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女配不玩了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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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恨不起来。

    一百岁的孩子在母亲身边也还是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撒花花~这里有一个bug我没改,真雾mama不是小三,准确来说是情妇,因为时欣mama死了很久了,时大海没有老婆,这个bug之前没改因为我觉得这样读起来更有感觉,不耽误大体,现在我改了回来哦。

    第2章 傻瓜

    真雾不想招惹魏莲,把书包递到她手上:今天作业很多,jiejie放学还要一个小时,我怕作业写不完,所以提前回来了。

    魏莲这才作罢,却还是转过头来去和魏大海抱怨:时欣放学总是这个时间可不行,总让真雾等她也太可怜了,不知道的还要让人说你对继女不好。

    时大海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胖子,却也不傻,他对继女毫无感情,外面的女人也不少,魏莲之所以能上位,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一块rou。

    没儿子的时大海,考虑到这块rou的缘故,很给面子的愿意哄着魏莲:时欣回来以后我说说她,配一部车是没必要的,咱们又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家庭,也许以后真雾也会有兴趣班呢。

    这就是讽刺真雾不学无术了,左右不过是打马虎眼。

    魏莲恨的咬牙也没办法,横眉立目,剜了真雾好几眼,死丫头不争气,除了长的像她一点不会争。

    这时候不过来撒娇喊几句好叔叔卖乖,每天只知道闷头上楼睡大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了她那个死鬼老爸。

    真雾知道自己这个妈,美丽愚蠢,争强好胜,上辈子为了争一口气,打着骂着教她用见不得光的下流手段让她和时欣去争去夺。

    这个时候只是争零花钱和时大海会给的福利待遇,以后就会让她去争男人,想尽了法子削尖了脑袋的抢夺那些喜爱时欣的男人们的注意力。

    真雾从未成功过一次。

    说来也奇怪。

    真雾自觉长的不丑,论起姿色,她和时欣平分秋色,可是从小到大,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都是喜欢时欣的。

    任凭她用尽了手段,充当的也不过是小丑一样的角色而已。

    真雾推开自己的房门,满满的公主风,粉色蕾丝床单窗帘完全出自时欣之手。

    她不喜欢这个风格,上辈子不喜欢,这辈子也不喜欢。

    不过上辈子,魏莲让她忍了,说是以后再买其他颜色也一样,不要一开始就给时大海留下太骄纵的印象。

    真雾关上门,又瞧了一眼那些碍眼的粉红色蕾丝,越看越是恶心rou麻的要命,上辈子忍了那么久,这辈子真是受够了。

    索性上手全都撤了下来,走到书桌前拧开钢笔水的瓶盖。

    墨色的钢笔水淋在粉红色的蕾丝和窗帘上,真雾满意的笑了。

    她才不忍,谁喜欢忍耐谁是大傻瓜。

    前世活到二十九岁,一生中最灿烂的岁月,她都被时欣优秀的阴云笼罩着。

    她不怪时欣,只怪自己傻,一生都在时欣的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却也嫉妒痛苦着。

    魏莲在楼下哄着时大海给魏真雾配车未果,上楼来推开真雾的房门:你床单怎么了?

    真雾把床单上的墨迹藏起来,若无其事的说:脏了而已。

    她不想惹魏莲又生气,怀孕的女人身体都不好,脾气也不好。

    魏莲没有多想,拉着真雾坐到床上,小声说:我听时大海说了,他有个朋友的儿子要从国外回来,听说家里是老贵族你可要争气。

    重活一次的真雾,对这话已经丝毫不意外。

    魏莲说:你别看mama现在风光了,可是那时大海可精明着呢,以后你长大了他是一毛钱都不会给你的,你要是不自己聪明点抓住机会找个好男人,以后就和mama一样吃苦,你还想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吃咸菜么?

    真雾上辈子就是听了魏莲太多的洗脑,不想再吃苦才会那么争,她承认她不够纯粹想走捷径。

    可是她也记得很清楚,那个将要回国来读书的,时大海的故友之子简礼是不能招惹的。

    红色背景,腹有诗书,阳光帅气。

    所有圈内圈外女孩心里的白马王子。

    简家根基深厚,地位超然,按理说是不会和时家有什么交集的,但是时大海命好,年轻时入伍正好是在简父的班级里,二人一起出生入死,有着深厚的战友之谊。

    即使是时大海后来因伤退伍了,简父也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他打点了不少,不然以时大海自己的能力,断然不可能会获得这样的成功,并且还能和那个圈子中的人做朋友。

    时欣也因此有几个红色背景出身的好闺蜜和朋友,虽然比不得简家,却也很令人羡慕了。

    至少真雾尤其羡慕,一个人最缺少什么,才会最渴望什么。

    简礼是时欣第一次爱的人,同时也是真雾第一次爱的人。

    可是,时欣却和简礼一见钟情。

    真雾也希望得到简礼的关注,所以才会极其渴望那个圈子内的人的对她的认同,为此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却最终惹毛了那个人

    她做了那么多事,得罪了那么多人,魏真雾真雾对简礼也用过卑鄙的手段,她真的让简礼和时欣错过了,可是简礼也没有让她好过,两个人都见过彼此最不讲理和狰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