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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圣骑士(小番外二号)

    女人雪腻的腿根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赫尔曼等她缓了缓,把她虚软的身体抱坐起来,轻轻吻去她刚才高潮失神的眼泪……

    女人跨坐在他腹部,水润的下身湿漉漉地一夹一夹,吮着他勃动的火热性器。

    她逐渐回神,掐着赫尔曼德脖子凶恶地瞪他,可惜漂亮的蓝色眼睛还哭的红红的,奶里奶气,毫无凶狠的威慑,反而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绷紧。

    赫尔曼让她自己的手撑在他的小腹上稳住身体,他缓缓向后倒下,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女巫乖巧地坐在他身上,怔怔地与他浓金色的眼眸对视。

    他轻声而带着些哄骗意味地告诉她,可以像刚刚他对她一样,粗暴地对待他。

    塔弥拉脑子里一团乱糟糟,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可刚刚被强迫高潮的心理上的不爽和看到男人示弱的隐隐满足感夹杂在一起,将警惕心挤出脑海。

    女巫下意识地撑在他小腹上抬起下身,那里湿滑一片,赫尔曼眼睁睁地看着一滴热热的液体从翕合的花xue里落下,滴在他的下腹。

    他深深地呼吸着,灼热的双手催促性地握住塔弥拉跪在他身侧的雪白大腿,用力地揉捏着。

    坐在他身上的狡猾女巫用微凉的柔软小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高高昂起的紫红性器,听到男人一声低吟,她终于满意,伸手握住那根粗陋的大东西,靠近自己柔软的xue口。

    那里还在紧张地一缩一缩,太紧又太湿滑,塔弥拉两次没有对准,yingying的guitou前后滑走,蹭过还肿胀的阴蒂,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泪朦朦的蓝色眼睛捕捉到身下俘虏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塔弥拉涨红了脸。

    赫尔曼原本只是打算趁她被高潮冲昏头脑,骗她乖巧地主动在他身上起伏一会。现在看她笨手笨脚也不生气失望,正打算接过主动权开始动作,忽然被女人接下来的动作震惊失语。

    妖艳的女人咬着唇,雪白的胸乳微颤,腰身到臀线的弧度简直要人命。她一手轻轻抓着他粗硬的性器对准,另一手伸下去,轻轻揉开自己的花瓣,让湿润的xue口张开。

    她撑开自己的xue,吃下他。

    这次顺利地吞进去了胀大的头部。

    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吮吸最敏感部位的快感和视觉上的刺激,赫尔曼忍不住闷闷地低哼一声。

    塔弥拉也颤栗着呻吟起来,他又涨大了……在她的身体里火热地嵌着,撑开一寸一寸的皱褶入侵。

    女人手软脚软,颤抖着完全吃了下去,硬挺的性器笔直地研磨着身体最深处,她柔腻湿滑的阴户摩擦在男人的下腹,鼓鼓的珍珠被男人粗硬的毛发纠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脊椎上扩散开来。

    只是进入最深处,她就被插软了腰。

    但塔弥拉更想看到他为她疯狂的样子。

    她回忆着自己学过的手段,一手揉上了自己的胸乳,另一只手撑着男人绷紧的小腹,双腿用力,开始起伏。

    女上位原本就是进入最深的体味,如果是自己主导的话,更容易找到敏感点。

    她的朋友们给她讲过,女上位的精髓就是把身下的男人当成马来骑,骑士会关心马儿的舒适度吗?不会。所以不需要理睬他的感受,只为取悦自己服务就好,但越是这样,身下的男人反而越会着迷。

    塔弥拉咬着唇,哆嗦着身体控制着姿势,让他火热的性器对准自己xue内最敏感的那里顶撞,嘴里咿咿呀呀地胡乱呻吟着。

    找到用力的方法之后她渐入佳境,忘情地在他下腹起伏,将他当成一匹沉默而温驯的马。

    这匹“马儿”顺从又健壮,他几乎完全服从她的摆弄,只伸出两只手扶着她的腰部帮她用力,在她坐下的时候微微挺腰向上,将二人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响亮。

    就仿佛……她真的在控制他。

    塔弥拉长长地吸着气,下身绞得死紧。

    由自己来控制抽插的速度和位置让这场性事变得过于惬意,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塔弥拉发出颤抖的鼻音,双手捉上男人在腰间胸上游移的手掌,忍不住向后仰头,弓起身体。

    她摇晃的头发sao着身下男人的大腿,赫尔曼肌rou绷紧,古铜的肌块上滚满了汗珠,在火光照耀下发亮。

    她的速度对他来说太慢了。

    但这样恣意的主动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塔弥拉沉浸于新奇的控制感,即使双腿有些酸软也不想放弃这种用赫尔曼的身体取悦自己的活动,而对男人来说,这样主动的塔弥拉他也是第一次见,不再抱怨他太凶太重,只是在他身上颤栗着呻吟。

    他想配合她。

    赫尔曼一只手捉在她的腰上,帮助她起起伏伏,另一只手缓缓向上磨蹭,拇指重重碾揉着挺立的乳果。

    女巫被胸前的快感逼出一声失控的惊喘,身下汹涌的水液随着二人的动作咕叽咕叽,赫尔曼能感受到她一吮一吮的细腻软rou,他身下的地毯几乎被她滑腻的水液打湿。

    柴火毕剥,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大汗淋漓,结合处因为长久的厮磨逐渐迭起重重快感。

    他们都有点失控,塔弥拉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哭腔,撑起坐下的动作因为体力的流失而不可控制地慢了下来,湿腻xuerou绞紧。

