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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唯有佑文表现得矜持而克制,嘴角微抽,忍不住对付子二道:“好像你给星河的伤害比较大吧。” 狐星河深以为然。 四人相见,都十分愉快。狐星河左手搭在付子二肩上,右手搭在行白之身上。三人勾肩搭背,佑文站在一旁,活脱脱四个浪荡子的模样。 叙了一番旧之后,四人又去王城里最奢华的珍馐阁酒楼,打算在那里用晚膳。 珍馐阁的佳肴堪比宫廷里的御膳,且汇聚各国风味,不拘一格。在这里不但能品尝到景国本地最正宗的美食,还能品尝到炎国、明国、月国等各国,以及各国内的地方美食。 是以珍馐阁成了王城中,最富有盛名的酒楼。即便是你有钱,想进这珍馐阁也不容易,还得提前定下时间。只有那又有钱又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随时随地进入珍馐阁中。 而狐星河四人,就在那随时随地能进入珍馐阁的行列之内。 入了珍馐阁,直接进入二楼的雅间,是独立的一间屋子,隐蔽性强,陈设雅致。推开房间的木窗,能看见后院的风景。只是如今是大雪天,后院里堆积满了雪,连池塘也冻成了坚冰。 屋子里四个角落都放着烧红炭火的铜盆,使得屋子里温暖如春。 狐星河把外衣挂在了一根竖立的挂衣裳的木架上,搓了搓手,入了座。 行白之和付子二坐在狐星河的两边,佑文坐在狐星河的对面,身前放着一张案桌。几人捧着热乎乎的茶喝着,行白之和佑文一直时不时抬头看狐星河。 行白之眼眸亮亮的,终于忍不住问道:“星河,我怎么越看你越好看了?都不像以前了……” 狐星河抬了抬眼皮,笑骂道:“那是以前你没发现小爷的美貌!” 付子二闻言立马转头看狐星河,凝目仔细看了半响,鼻子喷出热气:“嗯,好看!” 原来付子二咕咚包一大口茶,茶的热气从鼻子喷出来了。 佑文确实微微皱眉:“你们两个别打岔,我倒是问问你,星河你怎么从宫内搬出来了,难道是卫真真搞的鬼?她不想让你和景帝接触?” 狐星河把茶搁在桌子上,见到付子二和行白之都把头朝向自己,显然都对这个问题十分关注。狐星河叹口气:“是我自己要搬出来的。毕竟我的身份,住在宫里不合适。” 佑文迟疑道:“你是不是听外界说,等丧期一过,纪昱就要和卫真真成婚了?” 行白之抢先道:“你不要信外界的传言,事实上景帝并没说过这样的话。” 狐星河看着行白之,微微低垂眼眸,神色看起来有些黯然:“可他毕竟没拒绝不是么?” 行白之还想说什么,可看着狐星河的模样,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说。这么多年来,狐星河有多喜欢纪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要纪昱一句话,让狐星河把命交给他狐星河都不会拒绝。 付子二闷声道:“星河,不喜欢他好不好?他对你不好。” 行白之点头:“对,他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却让你被卫真真欺负得这么惨,我真的……” 行白之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一脸愤愤不平之色:“要我说那些人都是眼瞎,把卫真真这样恶毒的女人当做宝!” 佑文急忙道:“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行白之抿抿唇,放低了音量:“要我和那些人当面对质我也不怕,就是觉得太委屈星河了。明明星河要比卫真真好千倍万倍。” 佑文道:“这些我们都知道。” 大家齐声叹了口气。 唯有当事人狐星河笑意盈盈,丝毫不见沮丧的模样:“大家不用为我忧心,如今的我已不喜欢纪昱了。” 这话一出,几人的神色更加怜悯,他们只当狐星河是嘴硬,不想让众人为他cao心。毕竟狐星河对景帝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曾倾尽所有讨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狐星河知道大家意识不信,也不再说什么。 珍馐阁的美食已一样一样呈上来,有炎国的龙凤肝,明国的狮子抱球,景国的金翠仁,月国的清水芙蓉。这些都是既雅致又美味的佳肴。 等到众人享用完美食,都十分的尽兴。 此时天色也不过傍晚,还没到深夜,大家聚得都不想回去。 这时景国有名的绣花枕头白行之提出一个馊主意:“星河,你不要去想景帝了,若是真想忘了景帝,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佑文道:“什么地方?” 狐星河扬了扬眉,心思机敏的他一下就猜到白行之指的是哪里,唇角微微勾起,显得既机灵又有些坏气。 付子二反应最慢,他脑袋本就不灵光,傻傻愣的,只是单纯不想大家就这么散开,于是慢半拍道:“走,我想去!” 佑文自诩风流的读书人,对于这些也不甚排斥,于是也不扫大家的兴。看着三人在前面勾肩搭背,自己慢悠悠跟在身后。心里想的却是,这大雪天的还是不好,少了把扇子,始终少了那股风流的意味。 …… 到了酉时,天色已黑,仍然不见狐星河回来。狐星河院子里的管家微微簇起眉头。这管家年约四十,长的粉头白面,脸上一根胡须也无,明显是个宫里的太监。 他是景帝特意安排在狐星河院中,照看狐星河起居的人,就是防着狐星河一天在外面胡搞惹是生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