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被女主强行掰弯了在线阅读 - 第24页

第24页

    说到底,她是生周家溪的气,还是严文廷的气?

    也许她会原谅严文廷吧,不管她给什么理由,她孤孤单单了十几年了,身边也只有一个严文廷。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想哭。

    她已经死了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担心严文廷,周家溪是个渣男,严文廷以后哭了,受伤了,谁来陪着她?

    “阿笙,阿笙你怎么了?”

    身边有个声音打断她的回忆,她回过神来,看见身边的严韵扯着她的袖子,一脸的担心。

    她拂开她的手,淡淡道:“没事。”

    严韵看着自己被移开的手,呆了一阵,再次抬起头将水杯递给她:“还给你。”

    “嗯。”她接过水杯,衣服的下摆被她扯住,“怎么了?”

    “我明天,想去你家。”她说。

    “不用了,我跟你没什么好玩的。”怀笙下意识的拒绝。

    严韵什么话都没说,看了看教室门口,说道:“你爸爸来了,你回去吧。”

    “嗯。”怀笙向门口招了招手,怀父看见了,朝她那边走去。

    之后,过了一天,严韵就出现在了她家的大门口。

    怀母很喜欢严韵,将她迎了进去,坐在沙发上一阵嘘寒问暖。

    “小胜在房里写作业呢,等会我切些水果,你拿上去和她一块吃。”

    “好的,谢谢阿姨。”严韵笑得一脸温和,随着怀母进了厨房,一起摆放盘子里的水果。

    摆水果的时候她剥了很多芒果切好放在里面,怀母问了一句:“严韵同学你喜欢吃芒果啊?”

    严韵点点头,其实不然,喜欢吃芒果的,是怀笙。

    准备好后怀母在楼下喊了一句:“小胜,严同学找你玩来了!”

    严韵已经端着水果盘上去二楼了。

    房间里的怀笙一阵无力,严韵到底想干什么?

    房门叩响,她起身打开房门,严韵笑着进来,将水果盘放在桌子上,怀笙顺手将房门关紧,落了锁。

    “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

    “阿笙为什么要落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你了。”

    第14章 见鬼的初恋(13)

    “我想你了。”严韵凑上去,环住怀笙的脖子,踮起脚吻上她的唇,深深吮吸,细细舔渎她的嘴唇,因为她紧抿着嘴唇,不让她进去。

    “当真那么狠的心,我病死你也不会来看我吗?阿笙,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你对我来说就像□□一样,一天见不到你我就会发疯。”

    “真的?”怀笙冷笑了一下,“那你说说,为什么你要一边对我说这种话,一边还对你的青梅竹马那样。你不是想要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吗?好,我给你,你说吧,告诉我为什么。”

    她心里是想给严韵一个机会的,就好像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她也一定要给严文廷一个机会。

    可严韵却沉默了,她的动作僵硬了。

    怀笙一把将她推开。

    “阿笙,”严韵不敢上前,她停在原地,语气听不出悲喜,“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解释,你会相信我吗,相信我喜欢的,我爱的,只是你。”

    “你的意思就是你无法给出解释了?”怀笙看了看水果盘里的芒果,原主是不喜欢芒果的,这是她怀笙的口味,严韵也还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严韵,你和陆铭瑄关系怎么样我能看见,你没有不愿意和他亲近,说明你从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而我,或许是你混淆了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严韵,在感情上我是个很极端的人,我要求我的爱人,他的初恋、初吻和初夜,都必须是我,除了我以外,他不能和任何异性亲近,如果被我发现出轨了,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绿了我的王八蛋,无论我们之间有多美好,我都不会留恋,因为我也是个混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听好了,我和你结束了,且从今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给我去结婚生孩子,过你的日子,我怎么样都和你再无关系。我现在能跟你保证的是分手以后,我还能做到和你恢复成普通的朋友关系,要是你还妄想和我改变这层关系,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哈哈哈……”严韵失常的大笑起来,止都止不住的那种,看着怀笙的脸,这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在梦里出现过千万次的脸,她的眼泪从眼眶处滚下来,滑过她的唇角狠狠打在地上,“阿笙,哪怕我为你毁了整个世界你也不会再喜欢我了对不对?好狠的心啊,阿笙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爱情,你总是这样,把自己的心牢牢的关着,就算是我,也从来没有进去过。我总想着,阿笙你那么好,要是我能有幸得到,哪怕用我的命来换我也愿意,可是你又那么狠,拿着刀子割我的rou,真的想要我的命。我爱你啊,可你不信我爱你,阿笙,我爱你,我爱你。”

    “别说了,你走吧,我决定的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严韵的话就好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捶打她的心脏,她害怕自己心软,心软的人是懦弱的,她转身背对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吼道,“我不想见到你,你走,走啊!走!”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该死的,又是那种!为什么严韵说这样的话她会感到心如刀割?就好像她苦心经营了多年的东西,被砸烂了!被烧了!被挥散到无影无踪了!她害怕它消失不见,可她逼自己亲手毁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