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在线阅读 - 第6页

第6页

    刘嫖委屈道:“栗姬都那么说阿娇了,我哪忍得了,谁想到她之后还能蠢成那样。母后,现在可怎么办啊?”

    太皇太后道:“皇后不能生孩子,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哪个妃子生下儿子了,阿娇就把儿子抱到她名下养着,也算是她的儿子了。她自己主意正的很,你也不用太着急,彻儿也是咱们看大的,脾气是倔了点,但不是没良心不念旧情的。真正要命的人可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窦婴其实是建元二年十月就被窦太后下令革职了,从前就因为推行儒学被窦太后不喜,建元二年10月因为支持赵绾的请汉武帝不要把政事禀奏给太后而被太后革职。不过卫子夫是三月入的宫,现在虽然窦太后也不喜欢窦婴,但是也得承认窦婴是窦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让窦太后出手打压田蚡

    话说汉朝真的是一个有不少灰姑娘传说的朝代

    第4章 霸道皇帝爱上我(4)

    谭意浓回了椒房殿,在案上用蘸着玫瑰花露写了一个“王”字,一个“田”字。

    “王”指的是王太后,“田”指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田蚡。

    王太后闺名王娡,母亲臧儿是项羽分封的十八路诸侯王里的燕王臧荼的后人,到她这一代已经家境败落,她嫁了槐里人王仲,也就是现在的陕西兴平东南这块。王仲就是个普通农民,有块耕地,有头耕牛,家境很清贫。臧儿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叫王信,整日游手好闲,什么本事也没有,女儿就是王太后。

    不久王仲死了,臧儿改嫁给长陵人田让,生了二子,叫田蚡、田胜。田胜和王信一样,什么本事也没有,整日游手好闲。而田蚡虽然志大才疏,跋扈专横,相貌丑陋,但是巧于文辞,是王太后娘家最拿得出手的人。他现在是武安侯,还任太尉,也是王太后目前唯一在朝中的臂膀。

    芸姑突然走到谭意浓身后,轻声道:“娘娘,陛下过来了。”

    谭意浓一伸手将这一碗玫瑰花露倒在案上,花露将她写在桌上的字完全覆盖住,她笑道:“哎哟,看我这么不小心。”

    芸姑心照不宣的一笑,拿帕子将案桌擦干净,刘彻也走了进来,他还穿着早上离去时的黑色蟒袍,脚蹬双黑色缎面布靴,已经取下十二旒白玉珠串的冕冠,看起来精神极了。

    谭意浓迎上去,笑道:“你不是要去练骑射吗?怎么这会儿过来啦?”

    刘彻道:“回来换趟衣服,我想着昨日答应你出去没带你去,实在是不该,不如今日你就随我一起去金林苑转转吧。”

    谭意浓看了一眼系统,刘彻对自己的好感度明晃晃的标着“36”,距离他早上离开的时候又下降了4个好感度,连对路人的好感度都不如,他怎么会突然兴起要带自己一起去兜风?但是送上门来的拉好感的机会谭意浓可不会放过,眼珠一转,笑道:“好啊,不过这次我要骑马。”

    刘彻边换衣服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啦?”

    谭意浓笑道:“不是有你吗?你带我同骑一匹,就像民间的夫妻一样,好不好?”

    刘彻道:“我可不会带人,你不怕摔下去啊?”

    谭意浓道:“……我怕。”这家伙不会是想把自己杀死在马场上吧?

    刘彻就笑了,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虎牙上白光闪过,甚是阴险。

    谭意浓还是第一次骑马,从前在现代,城市里有马术俱乐部,旅游景点有骑马项目,但她是家穷啊,从小就没出门过几次,别说俱乐部了,就是旅游景点的马也是别人骑,她看着。

    骑马在西汉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文帝时朝廷有令:民间有车骑马匹的家庭,可以省去三个人的赋税。这条令什么效果呢,在景帝末期,牧马苑的军马数量已经达到三十万匹,后来武帝抗击匈奴时期,牧马苑的军马数量达到四十万匹。

    刘彻极爱马,马厩里养的都是膘肥体壮、一日跑百千里的骏马。这一方面是因为他毕生志愿就是抗击匈奴,另一方面则是与后世那些好名车的人一个心理。这年头,骑一匹大宛的汗血宝马出门,比后世坐布加迪威龙还威风。

    但凡烈马,都有脾气。尤其是这些娇生惯养的皇家马,更是如此。谭意浓凑过去,这些马没一个理睬她的。刘彻走过去,这些马立马欢快的拿头拱他。气的谭意浓跳到刘彻背上,扳着他的头,数落那些马:“这是我男人,知不知道,你们要亲近他,也得亲近我!”

    没一匹马理她的,还有匹马冲她翻了白眼。

    刘彻哈哈大笑,就挑了那匹翻白眼的白马,对谭意浓道:“它欺负你,咱们也欺负它,今天咱们就骑它了,给你出出气,好吧?”

    谭意浓道:“这马不听话,不会把我摔下去吧?”

    刘彻心道:“摔下去可太好了。”

    脸上笑道:“你不相信它,还不相信我吗?”

    谭意浓心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

    这匹爱翻白眼的白马载着他们在金林苑这秦朝旧苑中疾驰,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一路春风拂面,花树缤纷,谭意浓看的目不暇接,又有刘彻在她耳旁跟她讲自己在这金林苑里发生的趣事,突然,刘彻话锋急转:“今天你去见皇祖母啦?”

    谭意浓道:“哪天我不去给外祖母和母后请安?”这个“哪天”嘛,反正今天她来这里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