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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吃得嘴又酸又麻,想休息不干了,亚当却始终不放开他。他机械地重复着吞吐的动作,满脑子恶毒地诅咒着亚当最好早泄,可事与愿违,亚当的yinjing被他的口腔滋润得越发胀大硬挺,他狠狠地在南渠嘴里冲刺,南渠脸颊蹭到了亚当腿根处冰凉的东西,那东西爬在肌肤上,他伸手摸了摸亚当的腿,发现那压根不是皮肤的触感!这种非常人的变化让南渠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他逐渐发觉亚当的大腿和腹肌上开始覆满一层黑色鳞片,闪着幽暗的光,并且还在持续生长着。 南渠动作停住了,那鳞片和上次瞥见的一瞬间是一样的。他抬头向亚当望去,亚当的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这种鳞片,脸部也从鬓角发际线开始生长,头发消失不见,从鳞片长出了羽毛,黑的,发亮的。 亚当伸手托住了他的脑袋,南渠觉得触感也不太对,侧过脸去看的时候发现那不是手,而是羽毛,像是翅膀。 多么奇葩啊,身上有鳞片还能有翅膀有羽毛。 亚当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很平静,继续。 不给他继续呆愣的机会,亚当的大翅膀像月光一样温柔地盖在他的后背上,南渠再次张开酸麻的嘴,含住了除了脸以外唯一没有发生奇怪变异的物件。倘若这东西也覆满黑色鳞片,那南渠恐怕死都不会再给他口。他可不想还没让他软,自己的嘴就被割得血淋淋了。 可怕的是,变异后亚当的持久力也上升了,他不像自己,法里斯两口就能让自己一泻千里,亚当没那么容易打发。南渠后来真的再也没法动嘴了,他生无可恋地对着亚当说,后面给你cao,我的嘴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正好顺遂了亚当的意思,他用翅膀拥起南渠,使他平躺在单人床上,翅膀折向背后,亚当同他对视,也看见了南渠瞳孔中映照的自己的影子,闭上眼睛。他安静地说。 南渠呆了呆,意识到这个闭眼是什么意思后,陡然失笑,我又不怕你,他耳朵动了动,尾巴绕到身前,圈着亚当翅膀后的腰,我也有尾巴呢,你有翅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过了几秒,亚当平静地嗯了一声,他的羽毛渐渐缩小,最后变成了两双手,像南渠之前预想过的那样,亚当从指尖搓出一道水球,那水球细长如手指,端正地像个士兵一样站立着,听从亚当的命令,随着亚当沉默地抬起他的一条腿,这水球便像水箭一般咻地射了进去。 卖力地抚平每一处褶皱,尽它本能地润滑着。 南渠歪着脑袋,感觉到亚当捉住了自己的尾巴,被人拿捏住要害的羞耻感盘上他的小腹。与此同时,亚当腰部使力,便沉沉没入,南渠的腿不由自主地曲起,他皱着眉,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他的脸颊贴着亚当冰冷的床榻,肌肤相触的部分不是温热,而是略微刺人的鳞片。南渠没有在意,腿照样借力般地缠上亚当的腰,随着他的律动而动。 亚当埋着头,他盯着南渠染着绯红的脸颊,那双眼没有丝毫害怕,像只小奶猫一样地看着自己。他目光下移,突如其来地问道,想接吻吗 南渠轻轻点了点头。 亚当松开他的尾巴,手绕到他的后颈,托起他的脑袋,亚当垂下头,嘴唇安静地覆了上去。南渠回抱住他,摸到了一手的鳞片。亚当的吻不像他的人那么冷冰冰,热情得几乎不像他,平时惜字如金的力气就用在了此处,他激烈地吸着南渠的舌,唾液混淆着流到了下巴,他就像是被亚当捧在手心揉捏,贯穿至骨髓的眩晕,配合着下身被大roubang忘我地抽插的快感,南渠俨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嘴里反复不知所云地强调着不要慢点,其实身体反应告诉亚当,他想需索更多。 所以亚当只是叫他,腿张开点。 南渠被催眠了般听见他的话就不由自主地照做,手掌握成拳,被亚当顶撞得要晕厥过去,yinjing一阵阵的射精感,尿道口憋出几滴液体,南渠恍惚地意识到那似乎不是射精前兆,亚当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南渠总觉得形状大小都不科学,似曾相识。 是不是非人类都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也想不清楚,因为他的尿道口一阵阵地浇出热液,刚开始是一两滴,现在是一小股,他羞耻地憋紧膀胱,亚当眯起眼睛,眼中有不可查的笑意,询问似的说,失禁了 南渠使劲摇头,才、才没有! 撒谎。 南渠愤怒地反驳,亚当不管他的抵死不认,持续不断地在他身体内部耕耘着。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南渠被干的说不出话来,他听着自己打鼓的心跳,感觉又被亚当的大翅膀托起,托到了半空中,腿只能勾在他背上,头向后仰着,封闭的窗户反着光,是他又sao又浪的脸庞,他闭上眼睛,用力抱住亚当。 亚当变成了人,结束了。 南渠疲惫地关着眼帘,亚当可能又造了个水球,像他们每天泡澡那样被水裹着,唯有耳朵和脸浮在水面。不同的是,这次水球塞了两个人。他们不嫌拥挤的抱在一起,南渠在亚当的臂弯里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尾巴自然地像襁褓一样环着他缩成一团的身躯。 亚当就像被什么驱使了一样,在南渠的额角亲了亲。等他做完这个动作,自己也愣了,思索不出理由,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自热而然的举动,接吻也是,丝毫不像他了。而南渠反手打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了什么,说道,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