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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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蛇妖,鳞片晶莹白透,在阳光下像玉片一样玲珑。 这座山头应该只有我一只妖怪,开智后我得到了先祖的传承,明白许多事理。 然后我每天巡山,在山路和树林留下自己的气息。 蛇的形态让我很放松,但是传承影响了我的审美,平时我更喜欢上半身人形,下面留一条白又长的尾。 山间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它藏在林木茂密的地方,只有一点阳光能穿透树叶照在溪水里,显得水流更加剔透,晨间会看见溪面冒气白雾,像仙境一样。 我最喜欢在这条小溪里沐浴游泳,而且一定要选在早晨。 褪下身上柔软的衣物,一头绵如软云的乌黑长发随着我的下潜浸没在冰凉甘甜的溪水中。 我吐着泡泡,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一双含情脉脉的水润红眸。我又看向自己雪白的丰软,害羞地捧住脸,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合格的妖精。 我从水中起来,歪着头,拧着发丝间的流水,转过身时看见站在岸上的身影,动作僵住了。 一个男人……一个俊逸如谪仙的男人,一身飘逸而干净的白衣掩盖不了精壮的腰胯,血眸微眯,凝视着刚出浴的我,眼尾显得狭长诱人,整个像青山上的云雾一般渺远,深藏不露不可捉摸。 太阳的光斑打在后背的那点热度突然变得灼人,快速蔓延,点燃了我全身。 是男人?真的是男人?! “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 我声厉色荏地娇斥,蛇尾在小溪底下往后缩,手臂抱住自己的胸,挤出深沟,连肩膀都变成了粉色。 但是被点出罪名的男人并没有一点羞耻,反而一脚踩下水,朝我走了过来。 我是不是应该跑开?但是、可是他是男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两只脚走路的下面八成还带把的男人,而且他好好看……他是男人……! 我心里这么想着,往后退的速度就慢了,没多久就被这个浑身雄性气息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娘子,”他声音不清不沉,像夹在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还有微微的哑,“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我娘子!!我心里尖叫着,面上通红,害羞地咬着唇不敢说话。 我知道自己不该一副饥渴的样子,理智告诉我女妖精应该矜持一点才好。 但是蛇性本yin,我开智后禁欲了很久,完全想不到遇见男人后自己就会浑身发软,根本不想攻击、拒绝他的靠近。 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他的眼睛也和我一样是红色的,他难道循着我的气味想来……我的脑子一团乱,开始不断回想传承里的春宫图……不不不,不能想! 要是他突然伸手想袭我哪里,我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男人见我走神,居然毫不生分地用手指在我右脸捏了下:“……娘子?” “啊!” 我捂住脸,羞愤地抬头看他:“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妖精~~” 但是我左手被他握住,另一只手摸脸后,就没有手臂挡在胸口了,他的视线很自然又直接地看向了我锁骨下面…… “无耻!!登徒子!”我捶了他一下。 —*— 我的直觉并没有出错。 当这个男人用一件外衣裹住我,然后箍着我的肩膀要掳我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他真的看上了我的美色,想抢我回去做压洞夫人。 “我叫凌寒,娘子的名字是什么?” 凌寒的妖力比我强太多,我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好有雄性魄力的男人。 我被禁锢在他胸口,咬咬唇,卷曲的睫毛垂下,红着耳根说:“我才不要和遮遮掩掩的男人结侣。” 凌寒发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下,又看了看我下半身那条美丽的鳞片上还有漂亮纹路的蛇尾,突然明白了我的心思。 他宽衣解带,与我袒露,手捧着我的脸,殷红的眼底无比幽深,藏着和我心口相似的yuhuo。 凌寒说:“你看,我会给你幸福的,娘子信吗?” 我的脸红透了,手捂住嘴巴,一双眸水盈盈的,往下故作不经意瞥了下,像被什么刺了一样,又飞快移开,视线不知道该落到哪里才好。 真的好大,紫红色的茎身还只是软着,就有婴儿小臂的粗细,头部像鹅蛋似的,真要塞进去简直就出不来了。 “娘子,你信吗?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性福。” “无耻!你快穿衣服。” 我羞红了脸蛋,娇羞地捶他的肩膀,就是不答。 “娘子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我羞愤了,手指捏了他唧唧一下,“人家叫月怜,你快穿上!” —*— 因为一次偷窥,我半推半就成了凌寒的压洞夫人。 我能闻出凌寒是妖,但是他的修为比我高太多,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妖怪。 他刚把我带会洞xue,就饥渴难耐地将我退到了杂乱的干草堆上面,像剥鸡蛋一样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裙子被扯开,露出了下面白腻柔软的肌肤,随意一掐就仿佛可以揉出水儿。 确实是随意一捏就出了水儿。 凌寒盯着我胸口两团嫩乳,双眼冒红光,我羞得乳尖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贪婪地低下头,粗重的呼吸激的我起了鸡皮疙瘩。 他含住了我的樱红色乳尖,开始用舌尖辗转吸吮,逗弄上面的小眼。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尝过这么隐蔽的位置,尾巴搅动了两下,被他压制住。 “啊!” 凌寒挤着我的乳rou,疯狂地吞吃,胯下开始无意识顶撞我的下面。 陌生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乳尖是那么敏感,更不要说那充满暗示的顶撞,各种春宫和春天在外面看见的野兽毫无章法yinjing疯狂进出的粗暴交合场景在眼前浮现。 我被他的动作撞的出了好多水,下面完全湿透了,尾巴尖尖羞涩地缠住他的脚踝,又松开,又缠上。 凌寒抬起头,双眼已经完全通红,他掐住我的尾巴。 下一秒我的蛇尾被迫变成了两条修长的腿。 凌寒分开我的腿,开始用手指在下面摸弄我的花心和花蒂。 我两腮粉粉的,眼中水润润,一眨眼睛,就有泪水从眼角落下来。 “来嘛,来嘛……人家都湿透了,快进来。” 我饥渴地缠住他精壮的腰,用湿漉漉的下面磨他的腹肌到浓密的毛毛。 凌寒深深地看着我,掏出了他巨大的yinjing,昂扬得有我手臂粗大,上面的头更加恐怖了,边角菱形分明,像榔头似的,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脑子仿佛被jingye糊住了,停止了正常的思考,只想把他的yinjing塞进来。 “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