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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我带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 只不过,那个哥哥是生哥。 薛慕仪想要挣开他的禁锢,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她的身子像一滩水,拼不完整,心里又麻又痒,她却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好难受。 见她没半点力气挣扎,陈开文半扶着她就要离开。谁知还没走出几步,腰间忽然一疼,他整个人被踹得狠狠跌倒在地。 少女适时被拥入一个幽冷的怀抱。薛慕仪迷蒙着眼去望他,却只看到他藏在远山迷雾后面的眼。 里面迸射的光芒,像焰火将要燃烧殆尽的临界,亮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恢复暗淡。 陈开文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来人是个高瘦少年,衣着普通,不像是什么名门少爷,他立刻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对我动手!” 少年不答话,眼神却像一头凶狠的野狼。 “滚开!” 贺朝羽攥紧了手,努力让自己抑制心头的暴戾,看到娇小姐被他带走那一刻,他觉得那种噼里啪啦的声响又开始拔节生长。 想让他痛不欲生。 陈开文冷笑一声,伸手要来捉他,贺朝羽站在原地冷冷看着他,在他想扯住贺朝羽肩头的时候,贺朝羽手一扬,一银色的光芒狠狠划向了他的手臂。 陈开文惨叫一声,这才看到少年手中的餐刀滴落下鲜血来,而他唇角却勾出个诡谲的笑意,“你尽管靠近试试。” 贺朝羽一只手搂着娇小姐,一只手上的餐刀却冰冷地指着陈开文,眼中的戾气再也不加以掩饰,这餐刀是他从宴会厅的桌子上顺的,足够锋利。 若是他动起手,绝对讨不到便宜。 陈开文毕竟只是个纨绔子弟,他没想到这少年年纪不大,下手却这么狠,再加上他不要命的姿态,一时之间竟然被震慑了。 想了想,他马上转身离开,去找生哥! 贺朝羽赶紧扶着薛慕仪离开,看到她眼睛水光朦胧的样子,他蹙了蹙眉,宴会厅那么多人,若是看到娇小姐这副样子,怕是会成为全场焦点。 这绝对不行。 于是,贺朝羽搂紧了薛慕仪,转身要往僻静的蔷薇园而去。 薛慕仪的身子发软,几乎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根本站不住,更别说走路了,贺朝羽眉眼一沉,将那把餐刀往草丛中一丢,然后把薛慕仪打横抱了起来。 她身上热度高,连带着以前的奶油芬芳像被烤化了,热腾腾地往他鼻尖里钻,令他心底生出了莫名的干渴。 贺朝羽无意中触到她的背脊上的肌肤,心底顿时一颤,好烫啊。 贺朝羽的怀抱幽冷,体温也比薛慕仪低了不少,薛慕仪几乎是下意识就搂住了他,还在他怀里面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她唇瓣细微地翕动着,仿佛在一叠声地唤着什么,可却没有声音,而她的眼睛却像是随时都要淌下泪水来。 贺朝羽被她不安分的动作弄得肌rou紧绷,心生烦躁,他只能加快了脚步。 待终于来到自己居住的院子中,他赶快推开了房门,把薛慕仪放到了自己床上让她躺好,然后出门去从井里面汲水。 屋子里的毛巾都还在,他端着盆水进了房间,却看到娇小姐又坐了起来,一双含着水意的眸子一直在望着自己,眼波流转,没了以前对着他的抗拒。 还透着一股子勾人的妩媚。 贺朝羽心底像有烟花燃烧,五光十色地喧嚣着。他走了过去,情不自禁唤了她一句,“睨睨。” 他的脸是白皙的,唇色却是殷红如血。 见她不应,他又低下了头,手上仔细地用冷水擦拭她的脸蛋,动作是十足的耐心与温柔,只是手指无意中接触到她的肌肤,灼热感便会烫得他心头都发颤。 薛慕仪似是很喜欢这种冰凉的温度,不自觉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贺朝羽望着她这个样子,唇角勾出个微小的弧度来,娇小姐,居然像是喝醉了。 这时候的她有一种柔软的可爱,令他的心口也柔软起来。 他放任自己的心口被这种柔软包裹着,好让那把藏在反骨下,伤人伤己的喜欢之刃封于鞘中。 手在她面前停了停,绕过她的胸口,来到她的两片狭长的蝴蝶骨上,他喉结动了动,手上还是安分地用沾了凉水的毛巾替她擦拭背。 正放空思绪。 没想到,腰瞬间被软绵绵的手搂住了,贺朝羽一滞,整颗心几乎要僵住。低下头却看到,娇小姐翘着睫毛,迷离地望着他。 看她这个样子,贺朝羽心中不可避免地起了坏心思,轻声问她,“睨睨,你看看我是谁?” 她唇瓣动了动,似乎要说出什么来,左右听不出是什么,他低下了头,仔细辨认她的唇语。 “小,兔,崽,子。” 他顿时觉得泼天的喧嚣从骨骼中渗出,有种直觉告诉他,娇小姐口中的小兔崽子就是自己。 可一种迫切的征服的念头,让他将手指压在了她雪白的下颌处,他黑着眼,半是诱哄,半是威胁,款款道:“叫哥哥……” 陈开文捂着受伤的手臂战战兢兢地将薛慕仪被人带走的情况说了,何磊生冷着一张脸听着,半晌才呼出一口浊气来,“嗯。” 陈开文对他的表现吓了一跳,何磊生却笑了,在他肩上拍了拍,“陈大少爷,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