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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没有钱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58

    第29章

    “今晚慈善晚宴由著名拍卖行苏富比承办公证并鉴定,所有的拍卖藏品皆由与会者提供,所得拍卖款项全部将用以慈善事业。”

    “第一件拍品是由德国著名服装设计师、YSL艺术总监KenGwyh先生带来的年度作品。这件衣服的灵感来自于火烈鸟,主体框架是从YvesSaintLaurent先生遗留下来的手稿中整理出来的新造型主义经典款造型,也是致敬圣罗兰先生逝世十周年的献礼。”

    “若是有意竞拍请抬起您手边的魔杖。”

    拍卖会和晚宴都同样紧扣“Magic”的主题,每一个座位面前都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点火器。嘉宾只需要挥动一下魔杖,银白色的火焰就会从点火器中冲出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成为全场嘉宾中最靓的那个崽。

    不过这些都和宗祁没啥关系,因为他今日手气感人的很,只抽到三百英镑。

    三百英镑虽然不算少,但是在这种名流聚集,抬手挥手加价都只以万作为量词的拍卖会上,确实属于头都可以不用抬起来,听听就完事的那种。

    宗祁瞄了眼自己手边的黑色接骨木魔杖,反手将自己的紫杉木法杖靠在椅背,从花里胡哨的外袍内侧里掏出家伙,老神在在的低着头玩手机。

    说来也巧,四天前他把那一沓手稿打乱抄下来,在国内找了一些靠谱的,绝对不会将手稿内容泄露出去的翻译。所以宗祁顺手就登上qq看了眼,发现其中已经有一位将翻译好的内容整理成文档发了过来。

    这么快?

    宗祁匆匆扫了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将剩余的钱转账了过去。

    自从上次他所有的钱都被黑卡这无耻小儿吞掉之后,宗祁便狠下心来好好研究了一通。

    按理来说美国运通百夫长卡的性质是一张信用卡,宗祁在此之前也是一直把这张黑卡当做一张不用还钱的信用卡来使的。

    结果那天宗祁研究了一下,发现这张卡在把宗祁的钱吞了后似乎进化了,进化成了一张万用卡。

    ……属实牛逼,还能当升级道具使,我滴个乖乖。

    通俗点说,就是它的卡号,实际上在所有的银行都保留了一个加密账户。这使得他不管在任何一台pose机或者是atm上都能够取用或者办理相应业务。当然它通常的模样还是美国运通银行的百夫长卡模样。

    宗祁实验了一下联系了美国运通银行,发现这张黑卡的售后服务也变得一应俱全。

    运通银行名下有无数俱乐部,和世界各大经济体五百强保持长期合作关系,他们为每一位黑卡用户都配备了一个管家团。

    这个管家团遍布全球,客户只需要随时随地拨通电话,他们可以完成你的一切需求。例如宗祁坐在拉美尔庄园里忽然突发奇想想要吃新鲜的神户牛rou,于是管家团们就会派遣日本当地的私人飞机,十三个小时之内绝对准时送上宗祁的餐桌。抑或者宗祁忽然想去迪士尼玩,并且还不想在迪士尼里看到其他无关人等,运通银行就能够包下第二天加州迪士尼并清场,保准让所有迪士尼角色陪着宗祁快乐的玩一天。

    银行家cao纵的资本力量能够颠覆世界,而金钱就是入场券。

    只要卡里有钱,黑卡能够办到的事情,除了生死和客观因素外,其余皆是无所不能。

    而且进化之后,黑卡它里面的钱,是可以取出来的。

    只不过取出来的钱仅限于今天的额度,而且如果今天不用完的话,等到明天这些钱就会凭空蒸发。

    打开文件夹前,宗祁警惕的抬头张望,特别是用余光确认了拉斐尔并没有不礼貌的低头偷看后,这才稍稍用外袍做遮挡,开始急速浏览屏幕上面的文字。

    这一份手稿是用古拉丁文写的,古拉丁文和现代拉丁文稍微有一点差别,译者也花费了不少苦心这才翻译成功。

    宗祁之前拿到那份中文的手稿是一张日记,也许是记录之人精神或者思绪不宁,那张手稿上仅仅稍微点明了是十九世纪以外,其他竟然是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留下。而这一张手稿上面字迹明显要清晰的多,虽然字迹一样——

    等等!

    触及到那些字后,宗祁灰色的瞳孔紧缩。

    “1520年3月,这真是个奇迹的日子——多亏了帕拉斯,我们真正发现了第五元素的不稳定性,与此同时,我有一个并不很好的预想。也许是我的秘密太多,不可暴露的地方也太多。”

    “可是……在看着这位才华横溢的,身穿黑袍的年轻人时,我第一次久违的感受到那颗游荡了一百多年的心脏,陷入了永久的安定。”

    1520年?!

    黑发青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白色的长发垂落在手上,却依然抵挡不住此时冰冷的手脚。

    宗祁分明还记得,那张中文手稿上标注的十九世纪。这两张手稿虽然所用的记载文字不一样,但是毋庸置疑,它们都是同一个人写的。

    假的吧?这是恶作剧吧?他屏住呼吸,继续往下看去。

    “1522年5月。也许我真的没有办法隐藏下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难隐藏的东西,除了炽热的爱之外,也许无法剩下更多。可是我必须忍耐,他是一个天才,而我会毁了他。”

    “1523年11月。我的上帝啊,他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了。”

    至此笔锋越来越凌乱,足以凸显当时写下这些字时主人复杂到极致的心情。