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坑里主角造反啦(快穿)在线阅读 -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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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从来都不想复国,却又害怕自己若是不复国,她便也不会留在他身边了。

    呵,是上天谴来助他的神祇吗

    那还真是,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呢。

    凌子楚握紧了腰间那一个轻巧的紫色香囊。难怪她一直说自己有一日会不见,他会寻遍大江南北也寻不到她。

    只能拿着这个紫色香囊,寻一处望江楼,江水悠悠,静静等她。

    说不定午夜梦回时,她会来梦里寻他。

    可是他不想不愿不能不甘心放弃啊!

    宁愿放弃天下,也不想放弃她。

    可笑我,痴情不似君王心。

    这样的人,真的也配当天选之人吗

    陆谨:恩,有男主光环就能当天选之人。

    苏澜:那他原著里咋死了呢

    陆谨:啊!你怎么诈尸了

    苏澜:闭嘴不是我诈尸是你人格分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万不要怪短小。。。为了平铺把下面的章节都盖掉...各位看官就翻页勤快一点

    第16章 婚约

    次日清晨一大早,众人在军帐内商谈作戦会议的时候,突然从账外射入一支冷箭,不偏不倚地钉

    在离洛青脑袋三寸的柱子上。

    冷箭直直地将一个大红卷轴钉得入木三分。

    陆谨脑袋疼,这个大红卷轴,不会是扔了自己又飞回来了吧

    果然,洛青取下来之后惊讶地抬头望了她一眼。

    军令状,有人替我接了。

    可是对方接的也不止是军令状。

    那副卷轴的后半段还被人接上了一契婚约,三日内攻下皇城,不达者死,达者必娶苏澜为妻。

    苏澜潇洒飘逸又娟秀轻灵的书法已经在最下面签好字了,还按了指印。

    而另外一边签的居然是,南宫熏!

    南宫熏!

    怎么回事

    大帐内一阵议论声朝,众人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南宫熏不是凌王老贼的儿子吗

    前些日子城里鸣金敲钟的,不是刚办了册封大典,成了新太子吗

    这是陷阱计谋

    敌军太子帮我们攻下皇城

    莫不是以为我们都是痴傻之辈,能相信这种荒谬之言

    哈哈哈哈哈哈。

    大帐内一群老将小将笑成一团

    只有洛青,面色沉重地盯着陆谨看。

    子楚也在一旁若有所思。

    陆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卷轴,给我看看。

    细绸布柔滑的质地,昭示着系统出品的优良品质。昨日被雨水冲刷过,原文的自己隐约有些模糊不清了,新加的确实力透纸背,清秀骨干的书法。

    所有的泥污都被细细清理干净了,仿佛它的新主人奉它为一件圣物。

    她的手指触摸到对方名字下面的指印,又嗅了嗅。

    错不了,苏澜的指印是印泥,对方的却是血。

    歃血为盟,是死誓。

    这样的盟约在思想刻板的古人眼里,比天还大。到底是阴谋还是真心,陆谨只有瞎了才会看不出来。

    一张婚约三个人抢。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以前的自己真是太玛丽苏了。

    此时她身后的凌子楚忽然扶着桌角站了起来:洛青,还有多久能出兵

    洛青看了一眼桌子上摊开的,被圈圈画画无数次的皇城攻防图,这次似乎终于跟子楚站定了统一战线:待我集结将士,今日攻城!

    身后的将军们虽然似乎觉得准备好不够充足,但是敌人都已经挑衅到军帐门口了。那只冷箭看射程和力度大约是从城墙上一箭射过来的。他们也没有不应战的理由。

    纷纷拿起手中武器,一下一下地刺向空中,嘴里吼声震天。

    陆谨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比要上战场打仗的将士们还要紧张。

    昨晚她根本就睡不着,花了一夜时间研究了一下不开金手指的话这具身体能用上的技能。

    到底是只狐狸嘛,她记得原著设定里还是很能打的。

    她的武器是一把花里胡到的扇子,陆谨还练习了半宿的遇见人就扇扇扇扇,等她都练得精疲力尽坐在椅子上大喘气的时候,系统才慢悠悠说了一句:【这个扇子要甩出去才能发动技能】

    陆谨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扇子离手的那一刻仿佛就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能平地卷起狂风,也能用扇骨切断毁坏所有在它行进路上的阻碍物。

    扇子晃了几圈后,自动回到了她手中,陆谨觉得很满意。

    她的这个帐篷已经被扇子毁得七七八八了,到处都漏风,吹得她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

    很好。

    这武力值她很满意,明天不杀一千也能杀个几百,怎么说她也对外宣称自己是天兵天将不是

    定能护得男主周全。

    第17章 男主又去作死啦!

    可是一到实战场上她就蒙了啊。

    黑压压一大片一大片的将士们,可不是电视剧里的群演啊。鲜红的血场面感十足,半点都没有五毛钱特效的影子。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攻城那就是数以万计的将士们前赴后继地往城墙上扑,后面的人踩着前面的尸体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