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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无间的距离撤开一些,温墨的手顺着脊椎下滑。 檀口微张的左谨,软趴在温墨的怀里,发出急促的呼吸。身体像是在水中的海藻,随着波浪起伏,那些低.咛堵在喉咙处,被前赴后继的波浪拍打、推动,发出接连不断的浪花水声,积压得越来越多。 随着一声媚入骨髓的吟唱,左女士颤抖着咬住唇边的锁骨,留下一圈整齐可爱的绯红牙印。 吃痛的温墨,轻“嘶”一声,茶色的眸子布满情.欲之火,修长的腿难耐地蹭着,拉着左谨的手向下。 被她渴求惊着的左谨,触电般地缩回手。搓着湿润的指尖,低垂着脑袋将人推开,落荒而逃地进入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温墨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闯进去。 正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里头的左谨双手撑着盥洗台上喘.息。花纹大理石的冰凉感,让她浑身燥意消退了一些。模糊的视线内,隐约辨得镜子里的人,霞飞双颊、媚态横生。 目光触及,潋滟的黑眸闪躲,兀自羞赧不已。 垂首瞧着指尖,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数次,长睫半掩下的黑眸,飘着雾蒙蒙水汽,越来越幽深。视线向一侧移去,抬手轻拂。 外头的温墨,只听浴室里头传来一阵物体掉落的声响,担心左女士会不会跌倒,稍稍犹豫就推门而入。 在热水哗啦啦的声响里,左女士正背对着宽衣,齐腰的柔顺秀发,被拢至胸前。只见白色的衬衣滑过细腻的肌肤,露出一侧薄肩,以及似要展翅而飞的削薄蝴蝶骨。 “我...我是听到响动进来的。”温墨的眼神飘忽又留恋不舍,蹲下去捡那些瓷砖上的洗漱用品。 在捡的时候,被美色充斥的脑袋闪过一丝丝疑惑,可没来得及细细地品,一道柔和的嗓音染着媚意飘来,瞬间让温墨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听她说:“我解不开排扣————” 闻声看去的温墨,茶色的眸子逐渐睁大,舍不得眨眼来错漏一瞬光景。 未听到身后的人发出一点儿动静,左谨用白色衬衣捂在身前,醉意难抵羞怯,犹犹豫豫地侧头,以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态说:“还不过来吗?” 刚捡到手的洗漱品,又咚咚哒地落了一地。 失魂般起身走去,轻点精致的肩胛骨,感受惊人的细腻柔滑,以及肌肤上传来的细微颤动。 温墨觉得自己要疯了,被左女士诱惑得要疯了,人跟身处火山似的,快要被高温熔化。 左谨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温女士,将后面的排扣解开,我...够不着———” “好!”温墨的嗓音嘶哑极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着颤儿,颇费一番功夫,才解开黑色罩罩的扣子。 随着两条黑色的带子朝两侧滑落,完整的背部闯入眼帘,手颤颤巍巍地覆上,人也倾身靠去,发出情动的音调:“左谨啊!” 被唤着的左谨垂眸,始终捂着白色衬衣挡住胸前,当裸着的后背被人贴上时,依旧轻语着:“你还不出去吗?” 温墨茶色的眸子眨了眨,一时间之间。着实是反应不过来,从后圈着紧致的腰身,迷糊地反问着“去哪儿?” 左谨微微挣扎,摇晃了一下身子:“我要沐浴,难道温女士你...想要......”红润的唇翕动数次,才缓缓溢出:“想霸王硬上弓吗?” 温墨浑身一僵,不说她脸皮不厚,就算是个无赖流氓,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一步三回头,声声央求无果,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出去。 听到浴室的门关上,左谨捏了捏guntang的耳朵,轻叹一声:“惩罚变成了双向!” 在【海城】东城区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温爸爸的病房。 温爸爸躺靠在病床上,盯着前方壁挂式液晶电视,里头播放着一部古装剧。温墨在里头饰演反派大佬,搞得男女主焦头烂额、受尽波折,最后被成长起来的男女主合力穿心而亡。 俊美无比的温楚逸,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站在窗前转身,望着温爸爸:“您都这样了,meimei还是不回来看看?” 温爸爸叹气:“墨墨心里有结难解!”女儿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温楚逸低头转着指上婚戒:“再大的结,也不可大过血缘。生育之恩,meimei是忘得一干二净。”抬头看向温爸爸:“您可以给小瑾去条短信,meimei会跟着回来看您。” 听到儿子这样说,温爸爸才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想说什么,最后话到嘴边又咽下,默认了儿子的意思。 病房门推开,走进来温楚逸的新婚妻子————陈山菡。 “爸,家里阿姨做了您最爱喝的汤。” 陈山菡作为儿媳,算不上多合格,但也无可挑剔。 她打开汤桶,从里头倒出一碗浓白骨头汤,放上汤勺,端至床头柜上:“还有点儿烫,您慢慢喝。” 做好这一切,看向温楚逸:“今晚,没有应酬?” “有。”温楚逸抬手看看腕表,整了整拉开一些的领带,朝二人说着:“我还有事要处理。” 等儿子离开,温爸爸颤颤巍巍端着汤碗,舀一勺尝一口,看着儿媳问:“你和楚逸的感情,是不是出现问题?” 陈山菡也不否认,颇有些无奈地说:“我和楚逸在孩子的问题上,产生分歧。”在温爸爸要反问前,转了话题:“您好好休息,等明天有空,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