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过,吮过,也吸过,甚至这对奶子还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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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昏暗。 天还蒙蒙亮。 傅宁榕刚睁开眼便对上谢渝棱角分明的下颌。 他此刻还闭着眼眸,呼吸沉稳,睡得正沉。一只手臂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紧紧贴在她腰际,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整个人覆着靠了上去,睡着了也紧紧扣着她。 仿佛怕一松懈,她就跑了。 到处是不该看的东西。 傅宁榕只随意一瞥,就看到男人颈侧的细碎齿痕和被人用力咬出来的红痕。 耳根隐隐发烫。 旁人不知道,傅宁榕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昨夜她被他弄得不行的时候,用了力故意咬他、让他轻一点时而留下的暧昧痕迹。 只是这点威胁并不能对谢渝起些别的作用,反而还令他眼尾发红,掐着她的奶子、发了狠冲撞的同时不忘揶揄她—— “咬啊阿榕,再用点力,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东宫养了个缠人、还尤其爱咬人的女人才好。” 他说这话的雅痞模样仍残留在傅宁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一举一动都让她诧异,他怎么会是太子、而不是山匪的? 身上只盖了薄薄一层锦被,被子下的两人都浑身赤裸。 外人眼里清贵又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此刻正紧紧缠着她,一条腿抵过去强势的将她分开,即使在睡梦中也不依不饶地不愿放开,整个人透着凛冽的气息。 谢渝身上的热度灼人。 傅宁榕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起他攒动着将她灌满的火热触感。动了动,唇瓣擦过她的耳侧,只一下,仿佛又把她拉回那些潮湿、昏暗却又激烈的性事里。 浴桶里、桌台上、绒毯边、窗子旁…… 整整叁日,男人紧紧箍着她,不知疲累一般地辛勤耕耘着,除了将她按于书桌上后入时脚沾了两下地,其余时刻无一不是走到哪就将她抱到哪儿。 嘴上说得好听是将她放在东宫休养生息,让她消去初次那回没能忍住在她脖颈和手腕上留下的红痕。 那些显眼地方的红痕确实是消了,可无人知晓遮于衣衫下的后背、腰侧、大腿、腿根,却处处是他留下的痕迹。 傅宁榕蜷着身子躺在一侧,只能认了命的被谢渝拥着。 该怎么办? 她与谢渝已是眼下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如此天真,做出这般为了摆脱谢渝而下了药将婢子送到他榻上的愚蠢事情。 傅宁榕正想得出神,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男人的膝盖顶着她的腿根,轻轻撞了她一下。她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那处又在下一刻使了力碾磨着,竟是引得她猛一颤抖,直接叫了出来。 眸子里还掺杂着点雾气。 谢渝有点不甚清明,但却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像她以往无数次做了噩梦那样,轻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拍着。 声音里还带着刚醒来的喑哑,跟动情时颤抖着哄她叫出来时的语调有点像:“怎么了?做噩梦了?” 傅宁榕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更紧密地拥着傅宁榕,谢渝吻了吻她的额试图安抚她,却在低头时见她满脸通红,脸颊边弥漫着不正常的粉色:“醒那么早,不再睡会么?” 傅宁榕有些哆嗦,用力揽着男人的脖颈,声音压得很低,可还是不免泄出些细碎的呻吟:“谢渝,你……顶到我了。” 谢渝一开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直到膝盖继续往前顶了顶,底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知道要顾忌着傅宁榕,可下意识的,还是没忍住,问她:“湿了?” 接连几日的性事,她的身体被他弄得很敏感,随便几下就能弄得湿得一塌糊涂、小口张着吐露出一股一股蜜液。 谢渝哄着她,唇一点点的从她的额间吻向眼角,再到耳侧,直将她弄得全身颤抖,缩在他怀里只能靠着他。 大手一遍一遍抚过她的腰间,谢渝的声音有些沙哑,朦胧中又带了点笑意,色情得有些过头,似乎在对刚才的话做了个回应。 “不用不好意思,你要是想要我,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给你?”!!! 什么叫她想要他?! 简直是胡搅蛮缠! 傅宁榕耳根通红的听着他这些荤话,气得心里翻涌,使了劲在他后背上留下挠痕,恨不得一直在心里腹诽他。 两人一直是枕着同一个枕头。 调转了个姿势,谢渝将她整个人都拉过,让她从枕头上枕到他身上:“现在还早,再睡会?” 他很享受这种跟傅宁榕独处的静谧感觉,仿佛有了她,他就能短暂地在港湾里停靠一下,什么都不用去想。 墨发洒了一片,两人的发丝都默契的交缠在一起。 谢渝扣着傅宁榕的后脑勺将她贴在他的胸膛上让她感受他的心跳,想让她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多么满足,可她一会儿撑着他的腰腹想要离开,一会儿又被他烫得往上顶着,连腰肢都拱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她在他身上总是不老实。 那对奶子那么大,就那样大剌剌地贴在他身上,乳晕晃荡得像溢出来一样。 他含过,吮过,也吸过,甚至这对奶子还夹过他的jiba,他自然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的销魂。 谢渝眯起眼眸,更用力地紧捏她翘起的rou臀,勾着引出她体内的欲望,把她分得更开,手指掰开小逼探进去,让她为他流出更多的yin液。 傅宁榕刚开始还能鼓着劲头跟他作对,跟他对峙:“不是说今日就要送我回傅家?谢渝,你贵为太子,最好不要言而无信!” 但随着一下一下的抖弄,最后索性整个人瘫在他身上,软着身子一遍一遍的叫他:“谢渝……谢渝……” 眼里哆嗦着挤出泪花来。 脸颊一片绯红,媚眼如丝,喘息的声音都仿若呻吟,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自己抬起小臀在他身上蹭着,她所有的行为都在他理智的边缘徘徊。 真是欠cao。 谢渝掰着她的屁股在rou茎上一下一下磨着,从小口次次顶上阴蒂,激得她xiaoxue痉挛颤抖着。 眼里满是浓重的欲望,声音也喑哑得可怕: “别这样看我阿榕,我本想今日就放你回去的,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怕是还要在东宫‘陪’我几日。”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