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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其实在喝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酒里的异样,但是当时他远远看到黎茵巧笑晏晏地陪着他哥接受别人的敬酒,他就觉得好似突然受到了什么蛊惑,喝下了那杯有问题的酒,然后没事人似的打发走了阮杉杉,又一直跟着黎茵hellip;hellip; 但是他确实没想到这药效会这么强烈! 胡乱地想着,裴正卿已经开始愈来愈难以忍受自己身上燥热感,在黎茵身上四处蹭动着,甚至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眼看他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干净,露出形状饱满而美好的八块腹肌,本应白皙的皮肤果然上上下下都透着不太正常的深红色,显然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 黎茵被他蹭得浑身是汗,原本材质轻薄的晚礼服已经被裴正卿揉得没了模样。 裴正卿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在他自己内心情感的催化下,他终于亲手撕开了斯文禁欲的外衣,露出内心对欲望的渴求。 他不想再假装无欲无求了,自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她发丝与呼吸,她的每一寸都化身成了他的占有欲、他的私心,他所有的阴暗面。 她让他明白爱不是供奉着神明的殿堂,而是包藏私欲的囚牢。 她让他一边大义凛然地唾弃着用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一边又忍不住去践行去渴望,去摘下禁果,去吸吮欲望。 你帮帮我吧hellip;hellip;求你,帮帮我吧hellip;hellip;rdquo; 仅存的一丝理念让他即使浑身再燥热再难受,也没有去强迫黎茵,而是焦急地恳求和等待着她亲口同意的那一刻。 可黎茵寂静的眼神讳莫如深,始终没有同意。 没过多久,裴正卿难受得忍不住褪了自己的西装裤,露出他曲线完美、肌rou紧实的大腿。 他只敢脱到这个程度了,剩下的内裤就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只敢隔着最后的裤子在黎茵腿间轻蹭。 黎茵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听到他压抑不住的低沉又性感的呻.吟,半晌终于叹了口气。 如果你觉得非做不可的话,那就做吧。rdquo;反正以他那身材体格样貌,她怎么也不算吃亏hellip;hellip;黎茵如是想。 裴正卿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掀起黎茵的裙子正打算帮她脱了衣服一起先去洗个澡。 他躁得像个刚满二八第一次接触漂亮jiejie的美好rou.体,热切却又无措的少年郎,浑身都是无处抒发的欲望和躁动,正迫切地等待一个柔软又包容的宣泄口。 可他尚来不及做什么,就听见了黎茵的下半句话。 hellip;hellip;但是我不喜欢与我共事的同事,和我的关系有所变质,所以如果今晚我们做了,明天我就得另外找一个新的经纪人。rdquo; 裴正卿呼吸一窒,整个人仿佛是被凝固了,再也没了动作。 黎茵怕他没听明白,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细语:怎么样,你想好了吗?你真的想进入我的身体,但退出我的生命吗?rdquo; 她的长裙被掀起,露出了肤质洁白细腻的大腿,不经意间蹭到了裴正卿的腿根。 裴正卿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因为她恶魔般的低语,还是因为他们彼此较为私密部分的皮肤接触。 半晌,裴正卿妥协地低骂一声,认命地从黎茵身上爬了起来,在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泄愤似的把浴室的门关得碰rdquo;一声巨响。 她是他的欲孽与深渊,却又是他向往的完美与极乐。 他想拥抱她,占有她,征服她,但更希望自己能站在她的身边,亲手扶持着把她送上至高无上的巅峰。 他怎么会舍得从明天起与她形同陌路,甚至再也不相见?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淋浴的声音,和压得很低、几乎被水声盖住的喘息。 黎茵躺在床上,也长长松了口气。 她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腿间的黏腻,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么一个活色生香rdquo;的大男人脱了衣服在她身上喘得动情蹭得火热,她没理由毫无反应。 但是她也明白,人之所是人,就是因为理智永远高于欲望。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黎茵一边朝门外的方向走过去,一边问是谁。 是我。rdquo;裴暮纶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 黎茵一顿,正要打开门,又想起自己身上的晚礼服已经完全凌乱了,连忙翻出一条房间里有准备的长款白色纯棉睡袍,披到身上系好腰带,最后照了照门边的等身落地镜确定自己没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才开了门。 裴暮纶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盖着一个半圆形的餐盘盖。 他朝她关切的一笑:我在大厅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就猜测你可能是就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先回房间了,你刚刚光顾着陪我接他们的敬酒,也没吃什么东西,我就带了些吃的过来。rdquo; 黎茵连忙道谢:谢谢啊麻烦你了,没有跟你说一句就擅自离开了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来拿吧。rdquo; 裴暮纶没让她把餐盘拿过去,而是自己端进了房间:没关系,我帮你拿就好,放在茶几上吗,还是放到里面的餐桌上?rdquo; 黎茵让他直接放在茶几上,再进去就怕他听见了里面卫生间里的动静。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和裴正卿是清白的,但是让他们兄弟俩撞见了彼此终归还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