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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媚|骨天成坑惨的长乐: **** 长乐的新身体,十分熟悉。 不,应该说是太熟悉了。 凝水成镜,长乐看着镜中那个身姿笔挺面容冷淡死板的男子,有点复杂。 他知道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他度过情劫的小世界。 而现在,似乎不过是重复一遍那段经历罢了。 右手抓紧纤瘦的左手手腕,镜中那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漠然隽逸的男子,蹙了下眉,平直的眼尾就透出入骨的风情,带着点勾人心魄的色|气。 但很显然长乐自己并没有发现。 压下身体中翻涌的灵气,他看了看周围,这里并不是在他的房内。 身前的镜是浮于湖面上的清水聚成,镜边水蓝清透,镜面光滑,镜中除了他的倒影,没有他身后的树林景色。 长乐回忆了许久,结合身上繁复严谨的服饰上的褶皱和那灵气飘逸的湖水,才确定自己现在的情况。 若没想错,他这是刚和小师妹打过,受了伤后意外来到湖边,却不想曾经身体里的暗伤爆|发,昏了过去。 其实他本不该打不赢小师妹的,若不是大师兄打破比试规矩打伤毫无防备的他 墨发披散的男子垂下眸,看不清神色,他头顶的玉冠早已在方才暗伤突发疼痛难忍之时滚落到地上。 长乐抿着唇,俯身捡起,收入袖内,而后盘膝而坐,调节灵气。 他没想着疗伤,这伤一时半会不得好的,但是如若他趁着受伤压榨体内的潜力,兴许还能突破极限,更上一级。 大抵是自己比起曾经更懂得忍耐,所以才能冷静地不断冲击自己的筋脉,死咬牙根,没有一丝痛呼,只有周身不断溢出的血丝,表明了他危险的处境。 暗处的人静静注视良久,见他似乎快要身体崩溃,才动了动脚尖,然而下一刻,他又停住了,气息似乎有一丝凝滞。 只见迟迟不曾突破的青年似乎被逼到了绝境,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失败不说身体还会更糟,他做了一个令旁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他震碎了自己的金丹。 修为顷刻间从金丹期掉回筑基。 想这世间千万计的修士被困在筑基不得寸进,为求凝成金丹用尽手段,若他们知道有一个金丹修士亲自震碎自己的金丹,只怕是无人相信,就算信了,也会骂叹这个人是个傻子。 而现在就有一个傻子,震碎金丹,只为破而后立。 从碎裂的金丹中抽取每一丝灵气,形成尖锐的针尖,锤炼冲击筋脉,直到把所有大窍打通,他才吐出一口鲜血。 但是长乐不觉得难受,因为他成功了。 感受着体内空荡荡却通明无形的经脉,青年注视着它们自主修复着残破的身体,心中畅快至极。 跌落金丹又如何!他全身大窍皆通,就算是修至出窍也不过时日而已!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 再往后便是化神!渡劫!大乘! 青年眼中异光闪闪,唇边刚刚有了点弧度,却又猛地拉平。 他躬了身子,双手撑在两侧,冷汗潺潺,竟是比方才金丹碎裂看起来更难受些。 长乐咬着下唇,抵抗着体内忽然喧嚣而上的热潮,内心惊诧莫名。 记忆里没这一出啊,莫非是自己改变历程强行突破所致 情|潮来势汹汹,容不得青年反应,所过之处皆点燃燎燎烈火,最后汇于身下。 身后的那处,似乎在空虚的叫嚣着。 男子瞪大双眸,禁欲的面容上眉心紧蹙。唇瓣被死死咬着,一滴鲜红的血珠从被咬破的唇上沁出,随着男子身体的颤抖也颤动着,迟迟不从唇上落下,像是凝结的红色宝石。 这情|潮毫无缘由,却迟迟不退,随着主人顽劣的抵抗越来越汹涌澎湃。 长乐终是忍不住,低喘了声,半声呻|吟逸出,半声被截止在喉咙里,那颗血珠也被抿了进去。 情|欲烧得大脑也开始模糊起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体内空无灵力的长乐强自撑起身子,狭长的黑眸已是有几分恍惚地望了望四周,甚至勉力用神识扫过,确定没人,他才挣扎半晌后,崩溃般的趴伏在地上,难耐地呜咽出声后,很快又消了声音。 骨骼分明的手指挑开衣襟,放弃抵抗的人颤抖着指尖去抚慰自己,尽力速战速决。 艳丽的桃色风情,足以引诱任何妖魔。往日漠然严谨的男人亲自解开自己的衣衫,塌下腰,生涩地摸索着自己的敏感点,满是情|欲却又厌恶着的神情,迷人到让人恨不得寸寸舔舐,禁锢于身下。 在漫长的自我折磨后,除了开始后死死压抑着没有发出一声的男子的呼吸重了些,从鼻腔中发出性感嘶哑的哼声后,一切结束。 瘫倒在地上不知休息多久,大概是月头高挂了。长乐才恢复点力气,迅速打理好自己,离开这个羞|耻之地。 静谧的湖边,连昆虫鸣叫的声音也听得分明,似乎刚才的一场美景不过是幻觉。 一个纯白的身影走至方才青年躺着的地方,俯下身,触碰了地面的水光。 第86章 第五个世界2 第五个世界 【修真】外表禁欲然而身怀媚|骨的蛇妖受times;冷漠严谨然而随时都想开车的变|态攻 打坐直至天亮, 长乐略微思索,打理好衣物后,便去了如羡峰。 如羡峰是长乐师尊如羡真君的所属峰, 说是峰, 其实远不止一个山头,如羡真君一直居住于主峰, 而他的五个弟子便是各占一座从属峰, 这般待遇已是羡煞旁人, 更别说其他, 也无怪修真界的人人都争破头相当如羡真君的徒弟。 而他的师尊, 如羡真君,世人更爱称他为如羡仙人。他的封号本不是这个,然不知何时,众人叫着叫着就成了此,倒是没几人记得他曾经的真君道名。 君如羡,羡如君。 十万年不世出的绝才,一生薄情寡淡,在乎的寥寥无几, 比如小师妹林如仙。 如羡, 如仙。呵。 青年深深低下头去, 背脊笔直, 恭敬而疏远。 那盘坐的男子,冷冽宁静,眸中含着万年不化的坚冰, 又似有飘渺的云雾,泼墨长发被随意束着,偶有一丝不守规矩的,松松的从发带中钻出去亲吻那人如雪似玉的侧脸。 他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自己的四徒弟:你要去御兽园连问话也是冷冷清清,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只是例行开口,毫无关心,也不曾在意。 长乐早已习惯师尊的漠然,又说了一遍:是,徒儿金丹已碎,恐是底基过于薄弱,欲前去御兽园磨炼。才怪。 他已经八成确定大师兄就是男主,而林如仙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在他和林如仙比试不久后,就因为一件事惨遭暗算,落了一身不清污名,虽说后来发现是冤情,但那时自律本分的长乐哪里受得了他人鄙视唾弃的眼光。 更别说,面对自己倾慕的大师兄欲言又止的疏离了。 那段时间,长乐是咬着牙过来的,然而还要装不在乎,就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他不想让师尊伤心,不想让师兄弟伤心,不想让大师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