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3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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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还没屏息做好一头插进水里的准备,就先落进了一个厚实且炙热的怀抱。

    是属于另一个人身体的触感,中间没隔着衣物,所以甚至连对方肌rou隆起的力度都能感受到,大片的炙热沿着接触的地方传到苏断身上,让他变得比刚刚还热,心跳也跟着变得原来越明显,像是被加了扩音器,一声声扑通扑通在耳边响着。

    有力的臂膀牢牢环在自己肩头,绕过后背,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苏断一睁眼,先看见的是大片在某人肩后散开的黑发,落在水面上的部分还在跟着水波晃动。

    在临烛因为肌rou绷紧而变得硬邦邦的肩头磕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rou体,苏断才惊觉自己竟然主动跳进了临烛嘴边。

    嗯不过临烛的本体没在这里,现在只有一个,这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最多就是被打上一层马赛克,还是不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

    自觉想通了的苏断情绪稳定,把掌心覆盖在临烛肩头,撑着胳膊借力直起了一点身子,仰头去看他。

    他额头上被热气蒸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把额发染的湿淋淋贴在额头上,显出了几分无辜的神态,眼睛也因为被水熏过而变得比平时更加澄澈透亮,专注地看着某个人的时候,像是全心全意,此时只盛满这一个存在一般。

    像是一头初生的鹿,明明能一口咬断它脖颈的猎食者已经把利齿伸到了它脖颈边,还依旧没有丝毫警觉感,朝着准备啃了自己的人哼哼叫,无处不在散发着鲜美好抓的味道。

    在苏断的注视下,男人的两只黑瞳忽然发生异变,一只变成灿若流金的金黄,一只化为了像是盛着破碎冰层般的冰蓝,圆润的瞳孔也变异似的竖起,变成兽类的竖瞳,细细地缩成一条细线。

    就这么对视了几眼,苏断看见这一双诡异而美丽的兽瞳凑近,最终停在不足一根手指的距离。

    等到你了。

    听见男人这么说道,然后就是身体被忽然下滑的双手掐住腰抬高,一颗沉甸甸地脑袋飞速落到他肩头,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在他肩窝里磨蹭了一下。

    第195章 你看起来很好吃

    苏断就这样在温泉里懵逼地撸起了一只人形大狐狸。

    他被临烛整个掐着腰拎到腿上,屁股被迫紧紧挨在临烛肌rou绷起的大腿上, 像是挨着一块石头, 腰又被人紧紧勒着, 身体因此被迫和另一具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肩膀还压着一颗脑袋。

    苏断甚至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小青蛙, 身体完全不是自己能cao控的, 只有爪子还能动两下, 这点说倒是比小青蛙要强一点。

    临烛这么说,差不多就是完全把事情掀开了谈了。

    其实正如临烛所想的那样,回来后苏断一直装傻, 其中也有不知道怎解释的缘由。

    当时系统说他进入的那个世界线大概率不会影响现实世界, 再加上当时养崽崽这件事比较紧急, 苏断也就没顾虑那么多, 为了把小家伙养好一点,差不多在幼年体的临烛眼前把老底都漏了出来。

    系统说不能暴露任务者的身份,否则就是在评级的时候扣分,但他这是非主观暴露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任务评定。

    不同任务评级之间相差的经验值是巨大的, 苏断拿到过的最低的A评定才三千经验值, S 评定奖励的经验值却有着足足五位数。

    毕竟他现在非常需要经验值,在这些事上自然要多斤斤计较一些。

    没办法,爱情也是要面包支撑的, 经过几次钱包的鼓鼓空空, 苏断对这一点感触非常深刻。

    于是穷到钱包只剩两位数的苏断就在这个本该很紧张的时刻, 非常不合时宜地开了小岔

    直到被肩膀上传来的又一次蹭动的动作惊醒。

    说出那句话后,临局长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下子掀了高冷的面具,像是一只要求关爱的大崽崽一样,铆着脑袋在苏断肩窝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就把苏断肩窝蹭得发痒发烫。

    苏断抬起手在对方后脑勺上摸了摸。

    入手是顺滑的发丝,滑入苏断指间,带着微凉的气息。

    苏断犹豫了一下,舌尖划过很多种回答,最终也只是轻声念了一句:回来啦。

    在他的感官里,几千的时间都被压缩成一秒不到距离中,没有真正意义上和临烛分离过,但在临烛的世界里,却已经等了他几千年。

    苏断没有过那样几千年时间都是用来等一个人的经历,但他有过几千年不能言语只能当世界旁观者的体验。

    那样的时光,即使没有迫切想见的人,也有种挥之不去的寂寞,临白白忍着对他的思念等了那么久,一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吧。

    想到这里,苏断忽然怔了一下。

    想到想见的人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感觉心底空了一块。

    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从心底挖了出来,他很努力地去回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从开始做任务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记忆是不完整的,但那种关于弄丢了什么的感觉,却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强烈过。

    像是有一个原本关的紧紧的闸门,忽然被什么拧开了一条缝,成片的违和感从其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