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炮灰成长日记[综穿]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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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真人等人已经奔赴前线,火云真人驻守门派,而主角,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某个上古洞府,

    等他出来会得到一个可以装生命的储物空间,然后回门派接任掌门,带着青云派最后的种子向后方撤退,而陈晨,被拒绝一同带走后,与门派一同覆灭了。

    陈晨回想着自己悲催的命运,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突然就有些伤感,毕竟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说起来比现代还要久,就这么走了,还真是舍不得。最主要的是,以后再也看不到师傅了吧,那么闷sao的一个人,疼他这么多年,以后就看不到了吧,真是难过啊。

    暗自叹息着,收拾好情绪,向主殿飞去。说来陈晨早在十年前便已结丹,虽不如陆青衣早,但也是少有的天才了,或许由于他太低调了,除了师父和几个零星的熟人外,竟再没有人知道了。

    听着师父的统筹安排,直到现在还把他放在门派最安全的地方主持阵法,陈晨突然感觉好窝心,这样的师傅,真的不枉他这一世了。可是自己却不得不死去,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想想就好像有苦水从心里流出来。

    陈晨按下心中的苦涩,一步一步按照指令,或者是按照剧情走动,看着陆青衣回来,看着师傅的喜悦,看着门派被攻破,看着师傅慷慨赴死,在陆青衣要带自己走的时候拒绝了,最后在杀死师傅的凶手面前自爆金丹,烟消云散。

    据说,那一晚青云山上的晚霞,特别美丽。

    番外 陆青衣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三百年还是四百年已经记不清了。

    而他也快要飞升了,看着远处嬉闹的众女,心里泛起点点温柔。

    也许已经老了吧,总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在经历了许多许多,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经历的精彩后,才恍然发觉,在青云派的日子竟是这一生最安稳最平和也最快乐的时光。

    小时候在一个小修仙家族,虽然资质绝顶,但却是旁系,再加之想要永远留住这个天才的心,过的几乎是半囚禁的日子。后来家族被灭,一路跑跑逃逃,也许并不在意这么一个小孩子,也许他的不为人知救了他一命,总之,受了些艰难苦楚,但到底是逃了出来。一路跑到青云派,一个小孩子,没人知道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那个孩童就这么被迫式的成长了起来。

    极为幸运的,由于单火灵根,他拜入了火云真人门下,听说火云真人早有一个大弟子,也不知好不好相处。心中忐忑的他被师傅带回寝殿,却在台阶上猝不及防的遇见了他的师兄,比他大一点的孩子,很漂亮,在被师傅揉揉脑袋后懵懂的抬起头,呆呆的,可爱的不得了。这就是他的师兄吗,这么可爱,他有些期待以后的相处了。

    这之后的日子很是枯燥,也很是平淡,师兄与他一起学习,有些奇怪,后来才知晓师兄先天经脉有疾,最近才好。

    师傅外人面前很是冷漠,可是对于他们这些熟悉的人却有些暴躁,也许是单火灵根的原因吧。他也是单火灵根,但是现实已早早让他把那些暴躁的脾气抹去,变成波澜不惊的样子。修真总要基础而全面的学习一下的,师傅不耐烦,就把他们一起扔到内门弟子的讲堂。讲堂的讲师讲的不是不好,只是对于他和师兄的态度总是过于谄媚,而内门弟子不是巴结就是远远避开,再不就是用那种眼光看着他和师兄,他知道,那是嫉妒。

    后来,他和师兄就不去讲堂了,有什么不知道师兄都会告诉他,师兄不会的,就会去磨师父,让师傅告诉他。只不过师兄每次回来都会很生气,不知道什么原因。

    毋庸置疑,师兄是一个天才,他不仅修炼速度绝伦,对于道法剑法的理解别具一格,还兼修阵法,炼丹和炼器,就连那些天文地理之类的知识师兄也能说上很多,在他小小的心里,师兄是最最厉害的人,也是最最重要的人,师傅都比不上。

    即使师兄总是爱恶作剧,嘴上说着讨厌他什么的,但是他知道,师兄是很喜欢他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师兄十七岁,他十四岁。

    那年师兄筑基成功,师傅很高兴,他也很高兴。他们并不是什么不出名的人,由于是火云真人的徒弟,他们还是颇受瞩目的。筑基成功,意味着可以飞天遁地,寿元增至180岁,这么小筑基,可以看出以后是多么的潜力无限。很多人来庆贺送礼,还有那些奇怪的女孩子总是在山脚转悠,可是不过过了短短时间,事情就完全变了。

    流言猛于虎,在刚听到传言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他无法相信他的师兄会是那种邀宠luanlun之人,只是在他刚要冲出质问的时候,他看到了树后的师兄,脸色平淡,像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转身离开。

    他想要跟上师兄,想要问他为什么不为自己辩白,想要师兄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却在脚步跟上的时候,顿住。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师兄的脸色过于平淡,可能怕师兄给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他退缩了,心里却种了小小的一个芽,只待日后风雨浇灌,便蓬勃生长。

    后来在看到师兄从师傅的寝殿衣衫不整的出来时,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美丽惑人,那一瞬间,小小的芽破土而出,长久以来牢不可破的形象崩塌,剩下的,是对这种毁灭不可抑制的厌恶。

    他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