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谈婚论嫁(5)
温澜澜立刻了解感受到他炙热guntang的身体,像是被烫到似的想逃开,他却紧紧揽着她的身体不放开她。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牛鞭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段溪!你真狗!故意等我全喝完了才告诉我!你滚!我不信那么大的别墅没其他房间,你让应嫂给你安排其他房间!”她感觉到自己烧红了脸,有些不敢想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们都休息了,再打扰不好。”他显然抓住了机会不舍得放弃,看着她有些站不稳,这汤林婉秋吩咐应嫂熬了一整天,陈年老酒浸泡的牛鞭连同老酒一起炖煮了,现在她应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他们的用意段溪怎么可能不明白,只不过正合他意,装作不知情罢了。 “段……这汤怎么有问题?我感觉有点晕?该不会还放了点其他东西吧?”温澜澜看着眼前的他从一个变幻成两个,头脑也抑制不住的开始混乱。 自这以后,无论林婉秋给她什么汤,她都要查看清楚才敢下肚,这才是被人算计了,还傻呵呵的陪着笑脸! “这个泡了那么多年的酒,你酒力尚浅,应该挡不住。”他好在酒量并不差,这会儿还能清醒的和她对话。 “我要睡觉了,你松开我,我有点难受。”她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只想粘着床就睡了。 他看着她的眼眸暗了一下,不再吭声,横抱起她往床走去,她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到他把她放下,她就立刻滚到了床的角落,不滚还好,一滚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接下来立刻用被子裹紧了自己,只留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却完全起了反效果。 段溪怕吓到她,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靠近她,怕一靠近他就会不受控制,而是在她不远处的床的边沿坐下。 “你别怕,如果不希望我碰你,我今晚就不碰你,睡吧。”看着她防御的姿态,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开口安抚道。 她看着他闭着眼说完不再说话,之后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 她半睁开眼看了一眼身旁的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微微皱着眉头,额间还不断冒出汗滴,好像在刻意隐忍。 “你是不是很难受?”她裹着被子也被闷出了一身的汗,看他的样子似乎比自己还难受。 “嗯,所以你别再说话了。”只感觉到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才开口道。 “要不你来吧?我……”她犹豫了片刻再度出声,才说完前半句话,他就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她瞬间噤了声,愣愣的看着他。 段溪喉结上下浮动一下,几乎是很快的速度到了她的上方,她只觉得带着他气息的一阵风在面上拂过,条件反射的紧闭上了双眼。 “你想清楚了吗?到时候我可就停不下来了。”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温澜澜心中还是堆满了紧张,晃神了片刻,眨了眨眼睛,才迟疑的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他立刻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接下来半个身体的重量附在了她柔软的身躯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睁开眼,推了推他,他才撑起身体不解的看着自己。 “那个……听说第一次很容易中招,我们还是做个措施吧?”她支支吾吾,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脸皮还是太薄,说完立刻蹭红了脸。 “中了就要,没必要做什么措施。”他看着她眼神里有隐忍和克制,说完又低下头,被她一手挡住。 “你等下!我不想那么早!你看,我们这两人世界都还没过几天,就被孩子牵绊了,你说是不是?”她好声好气的劝着,她可不想打着肚子办婚礼,太难看了。 “现在很晚了,郊区也买不到。”他呼出一口气,段申厉为了颐养天年,特地把偏远郊区老宅重新装修了一番,近几年才搬进去住的,周围别说什么超市就连小便利店都没有。 “那个……你去问问你弟弟看吧?”她不死心,想到段宁,段宁和秦以楠的进度跟他们不一样,加上秦以楠也不打算这么早要孩子,他们备上的几率一定很大。 段溪皱了皱眉,一脸不情愿,找本来才刚缓和关系的弟弟问这种东西,确实有些难开口。 可温澜澜放话如果没有,今晚他一样别想碰她,再不去要她就要睡觉了,无奈之下,他又整好浴袍,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才低沉着脸看着她,她捂着嘴偷笑,之后她又是一堆问题,一会儿说有些热,一会儿说上厕所,又一会儿说渴了,惹得他有些微微的生气。 “你如果真的不想,我不会强迫你,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他坐在床沿接过她喝完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他不是不知道她的用意,频繁的使唤他做事,拖延时间。 “没……了,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就是有些紧张,算了!迟早要来的!老娘豁出去了!”她雄赳赳气昂昂的鼓足勇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准确无误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主动瞬间勾动了他藏在最心底深处的东西,揽住她的腰间,一个转身就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肆意亲吻着她的双唇。 触及她敏感的耳垂时,她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她的害怕,收紧了揽着她腰的手,将唇转移至脖颈处,舌尖的舔舐带来的湿润感伴随着空调吹出的风带来一丝凉意。 浴袍本就宽大,他的手在腰间系带的地方稍稍一扯浴袍就松松垮垮的扯开来,她彻底感受到了凉意,反射性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涨红了脸看他深深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只能小声的开口希望他可以关掉灯,至少看不见她现在窘迫的模样。 他知道她非常紧张,也就顺了她的意,稍稍一抬手就摸到了床边的开关,关掉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