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那个该死的女配把剧情线又改崩了在线阅读 - 第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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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当今皇帝其实并不好美色,而且他的女儿,当初还入了冷宫,差一点就要牵连到江家。

    江家送女儿入宫选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想过江新月会被皇帝留下来,更不会想到,她会成为皇后。

    谁都想要皇帝屁股底下的位置,若是他的外孙能够成为这齐国的天子,那当真是光宗耀祖的喜事。

    为着这一点,他也会约束好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以博得皇帝的好感。

    苏卿原本是在幕后,如今也借着这股东风,走到了前头。

    她的性向仍然是小众,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谁敢在面前嚼她的舌根。

    江广白的父亲,在三年前,苏卿得罪了公主,并且说自己是个断袖的时候,就大病了一场。

    苏卿又修书一封,江广白为了江家的香火,便发声自己不认这个孩子。

    当时在金銮殿上拒绝了皇帝后,苏卿就提笔写了两封家信,一封给江广白的母亲姚氏,另外一封,给的是江广白的父亲。

    她在给委托人生父的信里写,自己以断袖之名拒绝了邓贵妃的亲生女儿,已经得罪了皇家,若是日后出尔反尔,怕是被治一个欺君的罪名,唯恐连累了江家,还请他为了江家,早些做打算。

    江父只有江广白一个儿子,但是并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他还有小妾生的两个女儿。

    江广白出了这样的事情,江父自然是把姚氏痛骂一顿。

    他自然是看重儿子,可若是儿子成了不能够传宗接代的废物,那还有什么用。

    横竖自己还年轻,便是八旬老叟,也有可能老来得子。为了江家着想,他娶了许多个小妾入门。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能够生出来其他的孩子,心中也是有所焦虑。

    如今唯一的儿子不顶用了,当然要靠自己努力的耕耘。

    好在苍天有眼,其中还真有个怀了孕,生了儿子的。

    江昌并不知道自己被妻子下了药,根本不可能有孩子。这个养在外头温润可入的外室生出来的孩子,其实并非他的种。

    所以这个孩子的出生,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这回的儿子,江父可绝对不能给自己的正妻养了。姚氏被丈夫的做派恶心到了,和他大吵一顿之后,要了一封和离书,和他和离了。

    江昌正巴不得她走呢,毕竟他还要把正妻的位置腾出来,给他的心肝腾位置。

    他那个外室,其实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女儿,就是穷了一点。不过儿子肯定是亲娘养着才好,他把孙子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亲娘,这司马夫人的位置,就很快给了后来者。

    姚氏离开了江家之后,原本的姚家也并不接纳她。她按照苏卿给的信,变卖看自己的嫁妆,千里迢迢的奔赴京城。

    当然,为了安全着想,她是跟着镖局走的,不往匪患泛滥的穷苦地方走,如今天下算是国泰民安的,这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风险。

    姚氏到京城之后,苏卿便给她安置了住处,又通过自己的关系,购置了些产业,让姚氏有事情可做。

    姚氏其实很有几分手段,在江家的时候,也把家管的很好。她本来就是商人女,骨子里精明能干。

    刚开始的时候,姚氏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在儿子的鼓励下,她迅速的适应了京城的生活。

    且不说苏卿不能生,就算可以,她现在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孕育后代。姚氏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不需要子嗣问题,也不需要太多的应酬。

    姚氏一开始是开的是个小铺子,店面小小的,生意却很不错。

    地段一般,至少是当初的苏卿能够护得住的规模。

    到现在,姚氏的小铺子,也开成了个大铺子。她不贪心,够自己用就行。

    姚氏当年生孩子的时候伤了身子,她这个年纪,也没有想着再嫁人,在苏卿的引荐下,她还被惠普和尚开解了一番,除了做生意,每年还拿出不少钱来做善事。

    苏卿一步步爬的算是稳妥,她位置上来之后,就有些人想着要给她做媒。

    她不喜欢女人,没有关系,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真恩爱的。而且这江广白,明明就很尊重女子,又生得一副好皮相,还是有那扑火的飞蛾,非要往她的身上撞。

    有胆子特别大的,竟然想学当初的五公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对方买通了许多人,加上有些人盼着主子娶妻延续香火,就顺手推了一把。

    这样的女人,坏了名声,日后也是嫁不到好人家,连着姑娘家里,都被迁怒,下场十分惨烈。

    可平日里向来十分怜惜女子的江广百江大人,面对对方凄惨的表情,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虽然对方下的助兴的药物,目的也是为了让苏卿娶她。但是对她而言,这就是在谋财害命。

    她作为江广白,对女子的温柔,只是体现在礼遇上,并不会特意去勾引谁,更不和人玩暧昧。

    都说自己是个对女人没兴趣的断袖了,对方可不就是要她的命。

    不狠一点,苏卿这命还要不要了。江广白是个女儿身,注定身边不能有外人,就算是自己救下的人,表现得再好,她都不会把自己的秘密告知给任何人。

    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她怎么可能容许有人站在她的身侧,拿着一把垂在她脖子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