    赫尔曼难以自控地手上使力,带着些强硬意味地握着女人的腰肢立起,又配合着自己向上挺动的腰身用力按下。

    战局逐渐发生变化,现在是她在骑自己的马,然而缰绳却没有握在手中。

    塔弥拉被腿间汹涌快感摄取心神,没有发现主动权逐渐被身下的“坐骑”夺走。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颠簸在海浪上的小船,驶入了自己不了解的领域,风浪越来越急,她难以控制身体,嘴里破碎地尖叫着,手掌东倒西歪地撑在身下男人的腹部。

    赫尔曼喉咙里深深地喘息着,金色的瞳孔在火光下像是熔化的黄金,他深深地看着女巫酡红的面颊,迷蒙的蓝眼,腰间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女人的xiaoxue快要到达敏感的顶峰,他的动作却更加粗鲁,过量的快感让塔弥拉逐渐回神,捶打他的肩膀。

    “骗子!”她双眼带着盈盈的水雾,像是责怪像是撒娇,耍赖地不再用力,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湿软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口一点一点。

    男人强健的胸口激烈起伏着,他短短的银灰色头发已经被汗打湿。

    听到身上女巫的控诉,他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继续握着她彻底放松的腰臀在自己身上起伏,沙哑的声音掺杂着浓厚的情欲气息,哄她:“你累了,就交给我。”

    现在是她的马儿在颠簸自己的主人,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来taonong自己的性器。

    “嗯啊……”女巫攀在他的胸口,甜腻的哼吟就响在耳边,让他一阵阵的腰椎发麻。

    这可恶的女巫,现在还使坏。

    赫尔曼没有放任她刁难自己,他直起身,抱着女巫从自己性器拔出。两人紧紧咬合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女巫咬着唇用赤裸的脚趾蹭着他的大腿,他们转移了阵地。

    塔楼的巨大落地窗没有拉上深红的窗帘,反射着霜白的月光,窗外一片白茫的雪地分外

    外明亮。男人将女巫放在窗前的小沙发靠背上,让她跪好,双手扶着窗。

    “嘶……好凉!”女巫快要高潮的身体被他忽然抽出换位置,气鼓鼓地挑刺。她倒不担心有人会透过落地窗看到他们交缠的赤裸身体,她的防御咒文可不是白画的。

    她雪白的臀一扭一扭地蹭他的腹部,腰间属于他的指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赫尔曼按着她的臀,扶着自己晶亮湿润的弹跳rou茎重新深深进入了她。

    “呜啊……”强悍而饱胀的快感填满了身体,她被这一下长驱直入插软了腰,直接高潮。塔弥拉软倒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柔软的胸乳擦在冰凉的硬物上又是甜蜜的折磨。

    赫尔曼找回了控制的主场,他大发慈悲,缓缓抽送着延长怀里女人高潮的余韵,享受着她身下xiaoxue的频频吮吸。

    塔弥拉侧脸贴在玻璃上,咬着手指回头看迷蒙地看他,被情欲染红的脸颊美艳而诱人。

    他重重吐了一口气,不再玩那些柔情蜜意的小把戏,扭着她的双臂用力进出起来。

    女巫哀哀地求饶着,腰身扭动双腿踢蹬着挣扎,想从他暴戾的动作下逃开。但双臂被他紧紧反扣着,身前是冰凉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坚实胸膛,毫无退路,只能上面下面都哭得一塌糊涂。

    两人衔接的地方发出响亮而湿黏的拍打声,塔弥拉雪白的臀被拍打的一片通红,他赤红怒涨的yinjing毫无保留地挤开她两片红肿的花唇,将原本小巧的xue口撑的红嫩充血。

    每一次拔出都只留下膨大的头部在xue口厮磨,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撞入顶端的zigong。男人用毫无技巧的强大力量直接攻城略地,塔弥拉只有丢盔卸甲。

    赫尔曼热气蒸腾,汗如雨下,将她按在窗边久久地抽送折磨。而她侧脸贴在凉凉的玻璃上小声哀求呻吟,跪在沙发上的小腿开始痉挛,精巧脚趾来回收紧。

    女巫再一次高潮,男人被她骤然咬紧的xuerou吸吮,粗喘着扣紧她的身体,快速而大力地冲刺,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手指摸索着准确找到红肿探头的阴蒂,用粗糙指腹精准地点揉欺负。

    塔弥拉尖叫着摇头,手指用力地抓着玻璃,却什么都抓不住。

    正值高潮,身下的快感却太过强烈,她扭头用力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潮吹了。

    赫尔曼咬着她扭头露出的雪白颈项,深深射在她身体里。

    两人喘着粗气纠缠在一起,赫尔曼缓缓地挺动着延续射精,他爱怜地看着女巫挂满了泪珠的颤颤睫毛,轻轻吻了她的脸。

    “我的地毯弄脏了。”稍微缓了一会,塔弥拉倦倦地缩在他的怀里抱怨。

    “我记得好像是你把我推在上面的?”男人情欲过后沙哑愉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好像是哦,塔弥拉张了张嘴,愤愤地咬了他的胸口。

    男人威胁性地要伸手下去继续揉按她的阴蒂,被塔弥拉大腿紧紧夹住手,埋在他胸口装死。

    地毯弄脏了,两人都大汗淋漓的,他浓浊的jingye还在她腿心里流淌。然而她撒娇着要他抱,不让他起来,赫尔曼就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暂时不考虑其他善后问题,反正都要交给他来做。

    窗外大雪平静,屋内温暖而静谧。

    塔弥拉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知怎么的忽然开口:“其实我快……”

    我快死了。

    但她没有说完,咬着唇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头埋得更深。

    “嗯?”赫尔曼没听清,他低头发出疑问的鼻音,胸腔的震动让怀里的女人不知为什么眼眶有点湿润。

    “没事,”塔弥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逗他,“你要是一直这么粗暴,我就快玩腻你了。”

    赫尔曼没说话,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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