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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凑过去一听,一声“秋言,我想你……”顿时刺痛了韩若水的心脏,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没想到像他这种阴险狠毒的疯子也有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 “楚渊,走了。”韩若水低声说了一句,将楚渊扶了起来。 楚渊迷迷糊糊地挂在他的身上,两人刚离开酒店,楚渊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往韩若水的脖子里蹭:“舅舅,叫我阿渊行吗?你,你都好久没这么叫我了……” 韩若水愣了愣,随即轻柔地在他乱糟糟的脑袋上揉了揉:“阿渊,回家了。” 谁知,韩若水话音刚落,楚渊冷不丁地用力把他推开了,力道太大,推得韩若水向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韩若水的身体本能地扶住了墙,他担忧地拧起了眉头:“阿渊,你怎么了?” “砰!” 楚渊突然一拳砸在了他耳边的墙上,一双眼睛变得猩红可怖,不等韩若水反应过来,楚渊突然狠狠地堵住了韩若水的双唇,紧接着就咬破了。 有时候韩若水怀疑他是属狗的,总是喜欢咬他。 “不许你喊我‘阿渊’!”一吻结束,楚渊突然朝他怒吼道,“你……你不是他,不是他……对不对?你到底是谁?!” 韩若水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眼中闪过一阵慌乱,不过转瞬即逝。 面对楚渊那双逐渐被悲伤蔓延的眼睛,他突然勾了勾唇角,笑说:“我不是他,那你说我是谁?” 楚渊突然崩溃地抱住了脑袋,一把扯住了韩若水的衣领:“我不知道……可你,你一定不是他!你在骗我,你这个大骗子!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你告诉我,告诉我!” 韩若水在这一刻好像要窒息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心里除了撕裂般的疼通,还夹杂了nongnong的嫉妒与不甘。 原本以为老天爷多少能眷顾他几分,没想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韩若水,你这种人渣可能真的不配得到任何感情。 不给就不给吧,他韩若水不稀罕! 不知何时头顶黑云遮月,夜风卷着丝丝凉意,吹起了两人的发梢。 韩若水用力扯开了楚渊有力的手腕,轻飘飘地开口:“松开,弄疼我了。” 楚渊闻言,本能似的松开了手臂,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韩若水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夜晚的马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说吧,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韩若水随意地靠在墙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令楚渊感到极为刺眼,好像这个世界与他无关,冷酷无情。 楚渊被风吹得酒劲儿下去不少,理智也恢复了七八成。 说起来,在韩若水刚苏醒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压根没有去深究,很多细节也被他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 直到两人同居之后,楚渊这才愈发不安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会做噩梦,有时候还会梦游?”楚渊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韩若水,他极力地想从那个人的眼中寻得一丝裂缝,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韩若水愣了愣,他做噩梦是常有的事儿,只是有时候早上起来就忘了。至于梦游,他还真是不知道,上辈子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有梦游症。 “哦?”韩若水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朝他挑起一条眉毛,“怎么,我梦游的时候非礼你了?” “……” 楚渊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下垂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这么想来,慕秋言从来不会跟他说这种荤段子,也不会骂粗口,比眼前这个人温柔了不知多少万倍! 他极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道:“你每周有三四天都会梦游,梦游的时候,你会跑到我们小区最顶层的天台上,站在边上向下张望。我原本以为,以为……” 说到这儿,楚渊像是掀起了过往痛苦的回忆,声音不禁有些发颤。 “以为我要跳楼,再次抛弃你?”韩若水戏谑的语气让楚渊恨不能把他的嘴巴堵上。 “对,可你并没有,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站十来分钟就自己回卧室睡觉了。” 韩若水:“哦。” “可是,最近的几个月,你梦游站在天台上的时候,嘴里却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你一边哭,一边不停地跟那个人道歉。”说到这儿,韩若水深深地吸了口气,“有几次,你早上醒来眼睛又红又肿,你怪我晚上做的太凶,事实是你半夜自己哭的……” 韩若水挑着重点听完了,他只觉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口,浑身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良久,韩若水才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我喊的哪个名字?” “魏灵毓。” 楚渊嗤笑一声,心脏仿佛在滴血,“我震惊,好奇,忍不住一查,发现这位魏灵毓竟然就是那个大明星魏九歌啊,也就是你曾经在咖啡店盯着看的那张照片,怪不得看得那么深情,原来是老情人啊。” “……”韩若水顿时手脚冰凉,当他抬眸对上楚渊那双眼睛的时候,认命似的朝他一笑,“呵呵,老情人称不上,不过被我上过。” “你——!!” “你别这样看着我,”韩若水无所谓地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是个人渣,是个混蛋。我上辈子对不起那个叫魏灵毓的,所以梦游也想跟他道歉。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若水,上辈子死过一次,不知怎的,醒来就变成慕秋言了。我也不是有意要占用你宝贝秋言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膈应,我就再死一次,反正也没啥好留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