一行人在东城区一处四合院安置下来。 那院子四方整齐,院落宽绰疏朗,简朴大方,房梁木雕无不大气,幽雅。在瞧那院落大间,了了数下不下十一间,几进几出,旧时定是官家府宅。 就这么一个院子,在如今这北京城里头至少不下一个亿,还不见得能有本事弄到手。 114 外头是闹发了。 比起里头唐包子一脸事不关己摸样。顾佛静默淡定,不发一语旁坐的神情。外头几个可就生动精彩不少。 郭烨在挥着拳头呢。他之前和顾佛打了一个回合,正来劲道。如今反正人也带到自个儿地盘,关起门来打狗。 反正儿傅俭熔看上那女人——搞定她旁边男人,不就简单了事了?何必还费那么大劲非要去那啥乾清宫做? 岩宁和陈绪也是一脸焦虑,苦口婆心的劝傅俭熔。 傅俭熔呢,却是一脸亢奋。嘴里还不停嘟囔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刺激的好地方呢?” 还好地方?那地方是要死人的! 叁个人急归急,可也知道傅俭熔不听劝。他这小子万事无趣了二十二年,头回脸上这么起兴致,想要他罢手,比佛主如来还俗都困难。 说到这傅俭熔大伙儿心里头估计都有些纳闷。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怎么就横冲出来的呢? 佛祖说过一个道理。一切的宇宙现象都由一个“缘”而产生的。有一个“因”,就产生了一个“果” 如果说这傅俭熔是“果”,那么未知的“因”就是咱们那个怒气横生跑来北京找顾佛算账的冥吟夜。 傅俭熔是冥吟夜找来的帮手。 傅俭熔到底是谁?他本身无官无职,厉害的是他老爹傅棕鸿正是军委主席,一把手的人物。而这个傅俭熔就是北京城出了名的‘玩家’。 他的玩法和寻常官家子弟寻欢作乐不同。他只玩最刺激的东西,最癫狂的事情,最具挑战的人。 冥吟夜和傅俭熔是一起的玩家。他们两个外加另一年轻人创建了一个世界狂热分子的教会。 教会的名字很奇怪叫做“光灭”。 凡是想入教会之人必须经过十七道关卡考验方能入会。教会里头的人个个都是那啥——好听点叫妖孽,不好听点叫狂热份子。再难听恶毒点就是变态疯子。 115 傅俭熔和冥吟夜就是一群变态的发起人,所以他们两个能够隔着完全不搭界的身份相互认识也就不奇怪了。 冥吟夜自己心里头明白。他是私售各国军事情报的黑道分子,想要在北京开杀戒干掉顾佛不容易。动静太大,不好下手。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强龙有难,就需要地头蛇出马。冥吟夜是强龙,而那傅俭熔就是那猖狂之极的地头蛇了。 一到北京,冥吟夜先是找到了傅俭熔。 找他做啥?找他玩游戏。 别忘记了这群‘光灭’教会里头的人都是疯子。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挑战不可能达到的极限事情。 干掉顾佛,就是挺不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情。冥吟夜自个儿单挑上顾佛都没有十足把握成事。 傅俭熔一听对方的强悍,来了兴致,答应了代替冥吟夜出手。 于是乎就有了蓄意撞车的事情发生。不然你以为一把手的儿子真能让你满大街随便撞到? 至于那陈绪叁人不过是傅俭熔平日里头的跟班玩伴,是他拿来探探顾佛虚实能力的工具罢了。 可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冥吟夜显然不信佛,没有细心研读过经书。若是知晓佛祖所说“不空”的含义,就绝对不会让傅俭熔出手。 《般若理趣经》里头时常出现的“不空”二字意思就是没有完全预料的到的事,也没有完全预料不到的事。 于是就有了傅俭熔见到唐包子后产生的反应。 这个是冥吟夜万万没有想到,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眼着魔,一眼封杀。 傅俭熔这么一个乐衷挑战极限的疯子,一见唐包子之后就动了念头。一直执念——由身入心的欲望,一种绝对的乐,一种像金刚金般的坚持。 他想要唐包子!一眼之下,这种渴望充斥全身!这种疯子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然凭啥魔可以始终与佛抗衡?讲究的就是一种至死不变的意念。 这回事情玩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