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9.这是一个梦
长发微卷,轻风吹荡时,发丝随风飘舞。 眉如柳叶,睫毛密长如一双黑蝶,鼻如玉葱,唇似樱桃,她漂亮而精致的轮廓在阳光下如同披上一层薄光,美得犹如一幅油画。 依旧是那张精致而古雅的美颜,依旧美丽动人的她。 她似乎真的很疲惫,就连他站在她面前那么久,她都没有睁眼去看他。 突然,她头如同小鸡啄米般点了点,他立马伸手去扶,可是她依旧没有醒过来。 似乎寻找答案的过程,让她很疲惫,她憔悴了很多! 他坐在她身旁,把她的头靠到自己肩膀上,她似乎很满意也很享受,开始贪恋地搂着他的胳膊,继续入睡。 看着她沉沉入睡的侧颜,他居然有种迷恋的感觉,他真想这一刻就这样停止,一直停止。 …… 这时,不解风情的电话铃声响起。 安靖糊里糊涂地摸索着手机,不过找了很久她也没找到,正当她很气恼的时候,耳边一阵冰凉,奇怪,电话自己贴到她耳边了? 有声音响起,“靖,你在哪里?记者会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去酒店了!” 是老顽童的声音。 安靖饶了饶头发,糊涂道,“啊?老顽童呀!回酒店?我就在酒店呀!” “什么?你丢下我就回去了?你这没良心的徒弟,哼……”只听见老顽童不满的声音,接着听着听着声音就没了? 安靖揉了揉眼睛,围绕四周看了看。 她在一个公园里,有小溪、有草地、有花、有树、还有白淳…… “白淳?”安靖皱皱眉。 她在美国,白淳在中国,美国的公园里面怎么可能有白淳? 安靖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人。 她居然抱着白淳的胳膊,坐在公园的长凳上睡觉了? 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捏了捏,手臂软软的、热热的,有rou感。 她的目光从平静到疑惑,然后再到震惊,最后又变回了平静。 只见坐在她身旁的人脸带微笑,他那双乌黑而深邃的双眼,带着与以往载然不同的光,那是一种带有温度的目光,一种让人莫名心动的目光。 “不可能。这一定是梦。”安靖很肯定地说。 白淳怎么可能在美国,而且还出现在她面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的样子,她的两只小手还不安分地搞起小动作,白淳被她可爱的举动给逗乐。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什么不可能的? 突然,脑海里有种莫名的想法,一个很刺激、很冲动的想法。 “这是一个梦。”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如同溪水流动的声音般清脆。 果然是梦,她就说嘛!那座冷冰冰的白冰山,怎么可能那么温柔地冲着她笑,听听刚才他说话时的声音,就像似夏天的风,带给人温暖。 在梦中,他才会这样!现实的他,又冰又冷,脸又黑,哪像现在,那张帅气的脸在阳光下如同披光似的,帅到让人亮瞎眼。 “梦,一定是梦!”安靖点头。 只见眼前的白淳一声一个‘梦’字回应她,脸还慢慢地靠近,越来越近,近到她都能从他双眼中看到自己的样子。 “梦归梦,也不用靠得那么近吧?”安靖扯了扯嘴角,脸颊居然莫名其妙地在发烫。 这梦,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春、梦? 她脑袋一定是出问题了,在这种重要时刻,她居然会梦见白淳?她应该梦到性丶感男模才对,太浪费了! “喂喂喂!你嘴想往哪里放?这可是我的梦,不允许你乱来!” 安靖开声警告,可是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停止,反而越靠越近。 白淳笑笑,逗趣的笑,玩味的笑。 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本来想整一整她、逗一逗她,结果差点把自己也逗出内伤了。 现在他只感觉自己心跳跳动得急快,每靠近她一点,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的燥热就升温一度,再忍就要忍出内伤了。 白淳抬起她的下巴,略略偏头,轻轻地在她的粉唇上印上专属他的印记。 带有温暖的吻,湿湿的、热热的、有触感的…… 安靖呆愣。 这霸道的触感…… 这不是梦。 “你……”无耻。 她奋力抵抗,却被他一手搂住腰,她直接被他揽入结实的怀抱中。 她只感觉脑袋都快炸出一朵蘑菇云了,严重缺氧。 这哪是梦,这根本就是他在耍流氓。 抵抗几下,挣脱几下,显然,他早就看穿她的招式,打也打了,骂还没有机会,双手被他抓住,再反抗也是白费! 吻吧!亲吧! 她倒要看看他要怎么解释! 余光瞄了一眼,只见她已经停止反抗,白淳恋恋不舍地离开。 看到他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安靖摆出傲娇脸,质问道,“白先生,味道如何?还满意吗?请你解释一下刚才那一吻是什么意思?” “安小姐,你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都听你的!”白淳耍着无赖微笑道。 安靖微愣。 这还是那座冷冰冰的白冰山吗?他居然又冲着她笑?而且还是那种耍流氓、耍无赖的坏笑!他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是不是睡眠不足,导致脑袋出现幻觉了? “你脑袋坏了?所以来美国找我帮你治?”安靖一脸认真地问。 “可能吧!”白淳说。 如果他脑袋不是坏了,他会来美国找她吗?有可能真的坏了,而且唯一能治好他脑袋的特效药,就是她。 安靖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此刻,她心情很混乱,不过却有种很奇妙的甜蜜,就像似掉入蜜罐里一样,甜滋滋的,但是,又有种不安的慌乱。 她犹豫了一会,深思了一会,她的目光很认真,还带有期待。 她问,“白先生,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他认真地回答,“嗯!安小姐,我爱上你了!” 四目交接。 心情很复杂,也很矛盾,是平静的,又是凌乱的。 当她听到他的回答时,她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地当做一个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